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抖成弹簧了。”40(1 / 2)

云弥心情复杂,方才她头晕脑胀,刚刚醒来,就听见外边有炸裂声,心中大惊,四下观望发现这是个自己没去过的地方,立即提高警惕,可她再定睛一看,却觉得这地方像是储物荷包,内心恐慌,自己身上的荷包还在,更何况自己不可能把自己塞到荷包里,所以说,她被人抓了?

随后那爆炸声逐渐归于平静,她试了所有方式都出不去之后,决定用最原始的方式,向旁边撞击,可荷包是软的,她撞上去一个声音都没有,正当她心急如焚,这荷包居然开了个口,她连忙钻出去,然后就看到了自己的死对头和一脸欠扁的笑。

云弥纵使当初头痛欲裂,浑身滚烫,也知道有人把自己带离了即将坍塌的茅草屋,救了自己一命。那人的身上没有味道,她当时挣扎着睁开眼睛,朦胧之间,只见是个女人,穿着白衣,脸上满是焦急,那个女人是谁并不难猜,可这也是她的困惑之处,她不理解为什么一个飞扬跋扈,表里不一,两面三刀的死对头要救自己。

在死对头看来,自己这种出身低下卑贱的人应该死了才好,更何况自己在那屋里发烧,她若不说,没人会知道是怎么死的,这是个绝妙的机会,根本不需要她动手。

她想不通便跳起来表示抗议,随即便听到面前的笑声停止,冲她真诚地说道:“你好惨。”

云弥:……彳亍

云弥不跳了,她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跳,对方只会觉得自己好搞笑,所幸抓紧褶皱就坐了下来,把双脚伸进开了个细缝还未收紧的荷包里,晃晃荡荡,好似闲暇。

可显然,对方不愿意就这样放过她,还对自己先前的话进行了详细解释,压低了声音又说了一遍:“我是说真的,你真的好惨。”

云弥不理睬她,就打算让她在这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觉得尴尬失去兴趣,可对方越说越起劲,话题越岔越开,最后居然延伸到自己的一个朋友是个弱智,结果被自己随便一砸,直接变成智障了。

云弥从未想过自己的死对头会有朋友,不过听她这么说那应该不能叫做朋友,只能是她发泄的对象,应该是富贵人家买来的玩伴吧。

红柚的声音戛然而止,云弥向前看去,是一群目瞪口呆的男女中少,两只眼睛里写满了纯粹的不可置信,只听“啪嗒”一声,篮子掉在地上,水果蔬菜滚落一地。

云弥单看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可若是转头去看那破壁残垣,便知道了,这分明是出去赶集买东西,结果一回到家就看家成了废墟。想着那震天撼地的爆炸声,云弥睨了红柚一眼,那眼神别提有多耐人寻味了,察觉到目光的红柚很幼稚地瞪了回去,然后她就清晰的看到,我们的傻白甜小白花女主居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红柚:……

感情这OOC是被我逼的?红柚自觉没这么大的功力能耐,只认为是老板搞事情。

红柚见有人回来了,暂且把逗女主的趣事先搁一搁,将荷包一撑,指尖抵着女主后背向前一推,再一拉,便把女主又塞回了荷包里,她想着女主现在定然是在骂天骂地,不过她全然不在乎,甚至还觉得这种变小放荷包里的方法十分利于她度过这段剧情,这样一来,有问题便解决,也不用担心女主自己千里迢迢跑去丢脑袋了。

为首的老板娘在几丈以外便看见这边浓烟滚滚,原本还心存侥幸,直到眼见为实,心底破碎,顿时像失了魂一般,愣在原地。

剩下的几个记账打杂烧菜的男女脸色也相差无几,满脸比家被摧毁殆尽还凄惨的模样,有人欲哭无泪,有人是直接是呆滞过后嚎啕大哭。

那声音不大,可还有一半邻里都趴窗台看着呢,这样一响,恐怕又要引起一顿小骚乱了,红柚立马阻止,举手说道:“我赔,我赔。”

几人被她这一句话惊醒,老板娘惊恐地指着那独自瘫倒的残破废墟道:“你炸的?”

这话震惊无比,倒是问得真相了。红柚点了点头,确实是她炸的,还是远程操控。

老板娘见状就要晕过去,对比起熟人,向陌生人讨要赔偿更加容易,反而熟人就不太好意思开口了,虽说都是赔偿,也都应该赔偿,可毕竟熟人,说这话自个儿心里觉得不是滋味。所以红柚自己先说,现在又说了一遍:“我来修,我来修。”

经过这几句对话,老板娘身后的六人也都醒过神来,少女蹲下去提篮子捡瓜果,一个跟红柚点头之交的伙计挠了挠下巴,略感僵硬地说道:“这,你个体弱女子,怎么修啊。”

红柚仔细想了想,确实,即使自己有能力将平谐阁灰土石砖自扬,恢复一新,但这样一来,引起的骚乱绝对不比刚才小,她可不想被人当神供起来,于是还是点了点头认可了伙计的说法:“你说得有理,还是赔钱吧,我负责找工匠,只需三天,我便将这三天的钱全都给了。”

这算是很积极了,老板娘听了眉头也逐渐舒展开来,给了台阶,自然顺着下,她上去握红柚的手说道:“好姑娘,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故意的,就按你说的吧。”

红柚欲言又止:……

全神贯注听着外边动静的云弥:……

其余六人:……

并不太理解老板娘对于“故意”二字的理解。

红柚当即就借了一个篮子拿在手里,另一只手扯下荷包,正欲打开,又想了想,在打开的瞬间把手掌抵在荷包口,向下倒了倒,果真,手里是个扭动挣扎的人形,红柚懊恼自己怎么没有再带一个,这样一来就不用出现现在的窘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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