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1 / 2)

我再三询问:“真的,没有办法吗?”

得到肯定回答,不信邪般我向后往回跑,好像追寻虚无飘渺的日子,过去的,当是过了这道坎,回去的,发现这道坎已经不在了。

明明一直在向前,可路的尽头是鬼兵的等候多时,我怔住了,不甘心溢上心头,继续魔怔般奔跑,想要追寻旧路,旧路已不再在,新路一直在。

跑得汗水淋漓,有点叫摇晃晃,踉踉跄跄,终于鬼兵看不去了,一只手拉住我说道:“我告诉你,踏出刀山地狱的那一刻,这道路永远字,就是一条死循环,死死的,无论怎么样都不可能的。”

另一个鬼兵又附和说道:“你也别跑了,他还是可以复活的,别紧张。”

大喘粗气,哽咽般回答:“可秦敏他怕死,他怕死,真的怕死啊!”

鬼兵:“他又不是没死过。”

说罢,将我抱起在肩膀上,想要将我送到雪山地狱,我拼命捶打并踢脚,像一个襁褓中的小婴儿表达自己的不满。

一盏茶时间便被带到雪山地狱,并一路将我送到雪山山底,才将我放下,说道:“好好服刑。”

他们走了,我不知所措,独自站在那里好久,眺望那这层地狱出口许久,似乎这大雪倾盆将心彻底冰封,那道人影,咔嚓,拍完照仿佛定格在那里。

风雪立下一座坟墓,没有一切信息,只有空空的一座墓碑高高矗立,后来呢,那墓碑成了一个陌生人高高耸立。

整整耗费将近刑期结束,仅剩6个月的雪山地狱刑期,“活人”坟墓,几乎成了一个传说——一个男人成了一座坟墓,后来常常有些人嘲笑这道坟墓太深情,有些人忏悔自己做的恶,天天拜这道坟墓,再后来真的有人在旁边做了一个小坟墓。

我在里面沉睡许久,没有人说话,多年积累的冰雪成了御寒衣物,身体没有一处不是不冻伤的,原本会以为会一直一直持续下去,到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可繁春不会来了。

可是,我醒了,不知怎么回事,身上的积雪已被拨开,自己却倒下在皑皑白雪的地面,我猛然睁开眼,一大片雪花缓缓落在我的脸,洗刷身上的混浊。

一须臾,全身已被冻伤,艰难坐起,眺望远处,不知道作何感想,只好起身,朝地狱门口的鬼兵们走去,凛冽的雪花铺满生机的土地,于是,我的脚印在雪花的帮助显得格外深刻。

我:“多久了。”

鬼兵:“还差6个月,就该到下个地狱了。”

我往回走,再次走到雪山山底,深知雪山地狱同刀山地狱一般,没有终点,没有上去的我,只是一味地坐了下来。

抬头仰望向上爬的女人,像极了刀山地狱,但这可比刀山地狱温柔多了,没有人杀人,没有血染整遍,反而一尘不染。

拿起手中的短刀一看,没有一丝生锈,挺特殊的,但也是一种普通,我嘴角上扬,想起种种往事。

秦敏:“你看过雪吗?”

我:“可能见过,可能没见过。”

“老九,我老家经常下雪,都看腻了,腻是腻了,可有人陪我出去玩雪就足够,如果说,我是说如果,下辈子我们在某一个地方相遇,我一定带你看雪,堆个大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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