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秩序的元帅（2 / 2）
奎尔和戈弗雷效仿他的样子坐下来。
“因为两者都对对方没有好感，可能会滥用他们新获得的权力来毁灭对方。他们的敌意很深。或者说，如果他们中的一个变得太强。”戈弗雷说，“没有什么可以保护贵族的权力不受他们的影响。”
“国王和他的前任总是小心翼翼地限制贵族的权力。”奎尔插话道。“从未让瓦莱或伊萨恩贵族成为龙主或嫁入皇室。从未给他们争夺王位的野心。”
“你认为这种担忧是合理的吗？我的贵族同行可能会滥用领主保护者的权力吗？”
“你更了解他们。”戈弗雷承认。“你认为呢？”
“我不知道比尔是否有胜过贾尔有想法。”塞奥斯坦沉吟着。“不过比尔一直很渴望自己家族仇恨能够完成，并且有使用武力实现的意愿......”
“这是你们关心的问题吗？你们是谁？来干涉王国的事务？”
“不必是贵族。”戈弗雷平静地说，“才会关心王国的事。”
“确实如此。”塞奥斯坦最终说道。“我的下一个问题是为什么你们来找我。”
“因为我们需要一个替代者。”戈弗雷宣布说道，“一个不会滥用领主保护者权力的人。我们需要一个贵族不仅向阿达尔提出这个候选人，而且还要说服它。”
“你们有候选人吗？”塞奥斯坦问道。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戈弗雷补充道。
“所以事实上你们没有给我什么。”塞奥斯坦指出。“你们只是在这里要求我自己实现这一点？”
“本质上是的。”戈弗雷带着微笑承认道。
“一个贵族的好意不会轻易得到。”塞奥斯坦缓慢地说道。“为了做到这一点，我必须拉很多线，做很多安排，这些都会有代价。我会期待回报的好处。”
贵族宣布，同时望着奎尔。
“我不知道一个像我这样的谦卑的文书怎么能为一个贵族效劳。”奎尔说道。
“一个谦卑的文书，不。”塞奥斯坦带着微弱的笑声说道。“奎尔，他主持着阿达尔，他是王国法律的权威，他将拥有我们未来国王的耳朵。”
贵族回忆道“他可以为我效劳。在未来，如果我接近国王的奎尔，我完全希望他记得我给他表现以及他欠我的好处。”
吞下口水后，奎尔看着戈雷弗，后者微微点头。
“当然，我的伯爵。”身穿红袍的人接受了。
沉默了一会儿。塞奥斯坦向前倾身，把下巴搁在手上，没有看客人，而是朝窗外望去。
“我想知道如果我帮助比尔或者贾尔成为护国主，他们会给我多少报酬。”他转过脸，露出讽刺的笑容。
“这是否意味着您已经同意了，我的大人？”奎尔犹豫地问道。
“也许吧，如果可能的话。”塞奥斯坦回答道。
“奎尔告诉我，如果有人能做到这一点，那就是塞奥斯坦伯爵。”戈雷弗说。
“在旧时代，我可能可以。”塞奥斯坦耸耸肩。“当我还是龙主，当我有影响力和进入皇家宝库的渠道，当我不为高地的灾难负责时。现在，没有财富，没有地位，没有盟友？”
塞奥斯坦的表情变成了笑容。“现在这将是一个真正的成就。”
“这证明了您的能力，我的领主。”奎尔补充道。
“如果要做到这一点，需要两件事情。”塞奥斯坦停顿了一下，“首先，我们需要合适的候选人。”
“由于瓦莱和伊萨恩已经不可能成为候选人。”奎尔慢慢地说道，“英德蒙伯爵似乎是唯一的选择。除非您认为一个普通伯爵是也有可能性？”奎尔又追问道。
塞奥斯坦摇了摇头。“我不认为英德蒙可以。他甚至不在城里，我们无法讨论这个问题。或许一个土地伯爵可以，但是南方的贵族将缺乏来自北方人的支持，反之亦然。我们需要第三个选择。”
“想到某人了吗？”戈弗雷问道。
塞奥斯坦思索着说：“秩序的元帅，他的职责是为王国服务，而且他已经拥有这样的权力。”
“他是一个妥协者，不会偏袒北方或南方。”戈弗雷点头道。
“我需要说服他。”塞奥斯坦说，“但我相信我可以。我从在这座城堡居住开始就认识他。”
“那么我们需要的第二件事情呢？”戈弗雷接着问道。
“比尔和贾尔都会用尽最后的硬币进行最后的贿赂，而英德蒙是最有价值的对象。
如果他和他的边境伯爵支持任何一个伯爵作为候选人，那么这个伯爵很可能会赢得选举。”
“我以为英德蒙伯爵对政治不太感兴趣？”奎尔问道。
塞奥斯坦回答：“他确实不感兴趣，但他不是傻子。考虑到支持瓦莱和伊萨恩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回报，他肯定会露面。”
“那么这对我们的计划有什么影响？”戈弗雷问道。
“如果英德蒙已经被两个伯爵之一买通，那么阿达尔议会的结果基本上已经确定了。
但如果英德蒙还没有决定支持哪个候选人，如果我能够提供比瓦莱和伊萨恩提供的更有诱惑力的东西......”
塞奥斯坦的声音逐渐消失了。“如果我能找出英德蒙想要什么，并防止瓦莱和伊萨恩获得多数支持，那么这可能是可以做到的。”
“您有我的帮助，大人。”奎尔说。
“还有我的。”戈弗雷微笑着说。“主要是因为我们没有其他选择。”他嘲讽地补充道。
“我需要进行调查。”塞奥斯坦站起身来说。“时间很短。一旦我确定了是否可能有一个有利于你或者说有利于我们的结果，我会让你们知道。”
戈弗雷和奎尔也站起身来，向伯爵鞠躬告辞，离开了。
塞奥斯坦看着他们走出门，眼睛紧皱着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