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三个弟子一条狗(1 / 2)

“老板,四碗烧肉,两张葱油饼。”李慢慢走到烧肉老板的摊前说道。

“好嘞,客官您稍等。”烧肉老板吆喝道。

花韶雨的小厮则主动往烧肉老板的钱箱里扔了两个银币。

李慢慢三人一个狗正好围成一桌。

刚一落座,旁边就走来一个乞丐。

李慢慢和他打过几次照面,也算熟悉,便主动招呼到:“老兄,过来一起呀,你的狗来了,今天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

乞丐拿着个酒葫芦,喝得醉眼惺忪,侧头看着李慢慢说道:“哦,还有这好事?”

“哈哈,我和你的狗有缘,咱们也算有缘啦。”

乞丐也不见外,摇摇晃晃的坐在李慢慢对面。

旁边的花韶雨嫌弃的往一些靠了靠,心里五味杂陈,对面做了一个赏心悦目的大美女,旁边却又有一个邋里邋遢的臭乞丐,真是大煞风景啊。

乞丐摸了摸趴在自己腿边的土狗的脑袋,说道:“嗯,我的大黄确实和你有缘呢!”

李慢慢则向老板招呼道:“老板,再加一碗烧肉,一张葱油饼。”

“好嘞~”

不一小会,五碗热气腾腾的烧肉就被端了上来。

冬梅迫不及待的夹起一块大肉,说道:“哇,好香,我最喜欢沈叔做的烧肉啦,我要开动啦。”

李慢慢也是吃货一个,边吃边吆喝道:“大家开吃开吃!花公子请客,不用客气啊。”

花韶雨却没有动筷子,而是看着冬梅,赞叹道:“冬姑娘狼吞虎咽的样子也是如此赏心悦目呀。”

冬梅怒瞪花韶雨:“再看我,老娘把你扔烧肉锅里一起煮!”

花韶雨讪讪一笑:“好的,冬姑娘。”

地上的土狗冲着花韶雨“汪汪”叫了两声。

花韶雨低头看去,竟从土狗眯成了月牙的眼里看到了嘲笑之意。

大爷的!花韶雨暗骂一声,从自己碗里夹出一根鸡大腿砸向土狗:“滚滚滚,哪凉快哪待着去。”

土狗敏捷的一侧头,咬住鸡腿,屁颠屁颠的跑到李慢慢身侧啃了起来。

花韶雨眨眨眼睛,这土狗的身手好像不错呢。

李慢慢则向对面的乞丐问道:“在下顶天立地宗宗主李慢慢,不知老哥贵姓呀?”

“我啊,我叫独孤求饭,我的宗旨就是一切都在饭里。”乞丐醉醺醺的说道。

冬梅顿时笑喷:“哈哈,独孤求饭,好酷的名字。这是吃货的最高境界吗?”

李慢慢也不禁笑道:“饭兄,幸会幸会!最近本宗正在招收弟子,不知求饭兄可有意愿呀?”

独孤求饭还未说话,花韶雨问道:“宗主,咱们招收弟子,有什么标准吗?”

“这个随缘。饭兄意下如何?”李慢慢继续问道。

独孤求饭喝了一口下酒,反问:“你没看出我是个叫花子吗?这样也行?”

“我说了随缘的啦,我和你的狗有缘啦,所以就招你入宗啦”李慢慢说道。

额,怎么感觉这话不对味?独孤求饭看着美滋滋啃着肉骨头的大黄,不禁感叹,人不如狗呀,随即说道:“您只要管饭,我去哪都成。不过我最近还有一事尚未解决,不能立刻入宗。”

“哦,那算了。”

“额,你不问一下是什么事吗?”

“这个随缘啦。”李慢慢咀嚼着一块肉骨头,咯吱咯吱作响。

冬梅则很是开心的样子,对李慢慢说道:“那咱们也是随缘喽?”

“嗯嗯”李慢慢嘴里嚼着肉,没法说活。

冬梅继续追问:“那你对我是谁也不好奇啦?”

“你不是冬梅吗?”

“额,好吧,你当我没问。”

花韶雨凑上来问道:“冬姑娘,我好奇,你跟我说说呗。”

“哼,不告诉你。”冬梅抬着下巴说道。

“嘿嘿,我就喜欢冬姑娘这性格。”花韶雨恬不知耻的说道。

“我的天呐,你有受虐倾向吧?”

“咦,你怎么知道。我爹经常揍我的,揍着揍着我就习惯了,两天不挨揍,就会皮痒。”

“你真是人才!”冬梅向他竖起大拇指。

“哈哈,过奖过奖!”花韶雨拱手谦虚道。

李慢慢则没管他们,向独孤求饭问道:“饭哥,不知你叫的狗狗叫啥名字呀?”

“你就叫他大黄好了”

“额,好敷衍的名字”冬梅插话道。

李慢慢则俯身摸着大黄的脑袋,很是喜欢:“大黄,加入我们顶天立地宗如何,以后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大黄“呜呜”咬着肉骨头,点了点狗脑袋。

“哇,大黄好聪明”冬梅惊讶道。

大黄则很是受用,仰头打了一个饱嗝。

李慢慢啃完手中的骨头,就从行囊里拿出一张纸,说道:“择日不如撞日,大家在这上面签上名,以后就是自己人啦。”

“额,入宗也这么敷衍的吗?”花韶雨诧异道。

“咋哩,有意见?”李慢慢斜眼撇了花韶雨一眼。

“没没”花韶雨讪笑到。

李慢慢在之前的周大壮后面写下“大弟子”三个字,然后递给冬梅。

冬梅拿过纸一看,问道:“咦,宗主,周大壮是谁?”

“一个很牛皮的老头,是咱们宗门的杂役,负责种地。”

“哦哦,那我就写啦,写假名字没事吧,宗主?”冬梅嘿嘿笑道。

“没事,心诚则灵。”李慢慢无所谓道。

花韶雨已经对入宗的敷衍程度无话可说了。

冬梅则开心道:“哈哈,我喜欢。”

随即在“大弟子”后面写下了“冬梅”二字,最后一笔落罢,冬梅的脑海突然一阵清明。

在这一瞬间,冬梅的脑海竟然浮现出许许多多自己都觉得忘却的的事情。

最先浮现在眼前的是一个英武高大的男人,他从来不拘言笑,蹙眉间,令天下胆寒。

又看见一个温柔的女人,那是自己的娘亲,她抱着自己,满眼慈爱里,有一丝愁容。

自己在高墙金瓦中长大,身边的玩伴都是姐妹,没有男孩,那个男人的眉头也日益紧蹙。

自己为博那人一笑,拼命学习,在帝王家,只要自己想学,就能学到这全天下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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