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血辱跪受 蹂躏前行(1 / 2)

“冰海水晶令人惧骇的空间瞬动,反倒来对了地方!这斗技战场有特殊柱灵和结界隔护,不管战场震得有多大,父王和阁师们根本无法察觉,”东方瓠鬻暗想。

焚魂囚链的血红气流势力越来越大,相继从中飞溢,在场众人衣裙拂逸。风中还夹杂着言论:“东方瓠鬻不会杀了东方玲珑吧?这小子和东方玲珑暗地偷情,如果她父王知道的话……”

东方瓠鬻将焚魂囚链连根拔起般收回,瞬间血光四射,大风四起。

潇官彻扶住仿佛身体已被抽空的东方玲珑,在他们身上的血红气流缓缓散去,枯白狰狞的面部缓缓放松。

“东方瓠鬻!你千方百计的妄夺自然苍穹之脉对你有何好处!”潇官彻愤气道。

“自然苍穹之脉?”议论声及窃窃私语又再次狂涌,“这是个什么东西?”

“哎呀这可是稀世灵脉啊!不过这低资质莽夫怎可受得住惊天苍穹雷?”

“这莽夫可真会胡扯,不知是说了什么甜言蜜语勾了东方玲珑的魂!”清影服侍下欧阳锋对着欧阳弢的耳根子悄悄说道。殊不知欧阳弢双眉紧蹙成一条钢筋线了,“若他和玲珑真的有一腿,那他……真的留不得!”

如刀子般的私语在东方玲珑耳边不断穿梭叫嚣。使得天空媚日都失了和丽。“你们不要相信他!是他妄夺灵脉而要杀人灭口!灵脉现在就在他手上……”东方玲珑奋起力气拖着乏力道。

在场下人群之中的一棕长散发女子欧阳澜一鞭甩去拴住东方玲珑拉至自己身边,燃着绿火的一颗飞弹从人群中弹射击来与东方玲珑擦肩而过,直击潇官彻。

只见潇官彻用手臂酝惊天苍穹雷死挡,自身连后移几尺,地面直接泛起了裂花。

霎时间绿光阵阵波及几里,脚下崩裂出了几道裂痕,绿光飞弹还在猛烈滚击,潇官彻单手抵住势压冲击,一手紧紧捏住飞弹,奋力将其扯下,几番旋转后狠狠砸在地面。

欧阳澜不由得轻转头看了欧阳弢一眼。

“欧阳澜你放开我!是他救了我,我不能不管不顾!”东方玲珑无力地挣扎。

欧阳澜紧紧挽着东方玲珑的手臂,对她说:“我相信你!但现在离他远点是最好的选择!”说完便把丹药喂在东方玲珑的嘴里。“你受伤了,先吃丹药。”

轰隆隆!地面突然张裂出一条被惊天苍穹雷布满了的大口子,碎石震动,璀璨雷电猛的四处辐窜,横波划众。

众人目瞪口呆,蔑目傲娇的令狐芷纤也不由得留意起来。陆星空和司空烨也屏息凝神地看着,欧阳弢的脸更是阴了一度。

缓间,白色气流飘来将大裂口子恢复成原样。

“东方瓠鬻!你扭曲事实!”说罢,潇官彻大步驰跃冲去甩出千万根轩花银刺,银刺如细雨织遍了整个天空,带动疾风狠狠刺射去,蓝光在密密锋利银刺之中穿梭,光与银刺直接磨出火花。

东方瓠鬻握着龙麟棱剑更是在银刺中飞旋转动,但轩花银刺势力逐步强烈,直刺东方瓠鬻挡在容前的龙麟棱剑,一波一波又一波,源源不绝,宛似惊涛骇浪滚滚涌来。

东方瓠鬻随着气波猛烈而被推动移后,出其不意,潇官彻狠狠一拳砸在东方瓠鬻背上,至尊神情略显不妙。

东方瓠鬻一个回旋踢踢去,却不见潇官彻踪影,头一转就见雙鲛圣鎏叉牵引骇势迅疾戳来,千钧一发之际,东方瓠鬻一剑抵挡,瞬间波势危及四方,天地也随之震动,气流光溢万千!

但始终有一层气流护罩保护着人群。

雙鲛圣鎏叉被用力一推,潇官彻三道回旋踢迅猛攻击,一气呵成,随后骤雨连打,东方瓠鬻倒也接得天衣无缝。

这战势,引得碎石乱飞,人心惶惶。

“莽夫,你不是我的对手,真是浪费时间!”

“我呸!东方瓠鬻,你当众辱我,夺走我的自然苍穹之脉,你给我还回来!那是本潇哥用命换来的!”

随之雙鲛圣鎏叉引动惊天苍穹雷交错连续击去龙麟棱剑剑身之上,剑身被电击磨得闪光四色,无数雷电爬满东方瓠鬻全身。漫天碎石瞬间碎成白烟粉末笼罩着电光。

千万轩花银刺被贯入自然之力变得极其锋利,狠狠刺向东方瓠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潇官彻捏着刺在地里的雙鲛圣鎏叉平移至后,气喘吁吁,死神一般的眼睛紧盯着面前的烟雾。

细细一看,潇官彻嘴角的鲜血还未干透,手上被雙鲛圣鎏叉磨破的地方正在流着血,一滴滴的随风凝尘滴落。

烟灰慢慢消散,只见东方瓠鬻还直勾勾的站在对面,但显然他的衣袂上也有了血迹。

“莽夫,方才我屡屡谦让,现在,你该死了!”东方瓠鬻话音刚落,金色波纹萦绕着散发幽兰光亮的龙麟棱剑剑身,双目中闪过了道杀气,身后缓缓升起了十个光彩夺目的彩轮。

“巅峰玄斗皇!”

双脚一蹬,手中七尺长剑挥洒,刺眼的光芒直冲而起,瞬间风云变幻,强大的苍穹之势及这十个彩轮形成漩涡凝聚在剑身,宛如绚烂的银龙一般,身形一闪,血滴飞溅,众人惊叫,人心胆触,目瞪口呆。

潇官彻被异光直穿而过,口吐鲜血,胸脯处,印出血红,东方瓠鬻一脚蹂躏潇官彻的脸颊压着大地。“实力不齐的杂碎之物,你和玲珑偷情,我提前杀了你,免得你在父王面前更加痛不欲生。”

说着又把脚移下,弯下身子凑近有气无力,生不如死的潇官彻的耳旁轻道:“也许你不多管闲事,事情也不会这样……”

东方玲珑从人群中拼命挤出来一把将东方瓠鬻推开,蹲下把潇官彻搀扶起来。

潇官彻有气无力,伤痕累累,面枯如附土,心中甚是愤急,鲜血不断涌流之处疼痛难忍,他吸入的空气似乎如刀子般刺割着他的全身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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