13.27(2 / 2)

九月末的一天,白天还是秋高气爽,万里无云的天气,到傍晚的时候,突然就乌云遮天,黑压压的,一下子天就黑透了一般,阵阵雷声滚过,仿佛一只巨兽躲在黑压压的云层之后不停咆哮,随时都会穿破云层,冲撞出来。

豆大的雨点密密落下,雨势越来越大,晚班不住厂里宿舍的很多人都无法到岗,厂里紧急通知由于天气原因今晚停班,车间里只留下值班人员。

车间里没什么特别情况,说是值班,不过是转几圈,后半夜有临时床铺可以休息。

今晚田兰夜班,王技师也是夜班,王技师家里厂里近,田兰住宿舍,所以他们都到岗了。

还有两个男职工暂时住在宿舍,所以今晚他们四个人值夜班。

其他人因为暴雨无法到岗。

四个人年龄相仿,除了田兰刚到厂,王技师和其余两个人都是前年就进厂了,关系还不错,他们让田兰回宿舍休息去吧,留下他们三个男的值夜就行。

男人聚在一起,打发时间,其中一个便提议喝酒,以前也经常聚在一起聊聊,都不觉什么,三个人说的起兴,酒不知不觉也喝了不少。

直到凌晨,雨声也渐渐小了,住宿舍的两个人回了宿舍休息,王技师就在车间的小隔间里休息了。

此时王技师已经醉的厉害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用手抚摩着自己的脸。

那两个人醉汹汹地回了宿舍,惦记王技师的田兰一直没睡,留心着他们的动静。

田兰悄悄坐起来,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拿了一条薄毯子,冒着雨回了车间,刚刚渐小的雨势此时又骤急起来。

等差不多到了车间的时候,田兰虽然打着伞,全身依然被浇透了。

田兰走进了在车间最里头的小隔间,小隔间藏在大货架后面,不熟悉车间的人的根本看不出来货架后面暗藏天地。

小隔间里黑的厉害,田兰一进去,视力还没适应,什么也看不见,同时她心跳的厉害,紧张地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脸上火辣辣的。

站了好一阵,借着透进来的暗淡的光,田兰才看清,王技师此时和衣躺在那张弹簧床上,双眼闭着,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的气息有些急。

田兰看了一眼小隔间几乎靠着房顶而开的那个小气窗,车间昏黄的微光从百叶窗的间隙里透进来,几乎起不了什么作用。

田兰忽然鼓起勇气,把刚才一直护在胸前的毯子轻轻盖在了王技师的身上。

田兰就那么坐在床边,盯着王技师一直看起来,她几乎不敢呼吸,脸越来越烫。

她感觉自己身上无力,轻飘飘仿佛飘起来一般。

王技师长相英俊,鼻梁修挺,一双眼睛总是含笑,田兰抬起手来,却没落下,就那么停在半空。

停了片刻,田兰像是下了决心似的,终是把手落了下去,轻轻抚摸着自己日思夜想的脸庞。

外面雨声清晰地就像打在田兰身上,小隔间的空气忽然又热又闷,田兰觉得自己的被衣服紧紧裹起来,好像喘不过气来,呼吸急促起来。

刚才还清晰的雨声渐渐远了,小隔间静极了,静的田兰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了。

她开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可是手好像不听使唤,怎么也解不开,她突然着急起来,又恨又急,带着从没有过的凶狠,几乎要哭出来了,才解开了第一颗纽扣。

她静静摸着那颗纽扣,有泪滑过脸庞,然后顺利的把余下的纽扣都解开了。

然后一件接着一件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看着地上散落的自己的衣物,她像是摆脱了长久以来束缚自己的桎梏,带着赴死般绝决的畅快。

微凉的空气刺激着她的皮肤,她不自觉地开始战栗起来。

这次她没有犹豫,像是一个快要冻死的人,快速靠近了一团火焰,她掀起毯子,躺在了王技师身边。

贴近王技师身体的一瞬间,田兰感觉自己像一只熟透了的桃子,一戳即破,汁水四溢。

她全身滚烫,全身每寸肌肤都在不可抑制地喧嚣着。

她转身,亲吻起那魂牵梦绕的嘴唇,灼热温软,酒气浓重,这一刻,田兰觉得自己也醉了。

田兰感觉到一双有力的大手开始在自己身上游走,她那不安的每寸肌肤都得到了抚慰,她用力的回应着,用尽了所有力气。

忽然她感觉自己被钳制住,她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意识,靠着本能随着对方走进了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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