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私人订制的意义283(2 / 2)

你要这么说,我可就不困了!

别明儿个了,咱们等会就分!茶,墨,笔,砚,竹,这可是咱们的心头好。

你放心,阎大爷我肯定不让你吃亏。

我这就回家拿我的小秤去!”

听到有茶叶,阎埠贵的眼睛亮的比其他时候还要快。

“不着急,不着急,知道这是咱们心头好。

但是您好歹得等我回家,跟我妹说一声吧。

咱们就在这说话,那也不是个事儿,您说是不是。

这样,您回家看着表,等十五分钟,我回家洗个手,喝口水,安抚好我妹妹,咱们在分,成不。”

李茂抬手打断了阎埠贵急躁的发言。

也就是知道这老小子真的看重茶叶,李茂这才没有跟他计较。

“哎,这话说的没错。

咱们京都人,哪有不爱喝茶的,是我着急了。

你先进家门,十五分钟后我在上门。

正好我那还有许大茂前几天给的干蘑菇,你这不下乡,怕是有断时间吃不上这山鲜了吧。”

知道自己刚才太着急的阎埠贵赶忙道歉。

他只是抠门,又不是不要面子。

至于说干蘑菇?

这些东西自有秦怀安供应,李茂还真的没有却过。

不过没缺归没缺,能从阎埠贵这落东西,李茂还真是有些稀罕。

“豁,阎大爷阔气了啊。

那成,十五分钟后,我就在在家等您。

这门还是您来关,我赶紧回家去。”

听到李茂这话,阎埠贵更是连连摆手:

“且忙去,且忙去,这交给我。看门这事啊,我门清的很。”

阎埠贵乐呵呵的说着。

根本没有将自己即将付出的那些干蘑菇放在心上。

十五分钟后。

将家中收拾妥当的李茂,将一瓶汾酒和一个小小的油纸包放在桌面上。

这些是拿出来给阎埠贵看的。

至于其他的东西,早就被李茂给收了起来。

“咚咚咚~”

“阎大爷,直接进来就成。”

李茂应了一嘴,阎埠贵拎着一个以前称量药的那种带斗小称给走了进来。

“豁,您这东西,看上去可有些年头了,从哪套换来的?

我看着杆的料不错,要是在大一些,车一个手串倒是挺带劲的。”

李茂口中不高不低的说了这么一句。

“嗨,还是李茂你识货,这玩意啊,是我前些天,路过废品回收站的在里面淘换的,就这么一个小东西,了我一毛二!”

这话说的好像多心疼一样,但是看着阎埠贵的表情,就知道他说的是反话。

不用说,这一准是占了便宜。

“放心,这铲斗和杆子我都刷干净了,绝对没沾脏东西。”

阎埠贵说了这么一句之后,这才上手称量。

“乖乖,这领导的手也有够准的啊,说一两就一两,半分都不带多的。”

先称了整体的重量,阎埠贵口中啧啧称奇。

“多新鲜嘿,这年头什么都是看票供应,就算是领导,这手里也没有多少家底啊。

东西就那么多,这个领导多了,那个领导手里是不是就得少?

这称量的工作人员,可比咱们准的多了。

说不准啊,分这个的就是去年的一口清,一称准。”

李茂也不在乎这些,随口就跟阎埠贵打着哈哈。

“嘿,你别说,这事还真有可能。

东西就这么多,给领导分东西,那是得公平公正。

这是我的二分,李茂你看看,不多不少,正平整。”

将手中的秤砣放到李茂眼前,阎埠贵开口说道。

“信不过谁我还能信不过阎大爷?您家里的平均,咱们院谁不知道。

不过既然您带东西了,这还得帮我个忙。

好东西咱们得大家分享,这剩下的茶叶,您在帮我分出来二分出来。

等会我给刘大爷送过去。”

