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已修改）90（2 / 2）
你这是啥意思啊？薛定谔的想学？
“原先是不想学的，然后就只能学的，再然后觉得好像也不错。”
啊这，你就直接说你是不想学再到想学就好了……洛辰在心里默默的吐槽道，表面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他们就这样进入了地铁。
“最开始是妈妈让我学的，妈妈说【夏】世家的二小姐不能输给任何人，因为姐姐学了舞蹈，所以我就只能学音乐了。”
原来又是这种老套的家庭戏码么？哦，人家是【夏】时留下来的皇族，奉行什么老套思想都不奇怪，恐怕现在就差一句“祖宗之法不可变！”来证明自己是一个老顽固了。
“我其实很不喜欢钢琴的，我想学的是中式的乐器，比如二胡。但是妈妈说要与时俱进。”夏雨萌坐了下来，看着只能够站着的洛辰，抬头仰视道。
原来老顽固的那个是你嘛？阿姨还挺与时俱进的，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洛辰想象着夏雨萌如此娇小的身板带上墨镜，披上马褂，拉着二胡的模样忍住了没有笑。
“弹琴其实很累的，要看谱，还要注意手指弹下去的力度，有的时候手指一伸就抽筋掉了。”
“我就一直弹琴到了音乐会考的时候，然后就想着这么多年也过来了，也就不那么讨厌钢琴了。”
呃……在你印象里不讨厌就可以算是喜欢么？？？这么草率？？？洛辰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越来越大的公里数，不由得疑惑起来。
嗯？？？？？？？
嗯？！！！！！！
“wc！”洛辰惊叫起来。
“怎么了？”夏雨萌抬头问道，她抓着扶手稳住了身形，动车刚刚到达了下一站。
“下车！我们坐错方向了！”洛辰抓起夏雨萌的手就走出了车门，觉得自己简直是世上最蠢的人。
刚刚谈心的时候听的认真，没有细看地铁方向是去哪里的。
“哦。”夏雨萌点点头，主动的加快了步伐。
她的手被他抓着，哪怕只是手腕，她都感受到了一股凉意从她的手腕处慢慢的延伸，结合着地铁的空调与花露水的清凉一起，让她觉得困扰她终日的顽疾终于好了一些。
好在有惊无险，洛辰拉着夏雨萌赶上了就近一班的地铁，在确认了时间算是宽裕后，洛辰终于如释重负的坐下来。
丢死人了！洛辰感觉自己很想死，怎么老是在这种时候丢脸和不靠谱！！！他现在简直都不敢看夏雨萌，他就怕女孩会给他投来一个嫌弃的目光。
好在夏雨萌基本上不会有表情，让人看不出她现在看你是不是嫌弃的眼神。
哦不对，这样不是更糟糕么！！！洛辰抱着头痛苦的沉思着，他现在只想在这辆高速行驶的地铁上消失掉……
“你怎么了？”夏雨萌问道，她不觉得刚刚有什么不对，只是刚刚做错车了而已……至少洛辰从她的微表情上是这么看出来的。
“没什么，尴尬癌犯了……”洛辰叹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试着转移话题道：
“话说为什么我们要去八市勒？那里发生的一场火灾有什么好值得我们去学习的？”
论仙家心思，夏雨萌肯定比他懂上几倍，而现在他还不清楚李长庚到底为什么要他们大老远跑过去学习。
现在地铁上居然没有几个人，有的也只是带着耳机听着音乐的学生，洛辰刻意把声音压低，尽量不被别人听见。哪怕听见了……估计也只会是当作神经病的交流吧。
“从世家记录的历史来看，【天干地支】如此做是为了尽量的人前显圣。”夏雨萌想了想，然后回答了洛辰这个问题。
“尽量的人前显圣？有什么说法在里面么？”洛辰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至少在有限的信息面前他无法发现华点并且吐槽。
“为了让自己有影响力，并且可以对凡世有一定的控制力。”
洛辰一愣，随即问道：“为什么？”
