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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港口上的其他船夫直摇头,觉得林宁这就是闹着玩的,却不想等林宁上了船,船不用船夫就像是云箭般飞了出去。

船夫们:“!!”

只是尽管林宁小分队很是潇潇洒洒,可当在船在茫茫大海上航行了两天后,他们却是一无所获。

猪笼草有气无力的躺在甲板上,冲着用书遮住脸的林宁哼哼唧唧了一声。

林宁:“吃捉好的有什么不好的,你还想着捉现成的来吃?我看你就是个劳碌命。”

猪笼草:“汪!”

林宁:“我哪里是没事找事,我这叫有探索精神。”

猪笼草把屁股扭过去,不理林宁了。

林宁看了它一眼,突然奇想道:“你吃鱼不?”

猪笼草还是不理她。

林宁就当它同意了,跃下海捞了几条鱼上来。

结果猪笼草表明它是个有操守的好狗狗,并不吃这等嗟来之食。

林宁嘴角抽了抽,正要说什么,突然耳朵动了动听到了微弱的呻吟声。她从甲板上站了起来,朝声源处极目远望,便瞧见了一艘小船,林宁想了想后就用灵力驱动着他们这艘船,朝着那艘小船驶了过去,尔后将放在袖里乾坤中的淡水分出来一瓶,递给那艘小船上又渴又饿的中年男子。

等喝了半瓶水,中年男子这算是彻底活了过来。他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下林宁,见她在这茫茫大海上,却仍旧光鲜靓丽如初,怕不是一般人,再瞧她并没有什么恶意,心才稍稍放了下来。接着便朝林宁拱了拱手:“小人姓路,乃是交州一海商,多谢道长搭救,待小人回到交州定当涌泉相报。”

林宁:“小道拾光。”

全名叫路大贵的海商立刻精神一振:“原来是拾光道长!”再定睛瞧了瞧林宁,如此才全然放下心来,他先前是听说过拾光道长路见不平,铲除黑山妖魔之事的,想来这等眼眸中神水充足之人,才当得有那等本事。

接着路大贵就和林宁说起他的悲惨遭遇来。

原来路大贵乘船渡海想去占城(今越南)做生意的,不曾想半路上遇到了大风,被刮到了一个叫卧眉山的地方。路大贵从来没听说这一地方,而再看那儿山峰绵延,树木苍苍,两边悬崖上密密麻麻地排列着很多洞口,就像是蜂房一样,洞内隐约有人声。路大贵心中一喜,正要过去问问当地的原住民,哪想到他刚走了两步,就见其中一个蜂房中探出个人影来。但见那人呲着两排白森森像是剑戟般的利齿,双眼瞪得像灯笼一样,手中还有着猩红的血迹。

路大贵当即吓得三魂丢了两魂:

那哪里是个人,根本是个夜叉!

路大贵惊骇之下,拔腿就跑,生怕被夜叉抓去当成了食物。可他在那地界人生地不熟,心中又十分慌张,只觉得命不久矣时,却有一个长得人模样的少年救了他,将他藏在了一个山洞中。

更巧的是当路大贵说明他从交州来的后,那少年竟说他父亲也是交州人。

再等那少年一说他父亲的名姓徐昌,路大贵更为欣喜,原来这徐昌路大贵也是认识的,他们曾一起做过生意,而且其长子徐彪凭借着力大无穷和过人的胆识,在和流寇作战中所向披靡,已经被提拔为了副将。

叫路大贵惊讶的是,救他的少年竟然不知道副将是什么。

再一问才知道,这少年不是他原本想的也是流落在这夜叉国的,而是他母亲就是一夜叉,又当年他父亲徐昌流落到这儿,和他母亲成了亲,只是后来带着他哥哥不辞而别罢了。

路大贵:“!!”

先不说徐昌竟这样的入乡随俗,单就是路大贵是万万不想沦落到那等境界的,更何况他家中还有父母妻儿,于是路大贵就央求那少年帮助他离开。那少年答应了,将他藏在山洞中,路大贵足足在山洞中藏了两个月,才等来了可以送他回去的北风,那少年便急匆匆的过来,领着他躲过了来来往往的夜叉,并送给了他一艘小船让他尽快离开,还嘱咐他给他父亲和哥哥带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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