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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宁托着下巴道:“我好像没有正儿八经的读过大学。”

不过如果照着正常程序来的话,以她现在看起来的年龄,想要主刀怎么还得等上数年。她想了想把猪笼草抱了下去,站了起来,摇身一变就变成了蛟龙,稍后她再变成人时,就变幻成了个三十岁左右的金发男人,“我想我可以不必拘泥于外形。”

她说完又变回了最开始的模样,“比易容术要方便得多。”

白皇后问:“你为什么先变成蛟龙?”

林宁沉默了下才道:“唔,我想确认下当我是蛟龙时我是雄是雌。别管这件事了,我们来想想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安家立业吧。”这也是他们惯常要做的,又以现在他们所处的信息时代,快速得到一笔安家费并不成问题,而就在他们一家三口还没有决定好日后目标时,林宁就先从当地新闻中发现了一起不寻常的谋杀案。

林宁:“……”这大概就是职业病吧。

说来林宁认为不寻常的谋杀案,之所以说它不寻常,是因为警方的唯一嫌疑人在同一个时间,出现在了距离相差二十里的两个地方。

被逮捕的嫌疑人声称他有不在场证明,然而警方却在被害人公寓附近的监控中,拍下了他的身影,录像并没有剪辑过的痕迹,此外在犯罪现场,也都是嫌疑人的指纹和各种dna,如此一来他的不在场证明就被认为是无效的,即使有他的朋友作证。

林宁挑了挑眉。

说真的,如果这不是个群魔乱舞的世界,她对这个案件会更有兴趣,她还能想出几种作案手段,可惜这是个出现什么魑魅魍魉都不必要太惊讶的世界,做出这种事的十有八九是不能用常理来推测的东西。

这么想归这么想,林宁却没有因此袖手旁观。

“我们先把这个案件破了。”林宁这么说了,白皇后并不觉得意外,她还尽心尽力地为林宁搜集起相关数据,反观猪笼草它小人家兴致缺缺,林宁拍了拍它的狗头,就投入到了这个案件中。

当时的监控录像被警方收缴了上去,不过这对林宁来说没什么关系,很快那段让嫌疑人杰瑞德·纽特的不在场证明失效的监控录像,就出现在了林宁眼前的电脑屏幕中。监控录像中的杰瑞德·纽特简直就是他本人,除了他被拍到正面时,双眼发出了镭射光般的光芒。

这显然不是普通人类会有的。

更有趣的是,这个杰瑞德·纽特在进了被害人的公寓后,监控录像就没有再拍到他离开的画面了。

林宁调出了其他监控摄像头,确定了此事,并且也没有发现在案发过后,监控摄像头下还有谁的眼睛也“闪闪发光”,不过等看到了被害人公寓的地形图后,林宁就想她知道这个在黑夜中会发光的杰瑞德·纽特,是怎么从摄像头下消失的了。

那儿有个下水道。

林宁说道:“我去一趟。”

猪笼草自然而然地跟上,林宁想它跟着就跟着吧,毕竟她现在不是个玻璃人,能护得住它小人家。白皇后则照旧“寄居”在林宁的手机中,和林宁随时保持联络,同时做她最厉害的后盾,以及林宁不是说走就走的,她还做了下武装,不说别的,这次龙吟剑就自动来到了她的袖里乾坤中,不过林宁没有像从前那样把它负在身后,她总觉得这样的中西合璧,违和感有点大。

做好准备后,他们就出门狩猎了。

凶案发生在一天前,被害人所在的公寓外还拉着警戒。林宁和猪笼草就装散步的在附近路过,并没有引起谁的注意,在公寓楼的后巷,林宁果不其然发现了血迹,循着痕迹来到了下水道的入口。

猪笼草非但不嫌弃,它还乐颠颠的跟着林宁进了下水道。

下水道里又暗又脏,滋生了不少飞虫和苍蝇,偶尔还有一串老鼠飞速窜过。味道就更别提了,尤其是对嗅觉不是一般敏锐的林宁来说,她下意识闭气,对就差小蹦起来的猪笼草说:“你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吧?”

猪笼草:“哼唧。”

林宁:“……行,你做狗不忘本。”

没有因为吃过虫族,圣甲虫,比利威格虫等,就看不上苍蝇和飞蛾。

这其实值得称赞的。

很快林宁就根据蛛丝马迹追踪到了‘杰瑞德·纽特’的巢穴,那儿被收拾了出来,摆着不少旧衣物,还有几本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书,还有一摊肉泥。

没错,就是肉泥。

林宁蹲下身来,把橡胶手套戴上给肉泥做了“望闻问切”,最后得出结论这是张人皮,就好像有谁把它从身上扒了下来。不过林宁不认为这是一个人从另外一个人身上扒下来的,更像是一个人从他自己身上扒下来的,最开始的着力口是后脑勺,此外这张人皮还包括了牙齿,眼球等,很完整的换皮,不像是易容术,易容术就无法改变易容术本人的牙齿形状,和瞳孔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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