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三身396(1 / 2)

亘今一上来就是惊天大绝杀,这种出其不意的机会,无比的难得,自然要牢牢把握住。

只一拳,就让这片战团的黑暗仙王心头惊悚,被亘今的威势所慑,胸口一阵窒息。

同一时刻,古无敌也在发力,体内的那株金色世界树爆发出炽盛的金色光彩,波及每一片微粒世界,让它们齐齐震动,释放出汪洋一般的力量,他头顶体系之树上悬挂着的体系果实,悉数绽放大道之光,恐怖威势,震开群王。

随后,所有的力量、道果,全都聚集在混沌大戟的戟尖上,汇聚成一枚可怕的光团,让黑暗仙王都勃然变色。

古无敌手持混沌大戟,双臂血管凸起,眸中带着惊人的杀意,猛力挥动,配合一拳轰出的亘今,一同杀向黑暗掌控者。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与大绝杀,让黑暗国度掌控者一阵懵比,这一刻,他终于明白派遣到异域的使者,那尊黑暗巨头为什么没有出现了。

“你……敢与我黑暗为敌?”

他大吼一声,手中的纪元黑鼎刹那间放大,遮天蔽日,挡在身前,试图抵挡两大绝巅仙王的绝杀一击。

“我是诸天黑暗的劫!”

亘今眸光炽盛,绽放出七色光辉,隐约之间,快要进化成九色了,他的肉身像是通神了一般,潜能浩瀚似汪洋,看不到尽头。

一拳轰出,岁月停驻,因果破灭,轮回成空。

黑暗巨头,便是在这样的一拳之下烟消云散的,恐怖到了极致。

古无敌那边同样是全力一击,将自身的道果发挥到了极致境地,毫无保留。

“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传遍整个黑暗与光明的战场,纪元黑鼎足够坚固,没有被轰碎,却被亘今一拳轰飞,他去势不减,拳头和古无敌的大戟一同落在面露骇然之色的黑暗国度掌控者身上。

“噗!”

这个号令十八座接引古殿的绝巅黑暗仙王当即爆碎开来,本源直接被磨灭了一小半之多,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

他惊恐莫名,在远处重聚王躯,若非绝巅仙王难灭,他恐怕会在这一击中身死道消。

还好有数量惊人的黑暗巨头,黑暗仙王围杀了过来,让古无敌和亘今付出了代价,将他们缠住,否则,黑暗国度掌控者难以重聚王躯。

“我就说,我派遣的使者为何没有出现,原来是被你镇杀了,胆敢与黑暗为敌,尔等都要死。”惊魂未定的黑暗掌控者冷酷的说道,再度发号施令,召唤更多的黑暗仙王围了过来。

亘今不语,躯体通神,化出三头六臂,其中的两只手浮现出一柄七彩仙金大戟,执掌大戟,横推四方,另外两只手则大开大合,拳印轰鸣,镇压寰宇,最后两只手,猛的拉开七彩仙金弓,弯弓搭箭,对着黑暗群王爆射。

一尊专修肉身的绝巅仙王战力全开,发威,自然不可想象,他所向披靡,镇杀一尊又一尊黑暗王者,当然,亘今自身也遭受了恐怖的伤势,有两位数的黑暗巨头在对他出手。

他顶着黑暗群王的攻伐,和古无敌一同杀向黑暗国度掌控者,要将他镇压,最起码也要将之重创。

另外的战场上,同样在上演让三界仙王傻眼的事。

老对手昆谛携炼仙壶,犹如一颗黑暗流星杀至,绝顶巨头的恐怖威势,让老牌巨头齐虞脊背发凉,他暗叹一声,无力转身抵挡这位昔日厮杀过无尽岁月的老对头。

然而,令齐虞意想不到的是,昆谛的目标竟然不是他的后背,而是正在和他征战厮杀的黑暗巨头们。

“咚!”

炼仙壶,曾经的异域第一凶兵,犹如一轮黑色的太阳杀进黑暗群王中,造成了恐怖的杀伤,齐虞瞬间压力骤减。

他微微呆滞,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和他并肩的昆谛,这太过不可思议了。

昔日的死敌,竟然在此刻站在了同一阵营。

“老东西,愣着做什么?还不出手,以为老夫一己之力能抵挡住这么多的黑暗仙王吗?”昆谛双眸之中的银色十字发光,迸发出恐怖的十字虚空大裂斩,口中大声呵斥发呆的齐虞。

齐虞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气,尽管昆谛相助的场面有些梦幻,有些不可思议,但是,这位死对头确实这样做了,是来支援他的,有这样的强援,他的处境要好过很多。

远方,岁月长河滔滔,可怕的钟波涤荡三千大世界,和黑暗诸王激烈对抗,从始至终,无终都很从容,可是,难掩疲惫与无力,他终究只是一个绝顶巨头,难以在围攻中纵横,更无法对抗背后逼近的魔影。

那是蒲魔王,植物系不朽之王中绝对的巨头王者,战力强大无比,曾和无终厮杀过,有难以化解的因果和恩怨。

无终已经能够想象到这尊植物系巨头将那尖锐的枝干插进他血肉之中,大口吞噬的恐怖场景了,如果是巅峰状态,无终无惧蒲魔王,可是现在,他真的没有余力去抵御这尊大敌。

千钧一发之力,蒲魔王一声大吼,让无终深邃睿智的眸子都出现了一瞬间的呆滞。

“闪开。”

无终很听话,让开一条道来,蒲魔王从他身边冲过,而后露出本体,无数枝杈化作长矛,大战八方敌,与此同时,树体之上飘落漫天白色蒲公英种子,美轮美奂,让人惊叹。

当这些蒲公英种子落到黑暗仙王身上之时,恐怖的一幕发生了,它们扎根在黑暗仙王的肉身当中,疯狂的吞噬里面的血肉和精气。

无终短暂的呆滞过后,立刻出手,协助蒲魔王抵御黑暗群王的攻击。

其他战场上,异域不朽之王纷纷出手,相助三界联军,曾经的生死大敌,而今却站在了一起,将后背交给了对方。

当然,绝大多数不朽之王都不是真心如此,只是碍于血誓,不得不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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