左右不过一点茶叶,分都分了,李茂自然不能厚此薄彼。

“小事,小事。老刘家的俩孩子摊上李茂你这个师傅啊,那算是真的捡到了。

三节两寿还没见他们给你送礼呢,光看着你对老刘好了。”

虽然是在说话,但是阎埠贵的手不抖,眼不斜,安安稳稳的就是二分。

“嗨,都是街里街坊的,谁值得尊敬,谁不值得尊敬,咱们街坊邻居心里都有杆称。

以前咱们大家伙过的是穷了一些。

但是咱们良心上可都过的去。

要是都跟那一位一样,就是好话说一箩筐,我肯定也不分你东西。”

李茂摆了摆手,略显随意的说着。

至于话语中的那一位是谁?

阎埠贵自然知道指的是易中海。

阎埠贵点了点头,口中唏嘘:“说的是什么呢。

不过老易这家伙也是真的做的太过了。

以前没有票的时候,大家伙想怎么钱就怎么。

能吃饱,能穿暖,一分两分的支出也不算什么。

但是这两年什么都要票,这还动不动的号召捐粮食,捐什么的,屁股确实歪的太狠。

特别是背后诋毁人这事,老易真的是做的太过分。

不过没法子,老易有那一位撑腰,要不是他自己出了问题,怕是还要在院里待着。”

说着说着,阎埠贵朝着后院驽了驽嘴。

有段时间没有跟后罩房的老太太打交道。

现在被阎埠贵这么一提起来,李茂这才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他们的风声。

“我说阎大爷,后罩房的那一位,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我们家搬到这院的时间太短,我大伯平时又都忙着上班。

到现在我都弄不清那位到底是什么跟脚。”

李茂的好奇心上来,说笑打趣一般的开口试探。

“跟脚?这老太太跟脚可不一般。

这么跟你说吧,当年袁大头,妈了个巴子他们俩在京都来回唱戏的时候,老太太家在这京都稳的很。

小日子来的时候,他们家还是安稳。

光头来了,那也还是一样。

也就是后面家里男人死光了,咱们队伍来了,这才算是老实一点。”

阎埠贵这话一出,李茂心中多少有些腹诽。

乖乖,怪不得这老太太整天在这摆着架子,合着以前家里是真的阔气过。

虽然之前通过蔡全无那事知道了一些。

但是也没有往这上面想。

“乖乖,那之前定成分的是时候,就没有街坊邻居说什么东西?”

李茂故作惊讶,半是好奇的开口询问。

“街坊邻居?”

阎埠贵瞥了瞥嘴:“哪有什么街坊邻居不街坊邻居的。

就咱们这院,算上后罩房,四进俩跨,这能是一般人住的起的?

附近的院子就算小了一点,最小的那也是两进。

两进!他们敢留在京都么。

我就跟你这么说吧,除了早些年不知道怎么就住在这院里的。

咱们这街道上,根本就没有几个是正儿八经的老邻居。

就算是我家,以前也不住在这块。跟这群街坊邻居比,我还算是半个老京都。

你说说,这种情况下,谁能说些什么东西出来?

咱们都是平头老百姓的,万一这老太太在认识什么人,咱们可就落不得好了。

光头投降的人那么多,说不准就有联系呢。”

阎埠贵这话说的滑了一些,却也是人之常情。

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谁闲着没事去捅别人的老底。

再说了,定成分的那会,满京都的人都是紧张兮兮的。

自家的事还说不好呢,谁有工夫去管别人?

李茂点了点头,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说什么、

陪着阎埠贵一起出门,阎埠贵往前走,李茂转了个方向,朝着刘海中家走去。

敲门,说了几句客套话,把用油纸包好的茶叶递给了刘海中。

这大晚上的,实在不是什么适合说话的时间。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院里人大部分还都没有起床的时候。

只有肠胃不好的那几个,睁开眼就着急忙慌的往外面公厕跑。

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什么。

院里的门刚开,就看到蹲在门口两个小狮子边上的傻柱,踉踉跄跄的起身。

双手收在袖筒里,低着头,浑身上下哪都哆嗦。

“呦,这不是傻柱么?