“华夏古代的人民是很现实的，他们只会拜会显灵的神仙，对他们有用的神仙。就好像说现在高考时拜的佛门的文殊普贤菩萨，以及天庭的文曲星。”
洛辰点点头，这种事情他妈在他中考高考的时候也干过，专门去找可以保佑他考试的时候脑袋灵光的菩萨去上香。甚至是他自己都在高考前去拜过孔子庙。
“因为人们是有求于神仙的，神仙给回应了，华夏古代人民才会给予他信仰的编制对么？”洛辰总结道。
夏雨萌却摇了摇头：“也不全对，已登仙班的神仙数不胜数，而华夏的古代人民也只是祭拜那几个而已。对这几个神仙形成的祭拜演变成的信仰，本身就是一种控制。”
总而言之，就是利用信仰来对古代人民来进行控制对吧？嘶……合着当时整个【天干地支】就已经是一个街道办事处了呗！
洛辰再一次发现了华点。
地铁缓缓的到站，洛辰起身说道：“走吧。”
夏雨萌对这洛辰伸出了手。
洛辰：？？？？？
“花露水。”见洛辰浑然不明白她的意思，她只好开口道。
“哦哦哦。”洛辰伸手去掏包，拿了花露水递了出去，并且心说终于找到同类了。
夏雨萌在身上喷了一通，身上的冰凉感渐渐的蔓延开来，夏雨萌才终于点点头。
“走吧。”
当来自地上的热浪席卷而来，洛辰感觉夏雨萌的表情又凝重了。
好吧，现在明显感觉比刚刚还热了，这种天气别说是怕热的夏雨萌，就是现在有着很高热抗的洛辰都不想出门。
无他，对他来说，热浪席卷而来也不过是被风吹了一阵，但是太阳的毒辣却让他快睁不开眼睛了！
这天气出个鬼的门！洛辰愤愤的从包里拿出了雨伞，还好那个老贼说要带伞了。
夏雨萌慢慢的钻到了她的伞底下，躲在阴影里才让她觉得舒服了一些。
洛辰：？？？？？
你没带伞么大姐？你就这么自然的往我伞底下钻了？李长庚没和你说要带伞么？洛辰当然不会说这种话，现在看着人家进自己伞还要问一次别人没带伞就显得很多余。
他们撑着伞，躲着太阳慢慢的向八市走去，在路上洛辰找到了一家便利店，并且用了十块钱向老板买到了一包冰袋，那寒冷的程度让洛辰拿个俩下就要换一只手拿，这种东西平常是绝对不会拿来给女孩子的，但是今天这个女孩子不一样。
在拿到冰袋的一瞬间，洛辰看到了少女脸上再次出现了昨天晚上，他们从那个大火的世界冲出来时，在消防车的云梯上看见的厦门时的，可以被称为“喜悦”的情绪。
应该能撑一会了。洛辰点点头，他的经验之谈还是管用的。
夏雨萌就这样双手捧着冰袋，然后洛辰打着伞，一大一小的两人就这样朝着八市走去。
在八市街的门口他们就被人拦住了，倒不是出了什么意外，而是拦住他们的人给他们出示一本蓝色和红色的证件。
“两位就是水事部和炊事部的新人吧？”这俩个人都带着口罩，一男一女就表现出一副疫情已经结束但是还要加强防范的样子，在出示证件说明以后，他们中的男性对着他们乐呵呵的说道。
“我是【天干地支】民事炊事部厦门八市分区的负责人，我的名字是陈晓东。”
“萧子曦。”他旁边的女人朝着洛辰他们点点头，轻声道。
洛辰只好反复的点头，他不知道现在要干什么，这是学习已经开始了？还是没有开始？
“你们接下来将会见到一起油锅起火事件，一共分为起火，火势蔓延，火势控制以及灭火过程，请记得仔细观察。”陈晓东见洛辰点头，便继续说道，他说的有些亢奋，好像是有些激动于教学。
话毕，他又对一旁的萧子曦说：“开始吧。”
萧子曦点点头，然后从怀里摸出一串看起来制作方法粗糙的水晶手链，缓缓的转动起来，蓝色的光芒渐渐浮现，洛辰却清晰的感觉到周围的气压好像有些低沉，温度在慢慢的下降。
这是在……求雨？？？
洛辰心说第一次见到有着扣紫水晶求雨的人……上次见到的求雨还是在《天气之子》里，阳菜站在高楼大厦上，对着天空双手合十祈祷。
“这个过程是求雨，我的求雨过程大约会需要十分钟，十分钟后会下起小雨，而五分钟以后，起火事件就会发生，我们要精准的控制起火的蔓延时间和规模，让人被吓到的同时不会被波及。然后雨会下起来，进行降温，帮助止火。”陈晓东熟练的讲到：“在这期间我们还要保护群众，维持秩序。”
“以上，就是对于此次交流学习的全部预备和预想过程，明白了吗？”
