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王命不可违2(1 / 2)

系统已经小半个月没有出现,要不是自己多年未动摇的身高有逐步增长的趋势,苏熠泽还真忘记了这东西。

【奖励:永不长痘】

“孟灏回京了?”听着郑西打探来的消息加之手里孟灏上的奏折,看着这霸气雄浑的字,再看看这任务,作为一个作息不正常便会隔三岔五冒出一两个痘痘的帝皇,苏熠泽突然好奇心大起,挥挥手,“出宫!”

一身月白锦袍,腰间玉带,手中拿把自己所做的白色折扇,一身风流韵致,笑如弯月,携带星河,欣赏完自己的美貌,苏熠泽便带着几个侍卫出宫了。

只是站在大街上,便引来无数鲜花瓜果手帕荷包投掷,苏煜泽轻摇折扇,侍卫纷纷围成一圈抵挡,看着某个侍卫额角鼓起的包,估计是哪家的女儿荷包装的金银裸子忘拿出来了,默默感叹都是朕的美貌惹的祸。

不过,臭男人来什么来呀!

打走几个不识相的纨绔子弟,听着他们放下的狠话,苏熠泽直接挥手放侍卫把他们打跑,顺便让人打听他们是谁家的纨绔,竟敢欺男霸女,要是做有什么恶事,别想好。

苏熠泽越想越来去,扇着扇子去去火气,“真是,长得丑还想得挺美的。”

“是是是,不过,少爷,日头晒,我们去客栈歇息一下吧。”郑西看着苏熠泽生气赶紧哄着,没办法,自家主子生的太好看了些,别说旁人,就他看着还恍恍惚惚以为是哪家女娇娥男扮女装出来玩耍,也难怪那些纨绔子弟才会上前调戏一番。

“算了,郑西你把他们名字记下,日后我再找他们算账。”

“诶。”郑西赶紧应下,顺手把油桐伞撑开防止苏熠泽被晒伤。

于是几日后京城多了几个被降职的官员,也多注重管束家中儿女。

来到京城最豪华的客栈——云间客,苏熠泽顿首转过身道:“铁口直断!”

苏熠泽站在一处迎风招展的布幡前,逐字逐句的念着上面的字,倏尔把折扇往手里一敲,瞧了一眼自己头上的字幕,转头盯着旁边闭目看起来仙风道骨的算命先生,丢下一块分量十足的银子,笑道:“有趣!”

旁边摊位的小贩看着苏熠泽,还拍着胸脯打着包票道,“小公子,这位可是我们这大名鼎鼎的刘半仙啊!当初我隔壁老李家的儿子走丢了,还是刘半仙算出来找到的,你来准没错。”

苏熠泽笑了,来了兴趣,用折扇敲了敲桌角,“先生,算算,你看我如何?”

算命先生沉默的坐在桌前,精神矍铄,两目炯炯有神,颇有点宠辱不惊的态势,“这位公子,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像,今日有红鸾星动之象!”

苏熠泽等着下文呢,老者竟又闭上了眼,这……就没了。

苏熠泽:“先生,你这……”欲伸手收回自己的银子。

算命先生抢先一步按住,装入自己袖中,看着苏熠泽,眼睛一眨不眨道,“公子,这一次一卦,两清了。”又又又闭上了。

苏熠泽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侍卫,又打量着老者这不经打的身板,“算了,饶你一命,去云间客吧。”

丢过一块金锭,苏熠泽包了云间客的一间雅座,打开窗子看着街道的繁华,小摊叫卖声,食物香气扑鼻,来来往往的人群,倒是别致的景色。

搓个花生米,点了几个菜,提着一壶酒,苏熠泽倚着窗棂看着窗外的风景,突然有青年策马扬鞭,一袭白袍驰骋而来,清净孤傲,像是不沾染半点凡尘的仙人,但当他看向你时,让人呼吸一紧,那是久坐云端的神偶然施舍给凡人蝼蚁的眼神。

嘴中的花生米突然不香了,苏熠泽看痴了的一瞬间,指尖勾着的银酒壶不小心失手掉落,眼看就要砸到路过的行人,惊呼一声,“闪开!”结果一激动连手中的折扇都飞出去了,连人也差点掉了下去,被郑西一把抱住拉了回来。

却见那骑马的青年抬头一个飞身接住那酒壶,反手拿折扇,眸若点漆,微微仰头,望着楼上的苏熠泽,再看看折扇上的字,多日来的郁闷微微消散,塞入怀中,举酒一饮而尽,“好酒,报酬。”

脑海闪过一个念头,多年未回京,京城里的风水愈发……养人了,不过这些杂念很快就抛之脑后,一骑绝尘离去,徒留身后一地叫好声。

苏熠泽站立窗边看着远去的身影,勾手想饮酒却无酒,倏尔看到了那盏银酒壶稳稳站在窗台上,拿起空荡荡,叫店家再上一盏酒,痛饮一杯,笑问,“那人是谁?”

郑西擦擦额头的冷汗,他刚才急得没顾得上,“这,奴才没看清,不知晓是谁啊?”

倒是旁边的侍卫说了句,“那人好像是定远侯孟灏。”

寂静无言,苏熠泽皱着眉头的在屋内转悠一圈,一脸不解,“定远侯那么年轻吗?不应该是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吗?”

侍卫咳嗽了一声,“其实定远侯才二十又三,十分年轻,而且定远侯乃京城第一公子,英俊非凡,是无数女子的梦中夫婿,只是这些年在边疆打战消息少,才会让陛下如此陌生。”

苏熠泽无语,看着街道,托着下巴,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细长柔软的指尖划过窗台,让旁人妄生窥觊,“那要不我把他调回朝堂上来?”

侍卫急忙阻拦:“陛下万万不可,近年边疆战事多,但众将士只服孟家人,前任定远侯惨死沙场,也是孟灏一去才定了将士的心,若是想让他回京,边疆人心惶惶,会生乱的,陛下还是再等几年吧。”

苏熠泽听着扯着袖子一角看着那繁丽的花纹,说了句,“无趣。”

“既然人见到了,那就回去吧。”

“对了,记得赔偿那些受了惊吓的百姓。”

“是。”

只是在随着偌大的殿门关闭的那一瞬间,苏熠泽突然阴下脸的道,“今日我这是人财两空啊!该死的系统,不行,朕一定要赚回来,”

郑西没听清楚, “啊”了一声,“陛下还有什么东西或事情要做的吗?”

苏熠泽挥挥手,“没事,回去吧。”

定远侯府外,管家激动的牵过马,迎接自家主子,泪眼婆娑,“侯爷,您终于回来了,老夫她……”

孟灏抬手,示意不必多说,向府内走去,走过几道长廊,转过几处庭院,看着躺在床榻上病入膏肓的老者,一掀衣摆,跪在青石板上激起一地尘埃。

“孙儿见过祖母,孙儿来迟了!”

老夫人自从儿子惨死沙场,孙儿又连忙接任上阵杀敌后,就得了心病,由此一病不起躺在床上,加之沉疴宿疾,恐不久于人世了。

听到孙子的话,意识还不太清醒,以为是自己的儿,嘴里喊着,“我的信儿啊,你回来了啊,信儿……”

孟灏无声的向前移了两步,任由老夫人认错抱着他痛哭,迷迷糊糊弥留之际老夫人清醒片刻,认出这是自己的孙儿,将自己头上的金钗放在他手中,“一定要拿好!”

孟灏攥着那金钗,久久不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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