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1(1 / 2)

“秦冽呢?”秦长天一身酒气地走进家门,重重地躺坐在沙发上。

林柔倒了一杯温水,转手递给秦长天:“在楼上呢?也不知道藏在房间里干嘛呢。”林柔解释着,心思和眼神却早就飞到了楼上。

秦长天冷“哼”一声,不满地说道:“哼,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哪儿还有一点儿我秦长天的影子。”

每每听到这话,林柔就面露难色:“长天,小咧还小呢,别逼他逼的那么紧嘛。”

“还小?他旦凡有他大哥半点能力和本事,我都看的起他,整天就想着他那些没有意义的破事,公司的事一点儿都不上心,还是不是我们秦家的人了,他大哥像他这么大时早就撑起公司的半边天了,他呢?怕是连公司门到哪儿都找不到吧!”

林柔心里百感焦虑,每次应酬回来,秦长天都要挖苦讽刺秦冽好长时间。把秦例说的一文不值。秦冽表面上若无其事,可明显是越来越疏远他们了。

“长天,干嘛非得让小冽进公司呢,爸也没说让小列进公司啊!”

秦长天气愤地回答道:“那是因为爸觉得他没有进公司的资格。”

“你……”林柔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硬生生地咽下去了。

“爸。”秦冽从房间里出来,恭恭敬敬地站在秦长天前面,秦长天淡淡一个“嗯”字,像是从鼻腔中发出来的。

秦冽背着书包,转身对林柔说道:“妈,我上学去了。”说罢便转身离去。

林柔见状,连忙叫住了他:“小例,让司机送你去吧!”

秦冽转过身,朝着林柔淡淡地笑了笑:“不用了,妈,我骑车去。”然后消失在林柔的视线中。

林柔望着秦冽远去的身影,内心之中有无限感概,从小到大一直缠着她的儿子,现在却连同她说话都是一种施舍,她的儿子变了好多,变得连她都猜不透他的思。

夏日的风吹到少年的身上,像是在抚乎他内心的伤痛。

明明家附近就有师资力量最好的重点高中,可泰冽非要去离家很远的一所普通高中;明明家里的司机随叫随到,可秦冽非得每天骑着单车去学校;甚至连开家长会都不会通知秦长天和林柔,而是去找已经步入社会的表姐林语诗。

为什么这样做,只是因为想跟秦家脱离一点关系而已。

他们眼中的自己已经很不堪了,何必再借用着秦家让自己变得更不堪呢?

秦冽放好单车,斜背着书包朝教室走去,突然肩膀被人压了一下,秦冽看都没看就开口说道:“有事说事。”

宋起云嘻嘻一笑,胳膊压在秦冽的肩膀上,一脸讨好地说道:“还是老秦好说话,今天社团活动,我们微电影社要拍个作品,需要借用一下你秦二爷的美貌。”

秦冽一把把宋起云的胳膊从自己的肩膀上取下来,反问道:“你想干吗?”

“拍电影啊!男一哎!男一,我们社长看上你了!”

“啊!你们社长……看上我了?”

微电影社社长,长相五大三粗的娘娘腔。

宋起云一听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口误,口误,我们社长喜欢的可是妹子,你一老爷们,他喜欢你什么啊!我的意思是,我们社长想要你当我们新电影的男主角。”

秦冽大松一口气,差点想把宋起云打死,不过既然是拍电影那也不是不可以,就当是帮宋起云的忙了吧!

“你们这个电影,大概拍多久?”

“不久,也就一个月左右,老秦,你就帮帮忙呗!”

“行,那拍电影的这一个月,我去你家住。”

看秦冽答应,宋起云激动不已,本来还想着秦冽不答应,想了好几个策略呢,没想到秦冽居然这么好搞定。

“没问题,我妈还老让我带你去我家呢,你小子,简直是我们家里人的心上宠,有时候我都怀疑我和你谁是他们亲儿子。”

宋起云喋喋不休地跟在秦冽身后,慢慢往前走,另一边,秦冽拿出手机给林柔发了条消息:“妈,这周社团有活动,就不回家了,我去起云家住。”

良久,对方回了一个字:“好!”

秦冽看到后,收好手机,若无其事地继续做着手头的事。

其实他更希望自己是宋起云家的人的,毕竟那儿的氛围能够让他开心许多,至少不用伪装,不用那么累。

“姑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他妈多管闲事,我教训教训我弟弟,跟你有什么关系?识相点,赶紧走。”黄毛哥叼着烟不客气地对陈驰夏说道。

陈驰夏不慌不忙地回答道:“你弟弟?一个妈生的啊!你这基因不太行啊!”

“咦!你他妈管的真多,是不是一个妈生的管你屁事啊!赶紧走,不然我连你一起收拾。”黄毛哥不耐烦地说了一句。

站在陈驰夏身后的小男生自然是动都不敢动,黄毛哥是十七中的一个小混混,认识几个社会上的大哥,就到处胡作非为,敲诈学那一帮没经历过世态炎凉的小屁孩。

但是今天很不巧,被陈驰夏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硬血少女给碰上了。

小陈同学的做事风格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其实陈驰夏并不是不怕黄毛哥,毕竟她一个小丫头若真的跟黄毛哥发生冲突,定讨不到半点便宜,但她更不能容让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欺负一个小屁孩,所以就冲了上去,没错,硬碰硬,就是钢。

另一旁的黄毛哥也没有丝毫想让离开的意思,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小屁孩想着敲诈一把,没想到居然碰上一个多管闲事的,若不是口袋里空的连跟烟买不起,他才不愿意跟陈驰夏到这儿耗呢!

“你说,你到底想干个什么?”黄毛哥咬牙切齿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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