明白了，但是，这和我们交流学习有什么帮助么？这是要学习当消防员的吧？洛辰在心里犯嘀咕，他实在想不明白这帮神仙为什么要这么操作……
额有一种自导自演的感觉……
“接下来，要来喽，三二一！”陈晓东轻轻笑了一下，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红色的光芒顿时一闪，远处一家正在街边烹炒着小吃的摊子的油锅便突然冒起火来。
起火事件，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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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东只是单单摸了摸戒指，那远处的油锅便不可避免的燃起，小吃摊的摊主眼疾手快的拿着锅盖去盖住油锅，却不想被大火所带来的高温烫到了手，锅盖便“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连着溅出来的火星子不停的旋转。
这就是一场标准的起火事件，在八市的小吃街，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了。
四周的人群骤然的退开，在下一秒钟油锅突然燃起冲天的大火，飞出几点火星子掉进了路上弹跳了几下，又缓缓熄灭下去。
“不要乱跑！只是一场小火！不要乱跑发生踩踏！”人群中，陈晓东冲到最前面护住了一个小女孩，并且大喊着让后退的人群冷静了下来。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一点一点的溅到了火星处以及周边，让火势慢慢的消停了下来，陈晓东则迅速把手伸进了周边鱼池里，在水莫过小臂时又迅速抽了出来，然后他便冲上去捡起被丢在地上的锅盖，掩着火盖了上去，压了个严实，只剩下一点黑烟冒出，很快便再无声息。
整个过程还不到十分钟，却发生了一起由神仙引起的起火，控场，灭火的起火事件，陈晓东轻车熟路的仿佛一个消防队员，在面对这种程度的火情时他根本不会有多么的紧张。
洛辰默默的看着陈晓东在盖完锅盖以后轻轻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手说道：“好了好了没事了，都散了都散了。”
他小跑到苏子曦身边笑道：“没事了。”
苏子曦拿出纸擦了擦他刚刚沾上了水的手，温和的说道：“走吧。”
洛辰知道这一声也是和他们说的，于是拍了拍夏雨萌的肩，然后夏雨萌点点头，又捧着手上的冰袋跟着洛辰走了。
此时八市散去的人潮有点多，洛辰有些后怕的转头，夏雨萌比他矮了一个头，基本上也就到洛辰脖子的地步，如果夏雨萌跟在他后面一不小心走丢了那可就真的完蛋了。人潮汹涌，洛辰可不敢保证能看到和他一样路痴的夏雨萌。
好在直到出八市的门口，洛辰都可以看见背后那个小小的捧着冰袋的夏雨萌。这让他不由得放心下来，看来这姑娘的跟人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他也就不担心夏雨萌会不会跟丢了，他看着走在前面的陈晓东和苏子曦，听到了他们的窃窃私语。
“刚刚去救火帅不帅？”
“行啦，衣服都脏了，还在这臭美呢。”
“没事啦，回家再去洗衣服。”
“那你自己洗。”说最后一句话的是苏子曦，她掐着陈晓东肚子上的软肉，慢慢的拧巴了起来，弄的陈晓东一阵吃痛。
真无语……洛辰感受到了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可以不要在大街上秀恩爱么？你俩回去以后窗帘一拉，大灯一关小灯一开，衣服一换然后缠缠绵绵的再去恩爱好么？考虑一下我们这些单身狗可以不？
