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离开(1 / 2)

  一切都是最好的时机,像是专门为他创造的机会,所以林槐绝对不会让这次机会溜走。

  他听着池明远的声音,很轻地说:“好。”

  “这周末你有安排吗?”

  林槐望着办公桌上池明远的墨镜,说:“没有。”

  “那明天陪我去打球吧,后天看话剧吧,看你之前说过的,《吹向世界最角落的风》。”

  那是个治愈系小型话剧,偏冷门,林槐有次在电梯里看到它的宣传篇,被它的一句台词吸引,“你是吹向世界最角落的风,我是躲在天边的一朵不愿意散开的云”。

  之前林槐无意提过一次,当时池明远表示这种文艺气息泛滥的剧除了催眠,没其他看头。

  见林槐没说话,池明远又说:“我已经买好票了,听说这是他们最后一场,演完这场,这部话剧封存再也不演了。”

  “明天再说吧。”

  池明远很高兴,连带说话的语气都是笑着的,“林槐,你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

  林槐不说话了。

  “好好好,你不经夸,那明天我再打电话给你。”

  有池渊在的地方池明远一般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可想而知这顿饭吃的并不愉快,因为舅舅在的关系池明远勉强压住火气埋头吃饭,吃完在一旁刷手机。

  快结束时舅舅突然说:“明远,明天一早跟我去接你外公。”

  “接外公?外公不是在玉台山休养?”

  “你外公七十大寿,你忘记了?我们打算给他办寿,请几个亲戚朋友聚一聚,他老人家年纪大了,以后见一回少一回,明天他那几个老朋友也都会到场。”

  “外公不是很多年不过生日了吗?”

  自母亲和哥哥出事后外公一度认为老人生日太过铺张折儿孙的福,已经很多年不过生日了,就连平时生日都不过,小辈们怕惹他生气,也顺着他好多年没给他过过生日。

  “前阵子他老人家去算命,算命的说今年适合过生日,对小辈好。”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提前说,我什么都没给外公准备。”

  舅舅拍拍他肩膀:“你有这份心就行了,明天早点上去接他。”

  下午又被舅舅拖着去打高尔夫,前程没跟池渊说一句话,直到天黑分别之际,池明远突然想起林槐说的新项目,便问池渊:“林槐最近接了新项目?”

  池渊顿了下,“对,我安排的,他最近忙,你别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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