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悟9(2 / 2)

那便是更好了。

他居高临下:“这就是你说的有事儿?”

沈书语挠了挠脸:“我不知道你也要来。”

“你知道又能怎么样?”

“啊?”

秦业诚问:“你几时走?”

沈书语说:“这还没开始。”

秦业诚说:“无聊得很。”

沈书语不说话,心里却在想着那曲线妖娆的小网红姐姐。无聊得很?不应该吧。

秦业诚皱着眉,头顶的光照得他半张脸隐在晦暗中,深沉望着她,声音却是冷漠:“这事情值得你请一天的假?”

沈书语一时难堪,而后立刻回绝道:“你不是说我是带薪休假吗?”

秦业诚冷哼一声:“那是我不知道。”

沈书语咕哝:“反正是您亲口批的假。”又小声说,“我也不知道你要来。”

“你说什么?”他蹙眉看她。

“没什么。”沈书语侧过身,想着没事儿她就先回去,许铭还在那里坐着等她,许久没见面,她还是挺想和朋友说说话的。

不算宽敞的走廊,男人赫然而立占据大半空间,她抬起头,秦业诚正看着她:“还要回去?”

“还没开始呢。”她的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

“你还真是有瘾。”

沈书语没搭理,从那处狭小的缝隙走出去,头也没回。

回到包厢后不久,她看见秦业诚又回来了。

和许铭聊得正起劲,沈书语便只是看了一眼,没再看了。

许铭的烦恼又是另外一种,似乎像她们这种家世里长大的孩子,永远都逃不过继承家业的宿命,许朗接收了家族部分企业,管理得当,表现不错。

许铭留学归来,许父有意将让他接管另一部分企业。

沈书语这里没有这种烦恼,至少此时此刻没有,她和许铭说沈博海将她扔到某集团做下属。

许铭便笃定道:“这是培养你呢。”

沈书语哪里能想那么深远,她说沈家重男轻女的厉害,就算是培养她也是将她培养成沈煜的左膀右臂。

生日宴会,沈书语没想聊得多深刻,到后面不再说话是因为秦业诚又在不知不觉中坐到了她和许铭旁边,而许铭并不认识他。

她惴惴不安地看了眼秦业诚,回忆着刚才和许铭的对话中是否提及过此人,提及过他倒也没什么,许铭再说起那就尴尬了。

好在许铭喋喋不休地念叨中大部分都是有关他自己的,沈书语小口小口抿酒,很快一杯又见了底。

秦业诚提醒她:“少喝。”

沈书语稍微僵着脸,“我朋友会送我回家。”

秦业诚拿起一杯崭新的,放在鼻尖下嗅了嗅,没什么味儿。

沈书语知道有人的视线正朝这里望过来,这种感觉令她如坐针毡。甭管它什么场所,只要沾上秦业诚这三个字便顿时索然无趣。

许铭问沈书语:“这你朋友?”

沈书语微笑道:“不,我不认识。”

秦业诚闻言侧眸,要笑不笑地看着她。

许铭立刻展示东道主礼节:“许铭,寿星他弟。”

秦业诚面无表情:“秦业诚。”

许铭说:“这个名字很熟悉。”

沈书语一动未动,她想,许铭知道秦业诚并不出奇,只怕他想起来这人是谁然后一股脑儿全说出来。

好在他并没有想起来。

沈书语喝到第五杯酒的时候,秦业诚忽然就问了句:“你有完没完?”

他的手指屈起“梆梆”敲在吧台大理石桌面上,像她第一次见到他,正在办公室里发火的模样。

沈书语先是一静,而后端着酒杯缓慢转过脸来。

四目相对,眉目里曛意更浓。

秦业诚冷声:“还没等开始,你先灌醉了。”

四周的人忙忙碌碌,有几束目光投向这边,就连方才走远的许铭都抬着下巴看着这处询问旁人——秦业诚是谁?

沈书语说:“我请假了,今晚的我和你,是陌生人。”

秦业诚没听清,凑近了问:“说什么?”

沈书语呼出一口浅淡酒气,掺杂着冰块的凉和一股清新的柠檬香。

她说:“我不认识你。”

秦业诚给气笑了。

沈书语从椅子上跳下来,理了理裙子,眼神些微迷离道:“我得再去上一次。”

秦业诚蹙眉:“上?上什么?”

沈书语瞪他:“上马桶。”

秦业诚说:“没家教。”

沈书语回:“就、你、有。”

秦业诚倚靠在吧台上没再说话,他看见她走路脚底发飘,有了几分摇晃之意,不过稍一停顿便又稳住。手指不自然地在裙摆处扯扯,再恍若无事般撩撩长发。

他摇头笑笑,片刻之后跟了出去。

……

沈书语低着头向里走,正要推开门踏进门槛,身后忽然有人用力一扯。

这一扯不要紧,直接把人扯进了怀里。

两人都有片刻的愣怔,柔软和坚硬相触,没一会儿就变的滚烫。

沈书语抿了抿唇:“秦总?”

秦业诚眯了眯眼睛,而后讥诮道:“不看路?”

他的手心紧贴于她纤细腰肢之后,沈书语抬头,忽然间呼吸变得急促,眸色也因为曛意更加潋滟。

他说:“你要进男厕所?”

沈书语的手指抵在男人胸膛前,甚至能感知到某种肌肉的轮廓。

“我不去。”

秦业诚低垂着眼看她,手指间的力度因为她的挣扎而逐渐收紧。

温度越来越高,酒味和香气纠缠。

沈书语盯着他。

他问她:“你想干嘛?沈书语。”

沈书语踮起脚尖,攀附着白色衬衣下肌肉包裹着骨骼的臂膀,狠狠咬在他肩上。

她老早就想这么做了,她今天非做不可。

秦业诚一声不吭,五根手指渐渐收紧力,几乎人摁进自己怀里。沈书语轻轻“嗯”了一声,呼吸霎时急促,她紧紧抓着他的衬衣,缓慢抬起头。

“咬够了?”他面色铁青。

沈书语抿了抿唇,不说话。她这会儿有点儿醒了,眼神里曛意涣散,但仍脚步虚浮。

秦业诚问她:“是不是老早就想这么干了?”

她看见他白色衬衣上一片濡湿,那是她的口水,她想。

沈书语低垂下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手间。”

秦业诚松开手,肩膀处火辣辣的疼。他喉结轻滚,声音从牙缝中溢出:“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等我干嘛?”她微微一颤。

他瞪她一眼,低沉反问:“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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