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冰棺5（1 / 2）

墨冗：“你叫我什么？”

白云昇：“嗯？”

墨冗的眼神恍惚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没什么我听错了。”

白云昇摘了面具，自己也愣了一下。他好像确实说了什么，但忘了。

白云昇：“府君。”

墨冗说过他是自己的夫君，也告诉过他自己名字叫“墨冗”。可白云昇在府里不好意思叫他夫君，叫名字又显得太生疏，便随大家叫“府君”。无所谓，墨冗会把白云昇口中的“府君”音译为“夫君”。

墨冗：“嗯。怎么了？”

白云昇：“这面具的主人就是众鬼所惧的阎王吗？”

墨冗：“是。”

“他很可怕吗？”白云昇想起那鬼厮错把他认成阎王时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墨冗：“他很善良。”

白云昇说：“那为何大家都惧怕他？”

墨冗回答道：“因为他是万鬼之王，是统帅。”

白云昇从墨冗的眼神中看到了敬重。墨冗一定很敬佩他，白云昇心想。就像如今冥界的鬼看到墨冗一样。“那现在他在哪里？”

似乎只要是白云昇问的，他都会耐心回答。墨冗脸上有种说不出的情绪。“他做事从来都不与旁人商量，我也不知。”

白云昇点了点头，犹豫良久，又问道：“你不是鬼？”白云昇的眼神很诚恳，他想知道。

墨冗：“不是。”

白云昇有些难过，“可我是。”他的声音很小。他觉得自己配不上墨冗。

墨冗有灵力，在冥界有身份有地位，万鬼所仰，众鬼所望，而他自己只是一只鬼，忘了前尘的孤魂野鬼。他不配。

可是墨冗还是听到了，他伸手抚摸白云昇的发顶。眼前到他耳迹的高度，恰到好处。“你也是人，我的夫人。”

明明是安慰的人语气，可白云昇硬是从他的话里听出了调戏。他闪着泪花的眼笑了。

事后，墨冗找到了那鬼厮。这鬼平日里便是打理偏院的，只因他原先就是阎王院里的奴仆，墨冗便让他一直待在这里他对阎王的事也是略知一二。

“今日之事不可声张。”墨冗给他下了密咒才放他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