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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玉郎笑道:“我可没说到底谁才是初生牛犊啊,鱼兄怎地自己对号入座了?”

  其实,小鱼儿刚出谷时抓着小仙女欺负了好一阵,并没有多少人清楚。不过他俩那种不对付的冤家劲头,只要见过一次,任谁都猜得出来,小鱼儿这个狂徒一定是在什么时候犯过小仙女的大忌。只不过后来大家都长大了,也明些事理,懂些大义,这样的事情就过去了。

  也只有小仙女才会一直锲而不舍地和小鱼儿拌嘴——因为这是她笨拙地表达亲近的方式。

  铁心兰忽然道:“上次我们大家都在一起的时候,好像就是决战前夕。”

  至于是什么决战,他们都不用说明。

  慕容九一愣,脸上绽开笑容,道:“是我和黑蜘蛛的喜酒……也算是菁姊和顾小妹的喜酒,还有……对了,过一天,就是江家兄弟相认的喜酒。好像,我们每一次聚在一起,都会有大喜事发生呢。”

  50 ☪ 任重道远

  ◎哎!话说那龟山之巅啊——◎

  明明去年在那船上“成亲”的,除了两对名正言顺的夫妻,还有一对青年男女。可是慕容九顾及这两人的面子,没能说得出口。

  花无缺却坦然道:“那天,我和铁姑娘也在场,是不是?”

  他是当事人。当事人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别人就更轮不上插嘴。铁心兰显然是以为她能把这件事糊弄过去,没想到花无缺这个死心眼的偏偏要摘出来细说。所以她握着酒杯,欲饮未饮,更不知如何是好,垂下眸子。

  现在花无缺只需要一个人接句话,无论是否定还是肯定,亦或是敷衍一下,他都能把自己想说的一股脑说出来。但是,除开铁心兰,唯一一个有资格接这个话头的小鱼儿,倒是闷不做声了,好像桌面上忽然开出了花来一般,死死低着头。

  还好,这桌上绝对还有一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主。他倒也不是真的非常不识相。与此相反,他可能是桌上最八面玲珑,最圆滑狡诈的人。但是,只是他只要有机会阴一把江氏兄弟,就绝不会让这个机会溜走。

  江玉郎马上接道:“啊,这件事小弟也略有耳闻。只是不知为何……到后来就莫名其妙不作数了。”

  花无缺微笑道:“那时我也糊涂,没能出言、出手反对。因此让铁姑娘蒙羞,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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