洛辰好像体会到了平时被他数落的李泽昊的感觉了，只是一种憋屈，无与伦比的憋屈……
然后他就感受到了腰间的一阵疼痛。
“啊不是姑奶奶你干嘛呢！”洛辰差点高声尖叫起来，夏雨萌刚刚在他的腰上找到了仅剩的一点肥肉，然后拧巴了个一百六十度。现在是八月天，洛辰穿着的是宽松的休闲服，天知道夏雨萌是怎么如此精准的找到洛辰腰上的那点肉的！！！
“没什么。”夏雨萌面无表情的别过头去，没有看洛辰。
别以为你不看我这事就没发生了……洛辰悲愤的想着，然后看到了街边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朝他招手。
“李sir。”陈晓东和苏子曦也认出了李长庚，停下脚步躬身道。
“行了，回去吧。今天辛苦你们了。”李长庚笑了笑，他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装，戴着黑色的鸭舌帽，手上还牵着一条金色的大狗，冲着洛辰摇着尾巴吐舌头。
“是。”陈晓东和苏子曦挽着手走了。
待两人走远后，李长庚笑着看向了洛辰和夏雨萌，点点头道：“接下来你们的课程，由我来继续辅导。”
“啊？现在不是到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环节了嘛？”洛辰诧异道。
“想什么呢？这么轻松就结束的话我们【天干地支】也就太儿戏了。”李长庚失笑道。
洛辰感觉背后被撞了一下，险些摔倒，他回过头去后发现是一个中年男人撞到了他，对着他说了声对不起后，又旁若无人的走开了。
他刚刚没看到我？洛辰觉得自己这么大一个人不可能会被无缘无故的撞到，刚刚那个中年男人没有低头看手机，道歉以后也不像是精神失常的样子，那么唯一的解释是，刚刚他确实没有看到自己。
“想明白了？这不是很聪明的么？”李长庚眯着眼笑道，对于洛辰的反应很满意。
“现在这里是不会有人在意我们的，至少别做出太大动作。”
“哦。”洛辰和夏雨萌乖巧的点头，前者主要是老实了，后者主要是习惯了。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么？”李长庚向洛辰问道。
“没有。”洛辰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他现在只想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但是小萌可是说，你问了几个很有难度的问题呀。”李长庚再次笑着把眼眯了起来。
“不问问么？”
洛辰愕然的回头看向了夏雨萌，他没想到他们两个里面居然有一个叛徒！
你丫的什么时候把消息告诉李老贼的？你看着我啊！你看着我说话啊！洛辰在心里咆哮道。
夏雨萌面无表情地拿着冰袋没有看洛辰，一副叛徒不是她的模样。
“呃……这是可以问的么？”洛辰小心翼翼道，如果这是能问的他就问一下，毕竟自己也好奇，如果是不能问的……洛辰只希望不会被抓去灭口……
李长庚点点头，道：“可以的。三个问题，第一为什么要来这里学习，第二为什么要尽量的人前显圣，第三为什么要对凡世有控制力。对吧？”
洛辰点点头，心说这小叛徒是把他的兜底都卖出去呗？
“第一个问题的回答是，以后你们也要进行这样的事情，在【天干地支】的三个基层部门中，炊事部和水事部的合作关系最密切，你们要形成一定的默契，来面对以后需要你们解决的事件。”
“你们要合作的事情有很多，制造一场火灾，排查起火风险，以及控制二次起火。因为面对火情时有水事部的人员在场会更安全一些，所以一般执行这种任务时，炊事部的人员要配对着水事部的人员一同参与。”
“为什么要人为的制造火情呢？”洛辰这么问道，这也是他无法理解的。
“火情是我们制造的和不是我们制造的，哪种更好控制？”李长庚反问道。
洛辰明白了，很明显，由神仙引导的火情更容易控制一些，更不容易伤人。
“那为什么还要去制造火情呢？单纯为了好玩？”洛辰接着问道，既然如此的话那一直保证着不会起火不是更好么？为什么非要起火？
