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1 / 2)

  这家伙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也不给自己留。若不是我对他从小生活的家庭环境有同病相怜的感觉,我是脑子坏了才会想管他的事。

  富江钻进车里,车门关上时发出很大的嘭的一声。

  那个叫爱田的女人倒是没忙着进车,她牵起我的手在我手里放了张卡片,“有空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说完话后还故意往我脸上喷了口烟。

  我只感觉有人带着我的腰往旁边一搂,森鸥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想她没空。”

  车里的富江发着脾气,狠狠地踹着座位前方,弄出很大的声响:“爱田!!还不走吗?”

  爱田耸了耸肩钻回车里,开车走了。

  我看着车越开越远,我的心也渐渐沉下去,我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们这之后要去干什么,可这孩子到底是报复性还是非报复性地沉浸在这种混乱关系中,我已经弄不清了。

  “那个人是你的学生?”森鸥外问。

  “嗯,是个有点皮的学生。”我含糊不清地回他。

  “在我看来可比这严重得多。”他意味深长道。

  我心里装着事,没法接他这句话,只作沉默,心里烦,好想抽烟,晚上写《诡异的住宅》第二话的计划怕是难以进行了。

  从兜里掏出烟盒,挑出一支烟,却没找到打火机。

  “森先生,你有火机吗?”我叼着烟问他。

  他掏出一个银色的漂亮火机,翻开外壳时发出锃的一声金属音,很好听,紧接着红蓝色的火苗窜出来。

  我凑过去让烟头挨着火苗,此时我们隔得太近了,他身上的雪松味更加清晰,爱说话的爱丽丝难得地安静。

  “你刚才想问什么?”森鸥外又用那种迷惑人的声音问我。

  可惜我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我刚才有问什么吗?”

  “就是在那个学生出现之前,你那句没说完的话。”

  “哦,我是想问,”我笑起来,知道接下来这句话可能会直接得有点冲击性,“森先生,你是不是想当我的Sugar Daddy?”

  第十九章

  “Sugar Daddy是什么意思?”爱丽丝拽着我的衣服,用清脆的童音问。

  “小孩子不要听这些。”我捂住她的耳朵。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森鸥外今年四十一岁,我刚好二十一岁,整差了二十岁,按理来说是真的能做daddy的年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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