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洗白渣审阳了怎么办?5(1 / 2)

因为脑袋遭受重击,我蹲下来抱头蜷缩成一团,疼的直抽气。

而用审神者的头做了缓冲垫脚的狐之助落到了地上,抬头看着蹲下来疼的生理泪水蓄满眼眶的审神者,愧疚的围着她打转道歉。

看到审神者这个样子,山姥切国广有点不知所措,想要弯下腰去把小姑娘扶起来,但周围的付丧神虎视眈眈,只要漏出一个破绽,那么就要换一振刀来保护审神者了。

不过也因此,审神者脱离了鹤丸国永的掌控。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狐之助毛绒绒的身子和蓬松的尾巴,就算狐之助很可爱,但也不能抚慰自己的伤痛。

我忍着痛深吸一口气开口,快速说了一句话。

“狐之助,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绕圈圈的狐之助不绕圈了,它停在审神者面前,抬头看着对方。

“对不起审神者大人,这是我们的失误,原本打算的是把您传送到本丸外面的,结果因为未知原因失控所以变成了这样。”

“不,你该给的解释应该是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而不是在现世,你们这种做法可以说得上是绑架了。”

我有点咬牙切齿的开口道。

“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们明明和我说过您同意了契约的。”

狐之助听到我的指责愣了下,然后回想着时政工作人员和它所说的话回道。

“我什么时候同意了?等等……”

我下意识反驳,但突然想到了追到现实里来的刀剑,又想到了游戏。

“不会是游戏里的那个阅读后勾选即同意的用户协议吧?”

狐之助点头。

我: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没想到有一天她能被游戏连着坑两次,谁有看那些条款的习惯啊,难道不都是打上勾就完事了吗?

咱就是说,现在就是异常的后悔。

但我没认真看又是不争的事实,即使对方有骗人的嫌疑,但她人现在已经在这里了,就算闹着要回家恐怕也没人理,更何况听狐之助的意思,这个暗黑本丸本来就是准备要她来接手的。

真的是好算计啊时政,这炮灰工具人找的。

我在心里冷笑,头上的疼也感觉不到了。

今天要是没有突然找上门来的刀剑和自己一起来到这里,恐怕独自一人面对暗堕付丧神们的自己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看着狐之助,语气冷硬的开口。

“那你现在来是干什么来的?如你所见我已经绑定了这座本丸,你的任务大概也完成了吧?”

狐之助不知所措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围的付丧神们。

“我负责确认审神者安全,指导契约本丸流程并在审神者没有自保能力的时候负责照顾。”

我无语了,你们也知道审神者没有自保能力啊!

“那你能干啥,你又打不过他们。”

“我能做饭做家务,担当翻译,还能联系时之政府。”

“谢谢,并不需要,你可以走了,如你所见我身边已经有刀护着了,所以不会很快死掉,而且契约流程什么的我也能问保护我的刀,所以你走了就别回来了。”

“好的,请问审神者您的代号是?”

“汤圆,我的代号。”

“好的,祝您生活愉快。”

狐之助很雷厉风行的走了,看着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周围散发杀意的付丧神们看着狐之助消失的身影收回视线。

直到狐之助走了,我才反应过来狐之助话里的意思,因为拒绝的太快了,所以并没有注意到重点,这个意思就是说,这个狐之助还是个狐之助牌翻译器?

但问题是我和付丧神算是交流良好,至于和其他人的翻译,让付丧神担当也不是不行。

确认完毕,没有用的狐之助。

我站起身,结果因为蹲的太久加上这半天下来受到的惊吓着实过大,眼前一阵阵发黑,腿也有些软,带着酸麻感,而且嘴里感觉一点味道也没有。

我眨眨眼,想着能不能缓过来,结果只觉得浑身无力,伸手抓住一旁的人,把手臂搭在对方的肩膀上,我把全身重量都压了上去,伸手捂住额头。

我张嘴,发出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被被,我眼前发黑,可能是蹲太久了突然站起来导致的,我先,我先缓缓,要是缓不过来,缓不过来……”

我感觉自己呼吸都有点艰难了,嘴里泛着苦涩的感觉。

不应该啊!难道是因为我体质太差了,所以现在终于坚持不住了?

“我,可能坚持不住了。”

说完这句话,我摇摇欲坠勉强挂住的身子向前倒去,意识一片模糊不清。

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不想。

当我再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全身哪哪都不舒服,在混沌的脑子里勉强扒拉出来现在的情况。

我张张嘴,只感觉喉咙干燥,呼吸的时候空气通过鼻腔进入肺部,一点阻碍都没有,反而更显干燥。

想张嘴呼吸吧,又觉得这样不太好,但用鼻子呼吸又太过干燥了,鼻腔很不舒服。

我挣扎着从被窝里伸出手,转过头,发现头也有点疼的厉害,放弃了支撑起身子的想法,我转动着头颅,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我偏着头咳嗽,这一咳嗽就停不下来了,我赶紧忍住,强撑着自己坐起来,接着咳。

“咳咳咳咳咳!”

我咳的撕心裂肺,缓过了一口气就接着咳,感觉肺叶都快给咳出来了。

守在门口的付丧神听到我的动静,推门进来,一眼就看到快咳成一团的我,赶忙上前拍后背顺气。

我的咳嗽接近尾声,渐渐咳的也无力了,停下来之后我保持着上身趴着的姿势待了会儿,一直起身就觉得头疼的厉害,动一下都疼。

我转头,看向给我拍后背顺气的付丧神。

眼前是一团模糊的色块。

我沉默了。

我的高度近视不允许我不戴眼镜看东西。

我想了想,在找眼镜和认刃之间选择凑近看清楚。

所以我就把脸凑上前,比平时更模糊的视线辨认着面前的付丧神。

嗯,有什么标志性的特点吗?

金色的眼眸,哦,金色的。

头发是嗯,黄色但偏淡的颜色,动物奶油的颜色吗?或者黄油?

这刃谁啊?

我实在辨认不出来他是谁,就算看衣服也不行,我已经凑的他够近了,再近就该亲上去了。

我和他拉开距离,低头,看了一圈周边但一无所获。

很好,眼镜不知道哪去了。

我张嘴,发出来的声音沙哑又变形,带着气音。

“你是谁?”

面前的付丧神歪了歪头,听到耳朵里虽然明白意思,不过这个声音。

“哦呀,我是源氏的重宝,髭切。”

髭切甜软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不过很显然比起声音,我更震惊的是对方是髭切。

“和我一起来的山姥切国广呢?”我问。

“和药药丸去熬药了。”

我:是药研吧?

我深知老年痴呆刃靠不住的道理,靠他还不如靠他弟。

“膝丸呢?”

髭切眯眼。

“弟弟丸有事情哦!”

好吧,我只能自力更生了。

在等待对方到来或者让髭切去叫之间,我选择了前者。

算了,熬药就熬药吧,反正我又不喝,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喝苦了吧唧的汤药的!

髭切在这里肯定是监视我的无疑,虽然不知道膝丸去干什么了,不过无所谓了。

我看了看离被窝尚远的墙壁,决定把铺盖移到靠墙的地方。

我掀开被子,试着站起身,头一阵眩晕,身子软的站不直。

我蹲在原地,发现自己几乎一点行动能力都没有,但是我并不想躺着,这样头疼,即使坐起来依旧头疼,但我不想躺着了。

我又钻了回去,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可以靠的东西,最终,目光定格在髭切身上。

一米七八的髭切很显然比一米七的审神者要高,所以同理,当他们坐着的时候髭切也是比审神者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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