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这个yy就是逊啦(1 / 2)

我在前面提到过,此时大致6:30,夕阳正好,我沐浴在光中,这世界,一片金黄。

等等……金黄?我猛一跺脚,这不就已经搞到黄色了吗?我立刻把之前暂存在墙角的存在瑕疵的地虎哥立体模型搬过来,把它摆在一个最能受到夕阳浸染的地方,然后离远些,稍微眯一下眼睛——

能看到!我能看到,真的是你呀!地虎哥,你最近过的还好吗?

我是在问你,没有我在的这些日子过得高不高兴!

哇,这份拒绝回答的冷傲,果然真的是你呀,地虎哥!

没有你在的日子我可高兴不起来呀!

情难自抑,我已经像当初一样跪下来和他聊天了。

地虎哥,你怎么长高了?

哦,原来是我的头比以前低得更多了,唉,几年没怎么干,头的低法与跪法都生疏了,这就是我的失职。对了,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的新伙伴飞虎侠。

小飞虎,你在楞什么?还不给地虎哥磕一个,嗯?——

说着,我往那盒子又拍了一下,红头苍蝇又落入水中。

氛围还是不太够,有了,去把灯罩拿来好了,一定要快,不能耗太久,可是……我明明知道的,只是拿个灯罩的功夫,真的连半分钟都不到,我回来的时候夕阳就擅自成了颓势,我跪下大喊,完全不知道自己那时是什么样的痛苦表情:

地虎哥,你怎么回事?你的样子不太对,怎么掉色了?你要走了吗?别,我还有很多……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的话……算了,明天见。

只能说,这夕阳是真的有生命力。

我手中还拿着那个灯罩,默默熟练地把它套在工作室内那被我称为不明白色物体的灯泡。这行细线缠在手上,那些白色没有温度的光线,从孔洞中吐出,那是一个个小针球,几片叶子,还有一块方块斜靠一个五角星,就如黑暗中舞动的精灵。

追寻那个唯一的几何意义上的组合体,目光才逐渐从那灰色的布料上移开。总计转了115度,这犹如半个世纪的跨度。刚好又回到了电脑桌前,刚想对这份巧妙抒发感慨,此时已是一声枪响,飞虎侠被吓得到处乱窜。

我还没从地虎哥的回归中缓过神来,就被眼前显示屏上所上演的一幕吓得不轻,着实惊到了。

矢子的视野即为扮马腿的视野,视野中一条大腿被他紧紧抱住,而视野的余光中花蓉迅速逼近,yy调整枪口,朝扮马腿一旁开了一枪,而扮马腿死活就是不肯松开,于是yy颤抖着再次调整枪口,这次,再开一枪,就真要出事了。

我正忐忑着,甚至开始求花蓉这严格意义的敌人了,希望她能和yy同归于尽,而yy却猛然大腿用力,把扮马腿甩了出去。枪口指向花蓉,可是花蓉是真的快,yy还没有来得及扣动扳机,那手枪枪身已被一只熟悉的鲜嫩的白手握住,我的心随之紧张了起来,怎么回事?难道我们最后的希望也要破灭了吗?难道我们终究无法战胜花蓉吗?我简直不忍心去看,却又不忍不看。

什么!希望还在闪光,yy他没有放弃,枪口僵持着依旧指向花蓉,然后他扣动了扳机,他摁了下去!好像能听见一声中英文混合感慨,但我已经不在乎了,绝望吧,花蓉!这就是你那拳头打不破的力量。

哈哈,在零落的花朵中枯萎吧,暗夜的铁拳啊!

怎么活?多小的概率,除了炸膛与哑火。你告诉我她怎么活?我就搁这儿看着,她要是能——

话没说完,我就听到了一声不同于枪响的更为浑浊的声音,那把枪炸开了。

我好像听到他在骂:Whycan'tyoumotherfuckerletmego!

不是,我不太懂枪械,这么小的手枪炸膛了?我甚至觉得哑火可能性都比这要高啊。

在扮马腿看到那把枪在眼前的支离破碎的那一瞬间,他决定用手推开yy,可他的力气实在不够,没能把yy推出去。迸出的火药、碎片几乎尽数落到了yy的手上,也有些在面部,在胳膊上,在扮马腿的背部,yy肯定是重度烧伤的啊!扮马腿就不太清楚了。

这是身为‘超级塞亚人’的我所体会不到的痛苦。yy大叫起来,一直做布朗运动。其他人一瞬间作鸟兽散,却都有些迷茫,可恶的花蓉就又得势了,她把原先三人小团体召集起来,摆在面前的问题已经不是yy了,他们必须做出决定:去还是不去?

那声鸣笛再次在岛南面响起,而最让人信赖的领队和最让人畏惧的武器同归于尽了,他们现在身处一场试验中,幕后人的用意完全不了解,那么去还是不去?

我立刻记录下来,没想到是这种展开,太让“超级塞亚人”激动了,我问飞虎侠:我义父厉不厉害!

一判断出情况,立刻拖住yy,在炸膛时不考虑自己往后撤,还想着去帮助一个明摆着翻脸的坏人,不让敌人受伤。那样的高温碎片洒在身上,尽管双腿发抖,唇齿打战。一言不发,一声惨叫都没有,怎么能说不帅?

这简直不能用正常的人的思维来衡量了,难不成他其实也不是人?那他什么物种?花蓉又在作什么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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