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大辽国师的推断（1 / 2）

萧半秋按照自己看到的顺序，连解说、带比划，自觉得差不多了，就停下言语动作，去看两人的反应。

舒牧略带困惑，若有所思。

陆畏浮面带微笑，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萧半秋追问一句：“可是听明白了？”

“没翅膀的东西能飞，这倒是容易办到。”陆畏浮清出一个空盘子作势欲抛。：“可是这种飞，又能飞的多远、多高呢？如果不施外力，也就有翅膀的可以，可如果不扑腾翅膀，就算是鸟，也会掉下来吧？”

他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这件事还有好几个传说版本，但他没准备今天在这里说出来。

并且他的疑问也不是抬杠，只是单纯的想多问出一点东西来。

萧半秋轻叹摇头，在这个问题上，他自己也没办法做出更多的说明，干脆就听之任之，无论这两个人能不能听明白，也就只能这样了。

然后，他转头去看舒牧。

感受到萧半秋的注视后，舒牧也不再去想那些他自己想不明白的事，刚才陆畏浮的话他也听见了，对同样的问题他准备说出自己的看法。

他斟酌一下才开口：“我老师讲天文时提起过，月犯五纬，月犯列舍，五纬相犯等，但那都是天外的情形，想必你说的也不是这种。”

看萧半秋点头，舒牧继续：“我曾见老师的部分手录，还是和天象有关，如；星出箕，如杯，赤黄有尾迹，照地明，声散如裂帛。还有；星出奎，色赤，隆隆有声，大如盏，如烛照地。”

这回萧半秋摇头：“也不是这样，你说的情形和星坠相关，却不是我看到的那样，那东西也不是一直发光，飞行时也无声，疾行间能突然悬停，或突然向任何方向疾飞，角度刁钻诡异。”

说到这里，萧半秋伸手去抹额头汗珠，这种心有余悸的样子，让陆畏浮直皱眉头，什么事才能让人想起来就害怕？

擦一把汗，萧半秋再开口时已有恐惧之色：“那东西还吃人、吃马，吃兵器，吃完也不吐骨头，不见血迹，最可怕的是，它就停在天上，往下撒一道绿光，人和马就顺着绿光自动升进它的口中，也不见有挣扎喊叫。”

萧半秋说完再度擦汗，陆畏浮和舒牧大眼瞪小眼，谁都不出声，这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奇事。

等萧半秋回到座位上坐下，陆畏浮才开口问道：“吃了你几人几马？只吃契丹人吗？”

看起来萧半秋还在惊惧中没完全恢复，但回答问题还很顺当：“那东西看着个头不大，却是胃口惊人，我带出去一千多兵马连同兵器，都不曾往外吐出一柄。

也并不见它挑食，绿光扫过奚人、蒙古人、和我们契丹人一样，尽数被它吞食。”

“你是怎么没被吃的？”这时舒牧插问一句，以他所学天文地理，风物异闻，连山海经中记载，也没有和萧半秋所说一般无二的，此时虽觉奇诡，但还是先问出萧半秋是如何逃生的，问完后他也不急着催促，静静等着萧半秋回答。

“那几天我是打着行猎的名头出去游玩，中途吃坏了肚子，带着两个侍卫绕去矮丘背面，在几块大石后面草丛中方便，才得以逃过一劫。半途被被国师派出的人带回上京。”

陆畏浮心里一动，最早的可不就是这国师版本。他不动声色给萧半秋换了一盏热茶，看他喝下去，脸色逐渐恢复正常后，才又继续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