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2）

“你今年才21岁吗！”莱娜抱着枕头靠着床头坐着，手中酒杯里的冰块折射着床头灯的微光，她看着坐在地上趴在自己腿边的女孩，清澈的双眼望着自己手中的酒杯。

“女士，为什么你能喝那个我就要喝牛奶啊？”女孩爬上床，抱着莱娜的腰躺在她怀里。

“绫子，你还在长身体，”莱娜右手轻轻在她背上拍着说着，“而且每天晚上一杯牛奶对睡眠有好处，特别是从事高强度脑力工作的你。”

“是吗……”绫子笑着，闭着眼睛，话语变得轻柔，意识正渐渐飘向远方。

莱娜微微笑着，喝完杯中的酒，轻轻从绫子的怀抱中起身，她扶好枕头，盖上了绫子的被子。地上的拖鞋拿在手中，赤着脚的莱娜轻轻在地毯上踮着脚前进，生怕发出任何声响。她挥挥手，房内的灯缓缓熄灭，慢慢地拉上了房门。

“找我有事吗。”莱娜坐在客厅沙发上，点亮了手边桌柜上的一盏小灯。墙角的暗影中，一个黑影若隐若现。

“哈桑大人不在吗？”黑影说话了。

“没事，告诉我就行，他的部分我会转述。”莱娜从桌柜中取出一张白纸，她右手张开，那纸如同被一双无形的手拿着一般，跟着莱娜的手停在了面前。

“风沙之地，已可以涉足，朕需你二人前往城东372公里处调查，风沙无情，时间也很紧张，你们夫妇二人，一周后出发，这段期间内打理好手头事物，出城后的事宜朕会找人代你们处理。”黑影如机械般地说着，依旧不曾从黑影中露面。

“知道了。”莱娜右手两指一划，“滚吧。”那纸张突然飞舞翻折，化为一矛尖形状，转眼间，原本的纸张泛着金属光泽，映照着微弱的灯光，对着那墙角的暗影。

“大人还需稳重，若一时冲动，陛下定将怪罪。”说罢，墙角暗影渐渐消散，莱娜放下右手，悬空的矛尖也化为一缕烟尘消散。

莱娜看着绫子的房门，神色复杂，她又拿出了一张纸，这次，还有一支钢笔。

手起，笔落，笔尖书写着莱娜的心绪，她很久不曾写信了。

“那个人最近如何？”汉娜坐在装甲车顶上，拆着车上的速射炮。

“和往常一样。”一个士兵现在旁边，托着沉重的炮管。

“那就准备点东西，过阵子送过去，”汉娜把拆下的螺栓一股脑放进自己背带裤的口袋里，“正好传开了。”汉娜抓起手边的毛巾，擦了一把头上的汗。

“好好准备，千万不能怠慢。”

“是，将军。”

夜晚，风沙肆虐，路上总会有人的尸体，他们要么是被剥夺了拥有庇护所的权利，要么就是喝酒太多没能在接驳车还工作的时候就乘上回家。

“唔姆……”

绫子已经沉入梦乡，莱娜轻轻进屋，将刚烘干好的衣服放在了床头柜上。莱娜轻轻躺在床的另一边，刚刚盖好被子，绫子便转过头来窝在自己怀里。

“你这丫头，”莱娜心里想着，“是睡着了还是没有啊。”她笑着，将绫子护在怀里，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