“这就是第二个问题了，为什么要人前显圣。”李长庚顿了一下，慢慢的说道：“大部分时候，火灾是因为人们的疏忽才引起的，像是上次电工被天道意志选中的情况少之又少。”
“在人们最疏忽的时候，一点点火星子都会燃起熊熊大火，而为了不发生这样的灾难，就需要我们来时常提个醒。”
李长庚缓缓地说道：“让人们保持着对灾难谨慎的心，让人们对于灾难心存畏惧，才是主要目的。”
洛辰理解了，人是健忘的，只要有一天把危险忘在脑后，危险就会来临。
“最后一个问题，和第二个问题有些类似。”李长庚慢慢思索了一下，然后才答道：“在华夏古代时，家家户户都会供上灶神，这是为了保证炊事可以顺利，并且不会发生灾难。”
“很多时候炊事是很顺利的，但是祭拜灶神是为了图一个心安，并且警惕发生灾难。”
“然后区别就出现了，祭拜灶神的家舍因为敬畏着火所带来馈赠，所以基本上不会发生火灾，但是不祭拜的家舍更容易忘记敬畏，所以更经常发生火灾。”
“在华夏古代人们看来，是灶神保佑了他们的家舍，事实上，灶神只在他们快发生火灾时保佑他们一下，其他时候是不予插手的”
“因为他们觉得祭拜就有安全，所以家家户户都供起灶神，对于当时的【天干地支】来说，加大了对于凡俗的影响力和控制力，这样就更不会发生意外。”
“意外？”洛辰抓住了重点。
对于当时的【天干地支】来说，有一个灶神就相当于基层有了一个强大的控制网，还能有什么意外？
“其他体系的神明来传教。”李长庚缓缓的说道。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如果被其他体系的神明传教成功，那么我们本土的神明体系就会减弱。隔壁的天竺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们本土的佛陀基本上被消亡殆尽，只留下了种姓制度这个不太可能成神的体系。”
天竺？哦！是隔壁的阿三哥呀。洛辰可对这个恒河边的国家不太感冒，估计那边的神即使有了也不太正经……
“因为佛陀对于外来传教采取放任措施，导致古天竺的国力越来越弱，最后古天竺灭亡，那个时候起天竺就没什么真正的佛陀了。”
“而现在华夏有的佛教，严格意义上是华夏的佛教了，对于外来传教我们一直采取严格的管控措施，来这片土地，要么你进行特色的华夏化改造，要么哪里来哪里回去。”李长庚说的很慢，却让洛辰听出了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这是一种强大的自信，来自华夏的自信。
“那要是有神不想走怎么办？”洛辰这么问道，然后他就看到了李长庚笑得最危险的一次。
“很简单，谁要是不想体面，我们就帮他们体面。我们有九种方法让他们体面，九种。”
这话怎么听的那么耳熟呢？？？？洛辰明白了。
“而且，加强对于凡俗的控制力，有利于我们对于凡俗的大方向进行影响。”李长庚收起了危险的笑容，继续说道。
“这是为了防止某一些不归【天干地支】管的神明对凡俗出手。”
呃……洛辰心想谁怎么厉害，可以无视【天干地支】直接对凡俗出手？既然【天干地支】都那么屌了怎么还有不长眼的去做这种事情？？？
“古神。”李长庚看着洛辰怪异的表情默默的说道，他看出来洛辰在想什么了。
哦，好吧，不长眼的居然是我自己……
“你知道最早对凡俗出手的古神是谁么？”
洛辰和夏雨萌都摇了摇头，等待着李长庚揭晓答案。
“是女娲，女娲派遣的三名以苏妲己为代表的妖怪直接改变了【商】的国运，让【商】直接提前一百年灭亡，让当时的【天干地支】被迫选择【周】来接替华夏凡俗，还故意延长了周文王的寿命。”李长庚淡淡道。
洛辰震惊的点点头，《封神榜》上有这一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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