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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这都能中,这才是真正的天选之人吧,这概率都中了,这也太牛了吧,这要是在现代买张彩票那肯定是中大奖的啊。

郁闷,喜气

云时收了银子,但是事情没办好,心里过意不去,面色凝重地站在了养心殿殿外,心里还在合计着下次去敬事房得用什么借口,越想越愁,面色也越发难看了。

自他站到了殿外,殿外的太监和侍卫们都时不时打量几眼,看着他越发凝重的面容,这些人也是胆战心惊,站得都比往日直了几分,生怕一个不小心惹了这位生气。

一炷香后,侍卫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些侍卫是轮班制,现在到时辰可以换岗了,来换班的侍卫们原本脸上还带着笑意,但是脚步刚踏进养心殿便察觉出一丝异样,纷纷收起了笑容。

走到近处,双方互相递了眼神,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有人欢喜有人愁。

愁的是现在守在养心殿的侍卫,喜的自然是换班离开的,不过他们也没闲着,离开了养心殿便四处给兄弟们“传消息。”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云公公心情不好,想要杀人这一消息就传遍所有侍卫的耳朵。

正在皇宫城墙附近巡逻的侍卫也听到了消息,原本懒散的队伍立马变得勤恳起来,今晚誓要将皇宫各处都巡到。

其中有个刚靠关系进来的小侍卫,他本来就是打算过来混日子的,但是没想到第一天上岗,就因为一个太监要这么辛苦,非常不理解,问道,“不就是一个太监吗?有什么怕的,咱们可是禁军侍卫!”

一旁的进宫有几年的小声同他道,“小点声,以后这种话可不敢再说,若是被云公公知晓,你这条小命就没了,云公公才不管什么禁军大臣的,想杀就杀,毫不手软。”说到最后他的手在脖子处比划了几下。

…………

“阿秋阿秋”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云时揉了揉鼻子,有些不解,这马上就到夏天了,自己怎么还打起喷嚏了。

一旁的太监小春子瞧见了,几步走上前去关切地问道,“云公公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坦,奴才去御药房给您拿药去。”

云时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我一会多喝点热水就好了。”这古代就只有汤药,苦得要命,他可不想喝。

小春子又道,“那公公先进去吧,一会采女到了,奴才提前通报。”

云时点了点头,“成”

见云时进到了内殿,殿外的人这才齐齐的松了一口气,纷纷朝小春子露出感激的目光。

小春子扬了扬下巴颇为自豪,自己和他们可不一样,自己往后可是要做云公公干儿子的人,虽然还没有认,但是他觉得只要自己努力云公公一定会被自己打动的。

而此时后宫陶然居内,叶采女刚送走传旨的太监,坐在了梳妆台前,还有些茫然地问身旁的丫鬟,“核桃,刚才太监来宣旨是召我去侍寝吧,我没听错吧?”

核桃高兴地道,“是,是小主,小主没听错。”

听到了身边丫鬟肯定的答复,叶采女反倒有些纠结,“今求了好久,御膳房的大师傅才答应晚上做燕窝葱椒鸭子热锅,还有炸八宝鸡和鸡丝燕窝汤,这些还花了不少银子,今儿吃不上了,下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点上。”叶采女说到最后有点心痛,都是银子啊。

核桃道,“小主,你这是去侍寝,等您侍寝回来了,御膳房的肯定是得巴结着您,咱们中午再点,保证能行,而且明早陛下肯定有赏赐,小主的银钱就回来了。”

叶采女想了想也琢磨出这个道理来,露出了笑容,“也对,你明儿中午除了这几道菜再点些其他的,请姜姐姐一同过来用午膳。”

叶采女是家里的庶女,入宫时也是替了嫡出姐姐的名额,家里也没指望她能出人头地,给了些银钱打发到宫里后便没再管过了。

到了皇宫里,她省吃俭用,再加上三寸不烂之舌这才勉强过得不错,隔壁的姜姐姐家境比自己好上许多,经常请自己一同用膳,自己这回有能力了,自然是要请回去的。

“诶,奴婢记下了,明儿一早就叫花生去准备。”

屋内二人说着心情都好了起来,开始沐浴更衣为侍寝做准备,院子里知道了消息的宫人们也同样为主子高兴,陶然居内喜气洋洋。

祥和,暴怒

而与陶然居相隔不远的静雅堂内,姜御女正坐在花梨嵌螺钿罗汉床上,手里捧着一本琴谱看得入神。

一旁的宫女紫佩道,“小主,今儿是隔壁叶采女侍寝。”

姜御女点头,“嗯,我听到动静了,去库房里挑些颜色鲜亮的布料,明儿上午送去陶然居。”

“是。奴婢记下了。”紫佩瞧着自家主子的样子,心里这个急啊,自家小主同叶采女一起入宫的,现今叶小主已经是第二次侍寝了,自家小主这里还没个动静。

“紫佩,紫佩”

姜御女唤了两声,紫佩这才回了神,“奴婢在,小主有何吩咐。”

姜御女瞧出了她的异样,不过没多问,只道,“去将架子上的琴谱拿来,明明都是差不多的,但是我却总是弹不好。”

紫佩将琴谱拿了过来,同姜御女道,“主子,若不然奴婢将长离姑娘请来?”

姜御女想了想后摇头,“算了,今儿天色不早了,长离怕是歇下了,明儿晌午后你去瞧瞧。”

“是小主。”

静雅堂内气氛一片祥和,但总有地方的气氛不那么愉悦。

蒹葭宫内,啪啦,一茶杯掉落在地摔了个七零八碎,屋内的宫人们都闻声跪倒在地不敢抬头。

嫣妃变了脸色,眉毛拧在了一起,眼睛里迸发出一道道刀一般锋利的光,大声地呵斥道,“怎么回事?叶采女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跪倒在地的太监德安解释道,“是两年前入宫的那一批秀女。”

嫣妃听后怒气没消,反倒继续责问,“你昨儿不是去打点了吗,怎么今儿还会出现这事?是不是你说错了什么话,惹到了那个阉人?”

太监低着头道,“都是奴才的错,都是奴才的错。”他嘴上说着,心里也想到了昨日云公公似有不悦的脸色。

嫣妃瞧见了眉头松开了几分,“明儿给那阉人赔罪,再多送些银钱,这事若是办不好,你也不用再回来了。”

“是,奴才定为娘娘办好此事。”说罢便出去了。

屋内嫣妃手里捏紧了茶杯,在心里骂道,“死太监,迟早有一日要把你千刀万剐,如此才能解心头之恨!”

半个时辰后,叶采女到了养心殿,被送进了皇帝的寝宫。

云时可是受过现代十多年教育,还学习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根正苗红的一个好青年,听墙角的事情绝对不做,他抬脚往旁边的茶水房走去,走前同小春子道,“若是叶采女身边的总管太监没什么事,就叫来茶水间陪我说说话。”

茶水房内有两个小太监在守夜,分别是清友和嘉木,二人瞧见云时进来了,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云公公安,云公公有什么吩咐?”

“没事,没事我就进来坐坐,帮我泡杯茶。”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了几个金瓜子放到了桌子上。

二人瞧见他面色如常,这才小心翼翼地拿过瓜子,去泡茶了。

云时在屋内环顾了一圈,最后在门口处坐了下来,茶水刚端上来,叶采女的总管太监花生就到了。

花生进到茶水房内一眼便看见了云时,他随后低下了头,腰又弯了几分,“云公公,公公找奴才有什么吩咐。”说话间还带了几分颤抖。

“没事,就是找你来坐一会说说话,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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