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19(1 / 2)

  温恋舒蓦的眼一沉,“不必理会。”

  “是。”立春立夏听她的,皆走的目不斜视。

  见主仆三人这番姿态,计姨娘气的丢了团扇。

  可是再气,又能怎么样?

  自来嗣子,一经过继,便是斩了前缘。

  温恋舒敬她,那是情分,便是不敬,也为本分。

  走走停停回到邀月院,又是大概两刻钟后,立春立夏去收拾屋子,温恋舒则跽坐在席子上取出经文。

  风微微拂动她鬓发间的流苏。

  和阳光一道,衬得温恋舒耀眼夺目。

  经文扉页被葱白的手指翻开,转而露出里面工整流畅的字迹。

  温恋舒愣了一下。

  这是……

  陆清安的字?

  陆清安是过继,想当孝子,免不了讨好。

  她也是听立夏打听到,他曾给王妃抄过经文。

  温恋舒原以为,自己要去紫玉院好多次,才能有幸借到一本陆清安字迹,谁知一次便成功了?心里不可谓不诧异。

  “姑娘,您枕下何时多了瓶药,是哪里受伤了吗?”

  正当想着,立夏忽然走出来问。

  温恋舒收回思绪,接过玉瓶,清透的白玉,果真装着流动之物,打开一闻,隐隐还带着股露水清香。

  但左看右看,记忆中她并无此物。

  温恋舒:“上面也没标注,你怎知是药?”

  “压的纸条上有写啊。”立夏翻手露出一纸条。

  温恋舒又接过一看,马上又似烫了手似的,急急的丢掉,嘴巴抿着,两腮鼓起。

  立夏懵了一下,“姑娘怎的了?您看出是谁写的了?”

  温恋舒还盯着那狂狷又无章法的字,便如他人一样桀骜不驯,狠狠的像盯出两个血窟窿,郁闷生气道:“没看出来……”

  她倒宁愿自己没看出来,这个混账。

  立夏颔首:“不知来历,那倒不能乱用,要不叫府医过来问问?”

  温恋舒脸一红,恐慌结巴道:“不、不必,丢了就是。”

  魏长稷那般无状,鬼知道他送的什么药?

  万一是助兴的……

  脸还要不要?温恋舒抿唇。

  立夏“哦”了一声,便要拿着瓷瓶丢掉。

  “哎!等等。”

  她转身的那刻,温恋舒忽而拧眉。

  念及魏长稷若再半夜来讨要,东西丢了不定怎么磋磨她。

  温恋舒极不情愿,“还是先留下,你去忙吧!”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