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 18 章18(2 / 2)

宋佑以为她有所松动,连忙趁热打铁:“算我求你了,秦姐姐。”

这时一个侍从进来,手里拿着什么,走到秦忘机面前,像是有事要回禀。见她不再搭理自己,宋佑便不再自讨没趣,告辞离开了。

秦忘机看着侍从手里的托盘,盯着那条叠得整整齐齐的好似衣饰的布片,半晌才认出来那是她的腰带。因为被鲜血浸染过,如今已变了颜色,好似褪色的石榴红。

“有劳你了,但是我已经不想要了,拿去扔了吧。”

侍从连忙急声道:“太傅特意交代,让下面的人仔细濯洗熏过香,完好无损地送回来。姑娘若不肯收,属下无法交差啊!”

秦忘机没想到蔺汝贞竟如此优待于她,连一条腰带都这般上心。

见侍从说得严重,她只好收下,侍从这才满意地退下了。

信步走进内殿,她第一眼便去看宋桢。

方才宋佑来得突然,她出去时,宋桢的里袴还半褪着。想到方才无意间那一触,她的手蓦地灼热,热潮一下卷到了脸上。

她一直以为,重伤昏睡的宋桢,并没什么威胁性。直到方才,她才发觉自己错了。

猛兽即便沉睡着,仍是庞然大物,仍然骇人。

不过还好,他此刻仍熟睡着,方才的一切,他并不知道。得赶紧给他把衣裳穿好。

她拿着腰带,走过去,在榻沿坐下。

蓦地,腰带上的熏香飘被风带向了鼻端,是一种清清淡淡的味道,有几分松柏气息,却又像是沉水香,是十分清雅别致的气味,她不由得拿到鼻尖细嗅。

在她轻阖双眸,沉浸在熏香带来的舒缓中时,宋桢突然平地而起,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双腿分开跪到她身体两侧,将她凌空囚在身下。

惊诧中,腰带被她带得下滑,掩在了唇上,给她白腻的面颊平添几分妖媚的韵致。

宋桢居高临下,深望着她唇上的腰带,眸中掠过一丝惊艳,随即又把视线移向她惊恐的双眼,眸色陡地一转,里头腾起的火焰,似寒冷又似火热,十分危险。

秦忘机看得害怕,颤声:“你、你醒了?”

宋桢阴鸷地一笑:“年年不是一早盼着孤醒来么?怎么,如今孤醒了,你反倒怕成这般?”

“我……”她当然盼着他快些苏醒,这样她便能少欠他一份情,可谁想他一醒来便恢复了本性,她不怕才怪,“你、你放开我,让我起来。”

说着,仰起上身,想要起来。

宋桢却不依她,伸手往她肩头一戳,她便倒回了榻上。他单手握住她双腕,将她的手臂举过头顶,按在榻上,另一手掰着她的下颌,迫她看向自己。

“孤睡着的时候,你那般放得开。这会儿却要故作矜持?”

秦忘机瞬间慌了,莫非这些日子,他都是装的?她对他做的那些“坏事”,他都知道?

宋桢的唇角恣意地一勾,一针见血地戳穿她:“等孤醒了,如何折腾你,你都甘之如饴。这话,谁说的?”

原来早在那时,他就醒了。那她好几次揉捏他那里,他岂不也……

哪怕被他扒光衣裳赤.裸.裸站在他眼前,秦忘机也不会像此刻这般羞耻。

滚烫的耳垂蓦地一凉,是宋桢伸手抚了上来,她忙偏脸闪开。

当时说那些,还不是为了唤醒他,分明是肺腑之言,殷切期盼,此时却被他如此狎昵地误解,秦忘机烧红了脸,又觉得有些委屈。嗓音带着微弱的哭腔:“是我说的,可是现在你才醒,伤还没好……”

这话听得宋桢心头一阵愉悦。她终究是在意他的。

可她竟还惦念着宋桓!宋桢凝着她,心头妒意难消,偏不肯就此放过她:“你还知道孤病着?方才是谁,对孤上下其手?”

想起方才,秦忘机立即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我没有!是它自己撞上来的!”

宋桢凝着她,唇角似有若无地一勾。

方才一番动作,他的绸布里袴已经滑落。以他们此刻的姿势,秦忘机的视线稍一向下,便可以毫无阻隔地看到他身上每一处。

大病未愈,就急着要她,真是个不知死活的疯子。

无疑是一场酷刑,既然避无可避,与其惴惴不安地等着,不如早死早超生。她抽了一口凉气,索性把眼一闭,一副案上鱼肉的模样。

“你快些。”

被他误解,调笑,她的愠怒全都写在了微微翘起的红唇上。

宋桢凝着那抹要命的嫣红,喉结剧烈一滑。

快些?急着去见什么人吗?想得美。

欺身而下,附到她耳边,嗓音低哑,悠悠然道:“还不到快的时候。”

钝刀子割肉的道理她自然明白,她立即难为情地哭求:“你再不来,我可走了!”

忽地,宋桢哑笑一声,从她手中抽走那根石榴色腰带,单手在她脖间一绕,迅速打上了结。雪白滑腻的纤细脖颈,悬在这根暗红腰带上,被他牢牢握在手中,只要他不放手,她便再也去不了别处。

PS,只有晚上才更奥,其他时间都是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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