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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沉,才一两年不见嘛,你竟变成性冷淡的假男人!”“呵呵,笑死我了。”

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质疑,何况,顾星沉的个性一点儿也不娘。

顾星沉手指头掐着书页发白,他冷着眼睛瞪许罂,有种特别想要生吞了她的冲动。

有时候,他真特想弄她!

但顾星沉最终还是没有。

他不再是过去那个想要隐忍,却总是关键时刻对她缴械投降的男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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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又生着病,顾星沉没看多会儿,就有些乏,回头看向床。

许罂已经揪着被子睡着了,只是她就不是乖乖的女孩儿,没安静躺多会儿,手脚就在被子下乱挥。

没心没肺的人,睡姿都不会太好。

床三两下就被少女揉得乱七八糟,胳膊腿都露在外面。

顾星沉小心翼翼把少女的腿放进被子里,却有些失控,迟迟不肯抽出手来。

指腹,忍不住在那片雪腻滑嫩的肌肤上,一再流连,甚至想攀着这段雪嫩往上拂去……

他时刻提醒自己,不能随意在少女的诱惑下沉沦。

许罂是裹着蜜糖的毒药,无论沉迷还是戒掉,都要人命的。

她把自己给的很轻易,好似这些并不是很郑重的事,哪怕他那样地得到了她,也并不能代表什么。

许罂,始终是她自己的。

顾星沉不喜欢如此。

如果不能真正地得到,他宁愿就这样远远看着。

熄灯,睡觉。

顾星沉捧着落在枕侧许罂的衣服,在鼻尖儿嗅了嗅——是很讲究的名贵品牌的香氛,混着少女的气息。

好香。

就着昏暗的光线,顾星沉侧着身体,脑子昏昏沉沉地看了许罂很久。

她的凶,和温柔。

第16章 情书

顾星沉请了三天病假,许罂也几乎是翘了三天的课,除了来上上英语课,其它一律翘。

对这个在学校有些背景的不良少女,老师管不住,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出格,都不会管。

七班的同学们嗅到一点儿不对劲,往常许罂跟陈星凡、金宇、江寰几个跟连体裤似的,睡觉、翘课干啥都一块儿,这种单独行动,还从没有过。

所以,许罂这两天干嘛去了?

徐少庆正帮生物课代表发着练习册,忽然见教室门口来了个陌生面孔——十三班的辛辰。

辛辰在教室门口站了一会儿,没看见要找的人,于是叫了徐少庆问过去:“同学,你们班许罂在吗?”

徐少庆:“她不在。这几天都翘课,不知上哪儿了。”“你找她有事?”

辛辰抿抿嘴没搭腔,刚转身又改了主意,转头来:“那个……你们班,是有个叫顾星沉的,对吧?”

徐少庆小吃惊了下。

辛辰刚说出口就有些后悔,这话真是显得特别蠢!七班顾星沉,721分,英俊的高冷学神,总成绩和单科成绩全第一,现在整个年级还有谁不知道?

“算了,当我没问。”辛辰很烦躁,垂头。

徐少庆:“星沉也不在。这几天都生病……”

说完,徐少庆忽然意识到他说的两句话之间的仿佛有某种关联,而这种关联,辛辰比他聪明多了,也微妙地领悟到了。

——许罂不在,顾星沉,也不在。

辛辰脸色不好,匆匆离开。

徐少庆呆呆地走进教室,推了推黑框眼镜,对八卦地望着他的唐诗、杨晓丽几个说:

“就说嘛,不要早恋,看辛大学霸多惨。爱上一个得不到的女人~”说着还吟起了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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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时分的校园很安静,偶有老师讲课声和学生的琅琅书声,从教学楼传来。

七班教室的窗外,参天的香樟树经过一个冬天的折磨,开始发芽。

香樟树喜温暖潮湿,s市处在暖温带,半湿润的大陆性季风气候,四季分明,但冬天还是偏冷。

这颗香樟树是这栋楼建成时,从南方挖了树干根须,拖过来的,费了好一番工夫才养活。

当年搞这事儿的,正是许罂家里的煤老板地头蛇爹妈。

讲台上,生物老师正卖力讲着课,而最后一排的学渣小分队却各自忙着各自的,金宇在听歌,宋小枝在偷偷玩手机,陈星凡立着生物书掩护,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瞌睡。

更多的学生们在忙碌、认真的跟着老师思路学习、做笔记。

原本各自相安无事,一片宁和,却忽然从后门传来巨响——

砰!

门被踢开。

生物老师吓得一哆嗦,看进来的两人,气得猛拍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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