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三件礼物（2 / 2）

娜姿：说起来也奇怪，我本来是监视你，几个小时不到谈话，我们又变成合作伙伴，世界真是奇妙。

娜姿醉眼，抬头看着酒店屋顶灯光呢喃到。

叶寒（自嘲）：世界上很多事情就是莫名其妙，我莫名其妙出生在这个世界，莫名其妙快乐和痛苦着，莫名其妙从一个孤儿变成主宰世界命运的人，谁又能说清楚什么导致了什么呢？

娜姿：难得你也会说真心话，看你之前的话，我只会觉得你是一个冷血的怪物。

娜姿把带着甜酒是酒杯对着天空中的灯光，在摇曳的光彩中好像自言自语，又好像进行真心交流。

叶寒：或许，也可能你这样一个理性女强人，心中可能藏着一个可爱、孤独的小女孩也说不定。

娜姿：你好像总是能知道，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叶寒：世界没有什么应不应该，只有乐不乐意；就好像我们不应该，因为我们彼此乐趣，所以我们喝着酒。

娜姿：乐意吗？哈哈哈哈……乐意，对我乐意，哈哈哈哈哈……呜呜呜

叶寒：怎么你哭了？哈哈哈……

娜姿：怎么我不能哭吗？…我就乐意哭，哈哈哈哈

叶寒：可以，可以，哈哈哈哈……因为我也哭了，哈哈哈

娜姿：真是莫名其妙的人

叶寒：真是莫名其妙的世界，哈哈哈

娜姿：你叫叶寒

叶寒：是的

娜姿：我叫娜姿

叶寒：我知道

娜姿：你不知道……我是娜姿

娜姿突然趴到叶寒的身上，眼对眼，唇对唇，身对身

叶寒：热死了

娜姿：我乐意

叶寒：你开心就好

娜姿：叶寒，我好孤独、我好无聊、我好难过

叶寒：我也一样。

娜姿抱住叶寒，好像变成一个爱撒娇的小女孩

娜姿：叶寒我好冷

叶寒：嗯，俺也一样。

娜姿：别闹…我累了，我好累啊

叶寒：我也累了。

娜姿（脆弱无助的蚊子声）：为什么呢？

叶寒：不知道……可能世界太糟糕了吧！

娜姿：我也很糟糕吗？

叶寒：还好，你还好……或许是我太糟糕了

娜姿：为什么呢？

叶寒：总是用力量伤害别人？总是心绪不定。总是把人往坏处想，总用阴谋算计别人，总是把自己的愿望和欲望强加在别人身上。

娜姿：大家不都是这样的吗？

叶寒：是，是……呜呜呜，是，但是总是感觉不对，总是感觉痛苦总是感觉世界应该不是这样。

娜姿：所以，叶寒，你讨厌世界吗？

叶寒：或许吧，或许我更讨厌我自己，也不一定。

娜姿：我倒是觉得你挺好的

叶寒：错觉吧！哈哈哈哈

娜姿：不管，就是觉得你挺好的。

叶寒：谢谢你，喜欢我（笑）

娜姿：你的身上很温暖

叶寒：你也挺暖和的。

娜姿：嗯

叶寒：娜姿，你说我们有病吗？

娜姿：没有，我们可能都是两个小怪兽

叶寒：会被正义的超人打败的小怪兽吗？

娜姿：嗯，被打很疼的

叶寒：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娜姿：多久呢？

叶寒：直到生命的尽头？

娜姿：虽然你挺讨厌，但是我不希望消失

叶寒：放心吧，我不会消失，我会成为最强的怪兽，不会被任何正义打败的怪兽

娜姿：真的吗？但是怪兽会毁灭世界的……叶寒

叶寒睡着了

娜姿：我会保护你的，我们永不分离，哪怕世界毁灭我们也要永远在一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