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 / 2)
【秦如溪:……】
他眼见秦如溪撤回了问题。
【秦如溪:哦,原来你是我的金主爸爸。】
【宴深:别犯病。】
【秦如溪:是兄弟吗你,哪有兄弟这么背刺的!】
【宴深:你哪来的她微信?】
【秦如溪:上次见面加的呗】
【宴深:我不知道。】
【秦如溪:要你知道?】
宴深:“。”
秦如溪半天没等到回话,还沾沾自喜的以为自己扳回一局,终于让对方吃瘪一次。
结果...
五分钟后,宴深深思熟虑,发了两条消息。
【宴深:她是我太太。】
【宴深:你说,我要知道么?】
秦如溪:“……”
靠,闷骚老男人。
两个互怼了一个小时,宴深没再搭理他,睡下了。
翌日,阮沅睡醒时头昏目眩。
天花板在转圈,这是她第一个想法。
我怎么躺在床上,这是她第二个想法。
意识回笼,昨晚发生的一切在她脑海里回荡。
她让宴深抱她,宴深还给她擦脸。
“。”
我要死了吗,这是阮沅第三个想法。
她悲催地拿被子盖住脸,又因为喘不过气,默默露出半张脸。
宴深应当是不会同她生气的,她和宴深是夫妻,牵个手而已,...没什么吧?
让身价千亿往上的总裁给她洗脸,够吓人的。
深呼吸两次,阮沅想通了般,奋然掀开被子,腾地坐起。
两秒后,软无力地躺下。
完了——
宿醉后的第一天,她下意识拿手机想看银行余额。
手机不在身边,阮沅的脑子嗡了下,茫然地眨了眨眼。
记忆唤醒了她,阮沅想起手机在哪了——昨晚发完朋友圈后,她把手机又搁置在沙发上。
“……”
身边没了手机就像鱼没了水,空落落的。
阮沅瘫了一会儿,毅然决然地决定奋战。
开了门,龟缩地探出头。
宴深不在。
阮沅松了口气,刺啦啦地敞开门。
她抬脚去客厅,发现昨晚的狼藉不复存在,焕然一新。
财富限制了阮沅的想象,没人告诉她还有夜晚上门整理的家政。
她不由得增添对宴深的好感:没想到看起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宴深,居然这么勤劳。
想到这,阮沅的唇角往上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