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回 人性之恶67(1 / 2)

这基诺城着实没什么好去处,查理斯回到旅店后闲来无事便闭门修炼易容术。一开始查理斯还需要看着铜镜才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模样,后来他慢慢发现用自己的念力场不仅能感知身体内部和外部环境的情况,居然也能感知脸部骨骼及容貌的变化。另外,如果每次易容都要记住并复原所有的细节很难,一不小心就会被有心的人发现破绽,于是司徒敏又尝试着给查理斯所对应的容貌特征用念力场做了一个身体记忆并编号为1,而司徒敏原本的身体记忆编号为0。这样司徒敏只要用念力场启动易容术并想着1就能变身成查理斯,而查理斯用念力场启动易容术并想着0就能变回司徒敏。今后随着司徒敏有越来越多的易容身份,只要给予一个数字来锁定身体记忆,就能确保所有的易容细节在变身后保持一致,这让他大喜过望,暗道这念力场还真是一个天下少见的宝物。

这修炼之事说起来容易,但实际上却是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了两日,很快就到了和制衣店约定的取第一套衣服的时间。查理斯在这日的傍晚又来了上次所来过的制衣店。可是当查理斯进入店内的时候却发现没人,他清了清嗓子喊道,“店里有人吗?我来取衣服。”但无人应答。

查理斯本想开启念力场探查劳拉一家人有没有在家,但转念一想万一她们有私事(如在洗澡或者如厕)在忙,自己贸然探查终究是不礼貌,于是便在店内的椅子上坐着闭目养神,反正修炼之人从来不会怕无聊。

就在此时,忽然从制衣店的后厅忽然传来一声尖叫,似乎是劳拉的声音。然后又听到了几声男人的怒吼。

查理斯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一看,毕竟这争吵说不定是他们一家人的私事,自己一个外人插手多有不便。但忽然司徒敏听得真切,劳拉喊了两声“救命”。

制衣店的后厅实际却是一个院子,院子的四周分隔了几间房,最大的那间是制衣间,其余的是劳拉一家的住所、厨房及储物间等。

此时在院子里,劳拉的外祖母和另外一个30多岁的胖妇人正瘫坐在地上痛哭,而劳拉被一个长着络腮胡胡、酒气熏天的壮汉给掐住了脖子,控制在怀里动弹不得。

壮汉吼道,“再不把灵石给我交出来,我就掐死这孽种了。”

胖妇人哭喊道,“我们哪里来的灵石,这些年我们辛辛苦苦制衣赚的一点灵石早就被你赌博给输光了,母亲有病都没灵石医治,哪里还有灵石给你去赌。”

壮汉怒骂道,“还敢骗我,有人告诉我你们昨日在市场采买上好布料,居然还用了中品灵石。灵石藏到哪里了?赶紧给我交出来。”

胖妇人大喊道,“这是客人留下的定金,如何能给你去赌博?你这是要害我们制衣店关门,我们全家都饿死吗?”

劳拉的外祖母凄然道,“你是不是这辈子就吃定我们一家人好欺负了?十五年前你奸污了英达,我们本该去报官把你抓起来。但英达顾及脸面没去告你,谁知道不久后还怀孕了,她想着孩子无罪,就给生了下来。没曾想你这无耻之徒,从此以后,三番五次以孩子为要挟,和我们要灵石。现在孩子都十五岁了,你还是像吸血鬼一样的缠着我们,你到底要折磨我们到什么时候?”

“你掐死我吧,我也不想活了,省得你老是拿我来威胁母亲和外祖母。”劳拉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生气,她早就知道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不是因为爱情的结晶,而只是一次强奸犯罪的活证据而已。而自己不屑于称之为父亲的这个恶人带给了全家无穷无尽的噩梦。

“少废话,要不让我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我先掐死这孽种,再宰了你们两个臭女人,谁都不要想活了。”壮汉看劳拉一副不畏死的样子,他又对地上的两个苦命女人发出了威胁。

“你一口一个孽种,你忘了你是她的亲生父亲吗?你想杀就杀吧,有你这恶魔在,我们活着都没意思了,你把我们都给杀了吧。”英达已经觉得万念俱灭。

“上帝啊,请拯救我们吧。我们如此虔诚的皈依于你,难道你就让这恶魔逍遥法外吗?”劳拉的外祖母向天祈祷。

壮汉有点恼羞成怒了,“都是你们逼我的,今天一个也别想活。把你们都杀了,我自己可以搜出来灵石藏在哪里。”

劳拉的脖子被壮汉越掐越紧,她的脸色开始发青,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真是给我们男人丢脸。”忽然从一旁传出了陌生人的声音。

壮汉心里一激灵,手里松了劲,劳拉开始大口的喘气。

“你是谁?”壮汉对着陌生人粗声粗气地问道。

“查理斯先生,你快跑,他是个恶魔。”劳拉看清楚走到后厅来的人是查理斯之后大吃一惊,赶紧提醒他逃命。

“好啊,难怪你们有了灵石,原来是你有了相好的。很好,我现在只要杀了这小子,就不愁没有灵石了。”壮汉对着劳拉说道,在壮汉的眼里,查理斯似乎已经是个送灵石上门的死人了。

“劳拉,你想要我怎么处置他?”查理斯一副当做壮汉不存在的样子,对着劳拉问道。

“我要他死。”劳拉脱口说道,她不知道查理斯是吓傻了,还是心里真的有底气,但对壮汉的恨意已经是表露无疑。

“小子,你找死,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壮汉被激怒了,他放开劳拉,向着查理斯扑过来,只见他的身体在一阵鼓荡后披上了一件黑色的战气披风,头顶还出现了一只硕鼠的影子。

“八星战师,老鼠属性,这就是你作恶的依仗?”查理斯不屑的说道。

查理斯的眼里已经有了一丝杀机,但是他依然保持着绝对的冷静,这种冷静让壮汉感到了一丝恐惧,但他不相信眼前的这个少年会有什么实力危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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