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他人88（1 / 2）

“第二点，你口口声声说这样的人族与你一般，也就是说你其实也是先有了这人偶躯体，而将灵灌入这个人偶，方才有如今的你。既然如此，你又是如何操控这人偶的，还有你所谓的灵又是凭依在哪一部分的？是有某个核心还是各个部分都有分布？操控难度大不大，为何你走路起来像重病？”

“你……”

“嗯？我怎么了？我们继续往深处思考，先不谈你是如何操纵人偶的，这灵的本质是何物？为何你可以被灌注在人偶内，你是否可以脱离这具人偶？”

“别再问了！”

“也许这个问题你不知道，那我问一个你应该知道的问题。你自诞生至今，应该都有维修过吧？那么你拆卸下来的零件是否还可以继续控制，新装上去的零件是否可以自如地操纵？若你身上大部分的零件都替换过了，那么你还是你吗？若是断了手脚，暂时接上一个不合适大小的，或者说干脆拿一截木头当手脚，你能否操控呢？”

莫问馋虽然步步紧逼，但是仔细推敲，其所问之问题却是头头是道，极具隐喻。特别是最后几问，直接令问挂牵差点烧死在这里。

他想起了自己制作更换零部件的过程，茫然地举起手来仔细端详这手臂，心中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你看你反正散开了很快就能拼回去，是个绝佳的实验材料，要不我们一起试试？”

实验材料！依旧如故，在人类心中，容不下其他异类！

“我杀了你！”

问挂牵怒从心头起，亦不管究竟有没有心，那充斥灵魂的厌恶感却是真真切切。

只见人偶冲上前，以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切割着鸣鸣钟护佑之下的莫问馋，发觉始终难以破开防御，便更加用力地劈砍。

“何必呢？”

莫问馋见状，玄玄机觑准时机，一剑断双刃，开口劝说：

“我只是看你散开来，又可以拼装回去，甚是有趣，很想研究一下。”

“我不是物件！”

一阵婴儿啼哭一般的尖叫，自问挂牵体内传出，惊了莫问馋一下。随后人偶悍然分解成大量小块，瞬间包围莫问馋，无死角地射出银针，想要一探鸣鸣钟的漏洞。

可惜依旧徒劳，鸣鸣钟尽数挡下银针，数百根银针纷纷在金光之外散落一地。直到各个零件中都传来机括都传来空弹的声音，问挂牵才不甘心一般地组装起来。

“方才言语之中，未顾及你的思想，还请恕罪。”

莫问馋想了想，发觉自己的要求太过了。

问挂牵没想到对方竟然会道歉，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不过毕竟是敌对关系，发出一声冷哼，算是回应了。只不过他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婴孩声线，这一声仿佛撒娇一般，莫问馋听了只当是接受自己道歉了。

这边问挂牵一边组装回人偶，一边想着事情怎会演变成如今这样。思前想后，发现根本原因便是莫问馋同时拥有无双利刃和防御至宝，因此完全碾压了自己。

“不对！你拥有这两样宝物，那么互送传承令最合理的做法，应该是以你为锋矢，以多对多，方才能发挥至宝的威慑作用，不战而屈人之兵。”

问挂牵突然明悟，若是群攻之下，拥有鸣鸣钟和玄玄机的一方将占有优势，可一举溃敌；而这样捉对厮杀，仅能影响一局之地，何故让渊罗府城一方如此布局呢？

“你们这个主动配合，分别各自为战，只是为了一个目的！你们要针对谁？岳擎欢还是元道煌？”

一念至此，问挂牵一下子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