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苦女3(2 / 2)

二级警每个单元都是不同的地界,有不同的风格。一般不向外界开放。而唯一相同的就是二级警的集市是所有单元公用的,因此足够大也足够丰富,包含了吃穿住行,面向所有人。

当年,宿莽给宿茴的那张地契便是集市内的住所。

在这个任务里,他们是外地来进行乡土风味团建的。

没错,第四单元是乡土风。

“我们,最后,不会还要付房租费吧?我们没钱啊!”尹沂从前为了凑房租耗尽心思,最后被丢进疯人院来,现在一提到租房就敏感,生怕做任务还要为付房租而忧愁。

寸头再加上颓废的脸让尹沂显得像个刚出狱的犯人。

虽说他本来就是“疯子”。

“你们没钱还租什么房?!”汉子比他们更震惊。

额...

原来,不报房租费的啊。

秦真对汉子放出平和的情绪,即墨淑接手:“抱歉,我们公司倒闭了,老板在骗我们来这里团建后跑了,我们身上的钱都被卷走了。”

足够有礼有理,就是没钱。

“你们老板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租我的房,就应该付钱!”

“就,我们的意思是现在有什么我们可以为你做的来弥补房租费?”即墨淑赶紧补充。

汉子皱着眉,在平和情绪的干扰下,他很难真的动怒。

半晌,他从库房中拿出手套,筐和板车等工具,交给第九分队。

掰春玉米还债吧。

“那个,你们每天掰个五筐子运回来就行。”

点头。

“掰完一根,踩倒,方便。”

点头。

汉子盯着他们。

疯狂点头。

“大哥,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要拜托我们?”宿莽试探。

第九分队点头认同,有话就说嘛,这气氛也太诡异了。

汉子摸了摸鼻子:“叫我刘哥就行,我就是想让你们掰完玉米后再帮我送封信。”

信,粉粉嫩嫩,还别了几朵茉莉花。

“情书?”秦真八卦地问。

得到刘哥迟疑的肯定后,秦真为他着急:“我的刘哥诶,情书你不应该自己送才有诚意吗?”

刘哥支支吾吾,脸羞得通红,跑了。

秦真呆滞,这是害羞了?

宿莽拍了拍秦真,“这估计是剧情点,你看。”宿莽一指信封上的地址。

4-444

四个四,多“吉利”的位置。

挺好,可以肯定,这个房子估计有什么惨剧。

地里不止他们五个。还有一些估计是刘哥找来的帮工。

宿莽划分到的地旁边就有这么一位。

休息间隙,宿莽递过去一瓶水:“大哥,问个路,这边有4-444吗?”

吴二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怀疑地看着,但是接了水,不好拂了面子:“你问这个干嘛?”

宿莽又搬出了老板:“实话实说,我们老板想搞乡村房产的,看上了第四单元,这不,让我们过来考察考察,但是做生意嘛,图个吉利,这四个四,实在有些...”

宿莽面露难色,看着吴二。

吴二懂了。

他压低了声音:“确实,这个不是很那啥,但地区小,人多,没办法。确实有4-444,位置比较偏,在村东边呢,那边就她一个房子孤着。”

宿莽点了点头,“那里面的人好搞定吗?”

吴二笑了:“村里人都不待见那一家,一个哑巴父亲拉着一个闺女,苦不苦?用不了多久,那家自己就没了。别担心。”

都不待见,不还有个刘哥倾心吗?

吴二又凑近,谄媚地笑:“我是吴二,在4-253,那啥,咱老板来看的时候,照顾照顾咱呗。”

得到肯定答复后,吴二又继续掰玉米,多了几分不屑。

一筐玉米看似不算多,但掰完还是要费一翻功夫的。等到第九分队集合,个个都微微喘着气。

照顾着即墨淑和简浔岑,众人走的慢些。风大了一些,也不再带着热气,吹着倒是舒服。

秦真倒还有些精力,叫嚷着:“这也太奇怪了,我问了好几个都说没有4-444,总不至于是鬼宅吧。”

“都说没有?”宿莽愣住。

对啊,其他几位也不傻,刘哥没告诉地址,肯定是要问的。虽然不排除刘哥羞的忘了的可能,但是询问之后,疑惑便被放大了。

“在村东头那边。”

宿莽向队友们解释了一下老板的二三事。

即墨淑感慨:“这位老板,还挺好用。”

确实。

搬回玉米,刘哥并不在家。看来,4-444的地址就是要靠他们自己寻找。

前往村东边的路实在有些漫长。

秦真发起话题:“话说,你们的异能是什么啊?组成队伍了,咱们知己知彼,打好配合。我是真情流露,战斗力弱,但是能影响情绪。”

即墨淑笑嘻嘻地接过话头:“我就一普通人,接下来可能要倚老靠你们了。”

简浔岑:“纸蝶。追踪,暗器。”

语气冰冷,说了目前为止唯一的六个字。

尹沂搓了搓胳膊上激起的鸡皮疙瘩:“我也就一普通人 ,付不起房租,被丢进来的。”现在还要为了房租生活...

宿莽拍了拍尹沂的肩安慰:“起码就掰掰玉米,没有生命危险。”

丢进疯人院,哪一个不是被打的要死要活的。

“异能时空并驭,偷袭穿梭。”

谈话间,村东头便也到了。

这边农田少了很多,多的是树林。孤零零地坐落着一间茅草屋,风吹过,茅草随风扬起,好险地要吹散。而村里大多都是砖瓦房,如此对比,萧条尽显。

茅草屋旁是个猪圈,三四头猪这样,倒也勉强算壮实,哼哼唧唧着。

旁边坐着一个老人,躺着藤条椅上,盖着一条粗毛毯,放空地看着天,呼吸的起伏都不怎么大。

这应该就是那个单身父亲。

待他们走近,才发现这位老人不仅是哑巴,他的眼不知何时也瞎了,浑浑噩噩地盯着天,实则看不到什么。

茅草屋内倒是有了动静,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出来了。她看到众人微愣,先把父亲收拾好扶进房子,再看向第九分队:“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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