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护国主的选择（2 / 2）
“几天前，伊森沃尔德的信。”瓦莱丽回答。
“我知道了。我想伊利斯可能会给我们写信。”
“你还坚信他有别的动机吗？”贵族问道。
“这似乎是肯定的。我只是想知道他的动机对我们是否有利还是相反。”康斯坦斯推测道。
“对不起。”瓦莱丽说着，起身离开贵族和他的兄弟继续他们的讨论。
回到房子里，她走到图书馆，那里可以找到墨水、笔和纸。
她打开信，再次阅读它，几乎笑了出来，但她制止了自己。
她将羽毛笔蘸上墨水，开始写信。
“*给伊萨恩家族的伊森沃尔德阁下*。”她先写道，一边拍着字一边念出来。“*感谢你的来信。但我认为我们应该在此时停止交流，直到*”
然后她停了下来。“直到什么时候？”她问自己。她深呼吸几次，眼睛扫过信。然后她把信揉成一团，重新开始写。
*亲爱的伊森沃尔德，
我很高兴听到你给我写信。我很抱歉我花了几天时间才回复你。我希望你会原谅我，知道这只是想要妥善措辞回答的愿望。
虽然我认为你是毫无根据地奉承我，但想象你看到花朵会想起我，这是一种愉悦。我希望你在写信方面比我更果断，并尽快回信让我有阅读的乐趣。
你的瓦莱家族的瓦莱丽女士*
瓦莱丽反复读了几遍，微笑着，用蜡和她父亲的小印章密封了信。
在堡垒的图书馆里，两个人正在写字室的桌子周围走动。他们手里拿着很多写有名字的纸片，旁边还有列表，上面也写着同样的名字。
他们的对话中，不断地重新安排小纸片的位置，以模拟不同情况下的多数派。
“你确定你记得所有人的名字吗？”戈弗雷问。
“是的。”奎尔自信地说。“这些都是阿达尔的69名成员。”
“地区领主没有被遗忘在地图的角落里吗？”这个问题的语气听起来不是很认真。
“谢谢，没有。”奎尔不屑地说。“我每年在大会上说出他们所有的名字，我记得得很清楚。
来自北方的28人，来自南方的39人，还有两个王室，哈德林和阿恩林。”
“好的。所以需要35个人才能占多数。贵族之间的权力平衡怎么样？”戈弗雷问道。
“瓦莱家族有16个边境伯爵的支持，而英蒙德.杰尔只有11个。在北方，贾尔·伊萨恩有13个，而塞奥斯坦.迪奥克只有7个。”奎尔详细解释道。
“我记得瓦莱和伊萨恩的力量最强。”
“特别是考虑到他们是最富有的。”奎尔补充道。“但地理位置也是一个问题。北方贵族最可能支持伊萨恩，而南方贵族会支持瓦莱。”
“所以瓦莱有优势。”戈弗雷说。
“是的，但不确定。地区领主和阿达尔的两个王室分支可以自由地支持谁，
只要有人能负担得起他们的效忠。问题是比尔或贾尔能否说服足够的人。”
“他们呢？塞奥斯坦或英蒙德是否考虑自己成为候选人？”
“我怀疑。”奎尔带着不确定的口吻说。“我对英蒙德了解不多。他的父亲几年前去世了，他还没有当过龙主。
他很少出现在哈丹。他不喜欢宫廷生活，以虔诚而闻名。”奎尔稍微耸了耸肩。“我的猜测是他对护国主的职位没有什么兴趣。”
“塞奥斯坦呢？”
“塞奥斯坦可能是更好的选择。”奎尔思考着。
“他在政治上很有才能，曾经是他那个时代极有能力龙主。但是他也结下了敌人，许多年来，他在哈丹不受欢迎。虽然我认为塞奥斯坦杰尔对王国来说是一个好选择，但许多人可能会反对他。”
奎尔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老实说，我认为只有比尔和贾尔有真正的机会。他们是北方和南方的自然领袖。
他们有财富和影响力，可以买通或说服阿达尔的其他人支持他们。”
“这正是我认为他们都不应该成为护国主的原因。”戈弗雷解释道。
“他们很容易滥用这样的权力，损害王国的利益，而没有人能阻止他们。或者更糟的是，其他贵族可能会试图这样做，导致内战爆发。”
“如果四个开国伯爵都不是选项，那么在阿达尔中只剩下地区领主和边境伯爵了。”奎尔回应道。“除非我们考虑一个没有在议会中发言的候选人，但这似乎是一个非常可疑的提议。”
戈弗雷争论道。“任何一个领主都是一个可行的选择吗？”
奎尔的眼睛扫过了名单。“我不清楚。我不太了解他们。当然，除了我们现任的龙主伊利斯。他可能是晋升为守护领主的好选择。他已经有经验，可能会得到许多人的支持。”
“我的理解是，伊利斯是国王选择的龙主，而不是贵族的选择。
在来这里的旅途中，我听到很多人抱怨他征收了沉重的税款。
我对他实际上有什么支持表示怀疑。”
戈弗雷继续道。“无论如何，我们不需要一个伟大的政治家。我们需要的是稳定。
需要一个南北都可以接受的人，他将保持王国的和平，直到王子登基。”
“我承认，我现在想不出明显的候选人。”奎尔有点焦虑。“似乎不可能。”
“总有办法的。”戈弗雷喃喃道。
“无论如何，我们需要一位伯爵的支持。”奎尔告诉戈弗雷。“只有一位伯爵才能提名候选人担任护国主。”
“我以为任何贵族，甚至是没有其他存在感的男爵，都可以在阿达尔成为护国主。”戈弗雷质疑道。
“是的。但是为了限制候选人数量，并确保他们得到至少一位伯爵的支持，对于这种不寻常的选举有限制条件。”奎尔指出。
“嗯，如果无论如何都需要伯爵，那么问题仍然存在。”戈弗雷说，“四位伯爵中的哪一位可能会同意我们的目的呢？”
“我只能想象其中一位伯爵会这样做。”奎尔回答道。
“虽然他并不是一个善良或无私的人，但在他担任龙主时，他似乎关心王国。
他可能并不太可能成为护国主，但他仍然会对被选择的人感兴趣。”
“那么我们将与塞奥斯坦交谈。”戈弗雷决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