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凶手（2 / 2）

“这边看着还挺繁华的。”夏净凡绕过路人和秋夜说着。

“没有，你现在觉得人多，再走一公里不到，你就会发现人少了好多。他们都是因为正好住在江流观附近，这才有胆量来饭店和商场。”秋夜淡淡回答。

他一边说话，一边眼神就没停过，一直左顾右盼，像是注意到什么，他嘶了一声，“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在墙上乱画？”

“乱画？”夏净凡顺着他目光，果真发现一个男人背对着他们，手里明显握着什么东西，在街对面一堵灰墙上涂着什么。

男人穿了一身墨绿色上衣，背着一个黑色书包。

“他画什么呢？”秋夜忍不住穿过一条马路，带着夏净凡就到街对面。

即便是到男人不过五十米的距离，他依旧没有反应，不过夏净凡倒是能模糊知道他在画什么了。

一根和墙体像是同色的笔，不停在上面一笔笔划过去，每一下弄完，男人都停住几秒钟，再考虑往哪里再画一道。

他全身心投入在作画中，殊不知秋夜离他越来越近。

“你在干嘛呢？我记得墙上不能乱涂乱画。”秋夜已然和男人仅有一点距离，他实在不知道什么东西让眼前男人如此投入，便开口问道。

“啊！”男人被吓一跳，手上笔掉在地上，仔细一瞅，笔也不是很普通，末端雕刻很精细，图案就像是在黯淡手中见到的那把小刀一样。

男人慌慌张张捡起笔，“跟你们两个小孩没关系，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你这笔，我好像有点熟悉。”夏净凡走上前几步，“我在一把刀上见过和你手中笔同样的雕刻。”

闻言，男人浑身一愣，但还是装作无事发生，“你记错了。”他很是不耐烦。

“他包里放着面具。”秋夜眯起眼睛，后退一步小声跟夏净凡说道。

男人身后背着的书包开了一条小缝，隐约是可以发现里面有东西。

“巽字。”秋夜朝着男人脚下一挥手。

一阵风骤然吹起，男人身体躲开，书包却正好被风力拉开。

包里东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正是一副小丑面具。

见已经被发现，他不再躲藏，从包里摸出面具带在脸上，二话不说，朝着身后就狂奔。

夏净凡刚想追过去，但回想上次也类似这样调虎离山之计，他冷静下来，缓缓来到男人刚才作画的那面墙上。

此时，他身后一阵风传出，是秋夜要过去追人。

“别去，过去难免会有埋伏，来看画的是什么？”夏净凡叫住他。

两双眼睛落在墙上。

画笔的色彩貌似已经和墙壁融为一体，没有半点突出的痕迹。

“怎么说，有什么端倪吗？”秋夜挠挠头。

“没有……”正在夏净凡犯难之际，一道声音传来。

“传送阵，连接某些东西。”存在精神世界的人又一次告诉夏净凡。

“怎么破解？”他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询问着。

“用别的东西盖住。”

得到提示，夏净凡转头对秋夜问道：“道观有没有油漆之类的东西？”

“油漆？用来盖住这东西，可是我们还不知道这东西长什么样。”

“好奇这个干嘛，拿油漆给它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