这一大清早的蹲在门口?难不成是在外面蹲了一夜?

怪稀罕的,咱们睡的也不死啊,怎么就没有听到有人叫门的声儿?

还是说傻柱你担心夜里有人到咱们院偷东西,帮咱们看门了?”

一名手里攥着过期报纸的街坊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放到其他的时候,傻柱绝对会跟他好好的争论争论,今儿也不知道是怎么的。

就算傻柱被这么说了一顿,也只是数着衣领,缩着脖子,低着头,一声不吭的朝着院里走。

说没有脾气不合适。

在两人错身的时候,傻柱用力一撞,硬是把说话的街坊直接给挤到了门上。

手里一个没拿稳,攥着的报纸就落在了地上。

“嘿,你个傻柱!你没事撞***嘛?

我这好不容易柔软的报纸,要是脏了我心里不膈应么!

哎呦,不行,算你傻柱运气好,我肚子疼!

等我肚子好了的,今天到厂里在跟你说。”

那名街坊捂着肚子,皱着眉头,弓着腰,双腿一夹,扭着扭着,就奔向远方。

傻柱没有回头,依旧是低着头往院里走。

“砰~”

一声巨响。

傻柱家的窗户玻璃都被震的直晃悠。

“咋了!咋了!出啥事了?!”

院里街坊慌忙的从屋里探出头。

一名早起在中院洗漱的街坊,咕噜咕噜的漱了口,试图将刚才收到惊吓吞下去的牙膏沫给吐出来。

要问他这会的感觉。

只能说从嘴到胃,全都是冰碴凉。

一开口,这冷风往嘴里一灌,魂都恨不得飘出来。

“嗬忒~还能是谁,是傻柱家的门!

一大早的从外面回来,缩着脖子不说话,我看这一准没有干好事!”

听到是傻柱。

被提前从暖和被窝里拽出来的街坊邻居,那叫一个来劲。

进了冬月,京都的天,那是一天比一天冷。

看似厚重的被,也就这会还能暖和暖和,等到在往后面走一走,到了三九四九的天。

房檐上的冰条子一米多长的时候,被窝里要是不塞几个暖瓶子抱着,睡觉那都能冻的打哆嗦。

每到冬天,厂里的医务室就特别受欢迎。

热水袋不舍得买,就去厂里的医务室要那种盐水瓶。

晚上睡觉前往里面灌上开水,用旧衣服包一包塞到被子里捂着。

等到睡觉的时候暖烘烘的。

至于说烧炕。

这院里也不是哪一家都有这个条件。

之前也就老贾家,易中海家,还有后罩房的老太太屋里有炕。

现在又多了一个翻新过的老李家。

被傻柱这么一吓,拉开门,被门口的冷空气这么一冻。

院里的人立马就精神了起来。

就连住在后院的许大茂,都揉着眼睛哆嗦着从屋里走了出来。

一听到院里街坊讨论傻柱。

许大茂那叫一个精神。

顾不上刷牙洗脸,进了屋穿上衣服,闷头就往外面走。

“豁,我说过许大茂,你这大清早的往哪跑去啊。

这个点,厂里的食堂都没饭吃吧。”

跨院的一名住户跟许大茂打了打招呼。

许大茂这人虽然不讨人喜欢,但是跟傻柱比起来,还是有那么几个人愿意跟他说话的。

别的不说,以前许大茂没事的时候。

只要捧的他开心,时不时的蹭一顿饭还是没有问题的。

“嗯,不吃了,刚才被傻柱吓着了,起的太早,我到外面吃饭去。”

许大茂点了点头,谁口回应了一声。

至于还住在家里的许月玲,她的饭菜都是包给老刘家的。

就算是早饭,老刘家也短不了许月玲一口。

临近中午。

轧钢厂。

车间内的声音依旧是那般嘈杂。

车间外,一名工人跟秦怀安耳语了一阵之后,直接转身离开。

秦怀安阴沉着脸,脚步仓促。

“叔,出事了,三轮车间的赵工,让我跟您说一声,让您带着刘师傅,赶紧去一趟他们那。”

“哈?”

