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哪一阶段了?(1 / 2)

“你也许没有听过伊丽莎白·库伯勒·罗斯这个名字,不,不是也许,你是一定没听过,但是你有没有可能大概听说过她非-常-著-名-的临终五阶段论:否认,愤怒,恳求,沮丧,接受。”

胆小鬼文邹邹地对着我大讲特讲,脸上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嫌弃样子,还特意加重拉长了非常著名四个字,仿佛我要是连这都没听过,大概其也可以算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了。

我早已经习惯了胆小鬼那谨小慎微的冷嘲热讽,他那过分盲目地自视甚高,在我看来就是不痛不痒的装腔拿调—就像旧社会封建残余地酸腐一般,除了让人倒胃口之外,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我连鄙视都懒得给他,言简意赅,“说人话!”

“你这要求过分了啊,是我不想说人话么?”

这倒是句实话,“那就讲人能听得懂的话!”

一天到晚,真是鬼话连篇!

“这是位研究生死的专家!她”

“什么,研究生死的?是不是就像我们国内看风水的?”胆小鬼正要一本正经地给我讲下去,被我急忙打断!

“还专家?”我嘴角扯起冷笑,这年头被玩坏的词不止有我的名字,“专家”一词,现在也是别出心裁,另有深意。建议专家别乱建议,真正的国手泰斗大概也不会用专家介绍自己了吧!

“你还听不听了,这可关乎你二姐,你还有点人性没了?!”

胆小鬼唯一能威胁我的大概就只有我和二姐的情谊了吧!

我闭上嘴,示意胆小鬼继续。

“她是一位精神科专家,提出了绝症病人会经历几个阶段,你说你二姐这是到哪个阶段了?”

这确是涉及我二姐,我要是表现的太冷漠,我自己也觉得说不过去!

于是我仔细想了想胆小鬼说的那位外国风水先生的看法,可是人家不是研究生死的没,我二姐也没得绝症呀,这回家都一个多月了,也不像想不开要寻死的呀?

“你咒我二姐呢是不?咒我二姐得绝症还是希望她快死?”

我瞪眼质问胆小鬼。

“唉!你怎么这样子讲话嘞!”胆小鬼又气又急,“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人家虽然举例说绝症病人,但是对于面临绝境和哀伤的情况也适用!”

胆小鬼说完连连摇头,仿佛我才是个绝症病人—文盲晚期!

“哦!那你倒是早说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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