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师叔,不怪你(1 / 2)

  他不是个会在乎别人长得如何的人,之前也只觉得白沉长得不错,可能是因为对方说过他美,他难得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个欺辱过自己的人。

  白沉拿出一支白玉笛子,在手上转了两圈才侧头看向从容,“不知道师叔对我的相貌可还满意?”

  或许是撕开了伪装,少年的眉眼间全是张扬跋扈的自信,倒是比之前笑得纯稚无害的模样更好看。

  从容侧头避开,“我不喜欢你的眼睛。”

  白沉跳下窗户闻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眼睛里的情绪无法隐藏,从容不喜欢的肯定是他眼底的欲望与疯狂,“没办法,都长成这样了,我还要用它看师叔,也不能毁掉。”

  从容刚起身想要离开,就被白沉抓住了手,“师叔还没回答我,喜不喜欢这张床。”

  “不喜欢。”

  明知道从容的嘴里不会说出什么好话,白沉非要问,“不喜欢也没办法,都做好了,也没办法换了。”

  从容甩开那只手,“何必白费心思。”

  “你真是…”白沉原本想好好和从容说说话的,可对方不愿意,他伸手用了个巧劲把人扯进怀里,感受到周围骤降的温度,脸一沉说:“师叔,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从容反抗的力道卸了下去,连气都不生了,“你为什么不给我种蛊?”

  “我现在不照样控制住了你吗?”白沉用手中的白玉笛子沿着从容鬓角移直那双勾人的眼,在对方闭上眼后顺着挺直的鼻梁向下蹂躏着那双淡色的唇,随后抬起那精致的下巴,“你的软肋太明显了。”

  玉笛冰冷的触感像滑腻的蛇,让从容的睫毛止不住的颤抖,质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白沉看着从容屈辱的神情,心底升起一股变态的满足感,“师叔给我吹一曲吧,就你以前经常吹的曲子。”

  “不会。”

  “我教你。”

  “你都没碰过笛子,怎么教?”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想起笛子是怎么吹的。”

  从容被迫半仰着头,只能感觉到冰冷的触感停留在自己的喉结上,随着白沉力道的加重,他有种窒息的不适感,可他知道和眼前的人示弱没用,只是紧紧的抿着双唇。

  白沉看出了从容的倔强,笛子向下,路过锁骨没入衣襟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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