听到秦怀安这话,李茂不解的抬起头。

环顾四周,今天没有工人请假,车间的工人也都在认真的工作。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能被称为出事了?

“谁说的?”

李茂开口询问。

“三轮车间的一名工人,说是赵工让他过来通知你,还说赵工不是自己不过来,而是在陪一名通风报信的工友。”

秦怀安一脸认真的回答。

自打认识了李茂,秦怀安只觉得自己的日子越来越好。

这平白无故的多出了事端,秦怀安甚至比李茂还要生气。

“哦,那是得去看看,赵工这人说话办事稳妥的很,他说不能来,那就肯定是脱不开身。”

将手中的画着的图纸收起。

上锁,暂时的存放在抽屉中。

李茂的工桌处于车间正中间,周围又是开阔的地方。

谁要是靠近这边,其他工友都能看的到。

到刘海中那边招呼了一声。

两人脚步匆忙的朝着三轮车间走去。

原本只有轧钢厂的本职,最多有一些工人,将一些废弃的材料再利用的轧钢厂。

在李茂进了厂之后,职能快速的扩充。

按照这个进度下去,怕是在过个一年半载的,轧钢厂要么改名,要么把跟李茂沾边的车间都给独立出去。

“赵工,我说今儿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竟然还抽不开身了。”

进了车间,李茂轻车熟路的跟赵工打着招呼。

赵工身边,正站着一个穿着常服的女人。

听到李茂的声音,女人转身。

“李主任好。”

“哎,梁拉娣同志好,您这来了轧钢厂,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李茂开口询问,可是脸上却是写满了好奇。

按照道理来说,梁拉娣那边就算出了什么事,也应该跟他李茂没有关系吧。

就算找,那也应该是找秦怀安或者秦京茹吧。

“没事,没事,我们家没事。

是你们院的人,今天早上的时候,我在我们那边看到,你们院那个脸特别长的人,在跟街坊邻居打听张萌的动向。

张萌你知道吧,就是机修厂的那个好汉。”

梁拉娣开口解释着,说到张萌,还生怕李茂不知道是谁,直接开***出了她的外号。

“哎,这人我知道,请问张萌这事.是怎么跟我扯上关系的?”

李茂点了点头,暂时还没有理顺这里面的关系。

“行了,这事我来说吧。

梁拉娣同志是我在厂外面遇到的。

因为最近厂里加强了管理,没有工作没有介绍信,又不肯说什么事情的。

保卫科那边不让人进厂。

刚好我今天去了一趟部委,回来的时候在门口遇上了,一说是找你的,我就给带了进来。

我问了什么事,这位梁拉娣同志也不肯说,非要见到你真人才说事。

没法子,我只能让人把你给喊了过来。”

赵工眯起眼睛,不停的在李茂跟梁拉娣两人之间来回转悠。

这么来回了一两次之后,也不知道自己心中在想着些什么。

“这样,现在我来了,梁拉娣同志有话直说就好。”

李茂点了点头,全当没看到赵工的眼神。

“哎,那我可就说了。”

梁拉娣机敏的左右看了看,然后小声的开口:

“那个脸长的人,在跟街坊邻居打听你们院傻柱的事儿。”

“我们院傻柱?”

李茂跟刘海中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隐隐感觉有些不妙。

“对,就是你们院的傻柱。

其他街坊知道多少我不清楚,但是昨天晚上起夜的时候,我看到张萌扛着喝醉的傻柱走在胡同里”

不好意思,今天更新的晚了一点。

这里喵喵跟诸位友友说一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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