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第一百一十八章:依计行事,救人心切119(1 / 2)

当听完这席话后,玉辞心便陷入沉思片刻,接着不发一语,长髮披肩缓慢起身而起,起身霎那长髮一甩,一抹容颜如雪,当映入众人眼中时。

突闻一声长喝,冷眉一蹙,眼神陡然一变,一迴身,一走步,拨袖髮飞扬,定足纳气一沉喝,提元纵气霎那间。

白雾蒸腾散出,本受剑招压抑在体内寒火,此刻宛如地火走移,四处飞窜由内向外四散,寒火逼出霎那,只见一人掠掌轻动,伫立在地上的配剑摇晃不己。

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已然掌动剑出,利剑开光,冲天飞出,倾雪一出,人影迅动一瞬走影,剑迅闪,一瞬十连光,千百闪烁过后,寒火未波及人身时,已然全数被寒光消灭殆尽,

腾雾中但见一人,飒风英姿,负剑冷立,髮丝飘逸间,寒火已熄,冰雪傲然其中。

展现一段搭配力与速,绝佳剑艺过后,傲立风中那一人,单手负剑,微微喘息说道。

披头散髮玉辞心:「呼呼..终于...成功将寒火逼出了。」

刚才的一段精彩绝伦临来演绎,着实让人大感惊呼,就连向来剑法已达出神入化的道者,也是对此讚叹不己,剑子仙迹一开口便是一阵称讚,并从她的剑法感觉上一丝不似寻常人的端倪。

剑子仙迹:「好绝妙剑法,行剑如水,迅而快捷。」

剑子仙迹:「玉姑娘妳之剑法,已达到炉火纯菁阶段,确实不凡矣。」

疏楼龙宿:「而从妳谈吐之间,也隐约能感受到尊贵与不凡。」

疏楼龙宿:「谅必姑娘应是非凡人也。」

剑子仙迹自认他有一对锐利无双的双眼,平生略人无数,从不错漏,更没有半分算错,因此他认为此女身份来历必是大有来头,也因此才会加上临来话语,语添三分试探,但这样尚浅的心思,怎能轻易瞒过她那双慧眼呢?

不过没选择一言道破他人心思,而是用巧妙迂迴话语来避嫌。

待稍微调息后,她便缓缓抬起头,冷眼轻挑,眼暗藏不明心思,先是看了在场三位前辈一眼,轻声叹息,摇了摇头,用谦虚态度,放低身段轻声说着。

披头散髮玉辞心:「如果真要相比的话,我自认,我之江湖历练,」

披头散髮玉辞心:「在三位前辈面前尚嫌言浅,这一点,小女自叹不如矣。」

话语甫落,顿足扬袖,长袂一飘扬,翻掌击剑,负后手上堪蓝宝剑,即刻飞璇半空,接着斜空一落,迴身转步间,倾雪已然不偏不倚落进繫在腰上剑鞘之中。

然后潇洒转身信步往众人方向走来,迅快俐落姿态一气呵成,英姿飒爽来到众人面前。

抬头望着众人时,未开口说话时,突来一句打断她的心思。

疏楼龙宿怀着不明心思,摇曳手中的华扇,眉目轻挑对着她说道。

疏楼龙宿:「胜不骄,败不馁,才是致胜之道,玉姑娘,汝有这样条件吗?」

披头散髮玉辞心:「先生,语出这番话,是要考验小女智慧吗?」

疏楼龙宿:「说说汝之看法。」

披头散髮玉辞心:「胜败乃兵家常事,而对吾来说两者之间并没差别。」

疏楼龙宿:「有何分别?」

披头散髮玉辞心:「古云言: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成王败寇便是如此。」

披头散髮玉辞心:「胜利感觉固然畅快,但从中得到又是什么?」

披头散髮玉辞心:「只是享受获得胜利的喜悦吗?我想不尽然吧。」

披头散髮玉辞心:「反之,失败滋味令人难受。」

披头散髮玉辞心:「甚至感到可耻,忿怒以及不甘。」

披头散髮玉辞心:「但也并非是全然都没收穫,也许能从失败之中汲取教训。」

披头散髮玉辞心:「尽而反省检讨,认清自我,然后再重新振作。」

披头散髮玉辞心:「就如同一个人中途倒下,无法爬起,至此一厥不振...」

披头散髮玉辞心:「但这样真的甘愿吗?真的甘愿认输了吗?」

披头散髮玉辞心:「输给自己?也输给别人?」

披头散髮玉辞心:「而这个问题,这个答案,我想也只有自己最清楚吧。」

披头散髮玉辞心:「不是吗?」

疏楼龙宿:「胜败的意义吗?真是一个令人深思的好答案。」

疏楼龙宿:「玉姑娘,汝之智慧,见解确实独特。」

疏楼龙宿:「那这样吾也能将此事放心交託于汝了。」

披头散髮玉辞心:「先生,言重了,这只是小女见解而已,并非是真正答案。」

佛说,论道,辩理,着实让她感到收益不少,当然也包括新的认知,对此感到异境的不同之处,跟自己故乡比起来差别还是挺大的,不管是民俗风情,人情义理还是待人事物,

观念上都有所差距,因此让她越来越嚮往对于这未知领域,名为苦境的地方,兴趣颇感深厚,虽然很想在跟三位前辈交流事宜。

但碍于目前情况,只能暂时按下不谈,于是当下决定将话题转移。

于是按下心思对着众人,拱手致礼说着。

披头散髮玉辞心:「今日有幸一会,待此事毕了,在来向三位前辈讨教。」

披头散髮玉辞心:「现在众人还是将心力放在救人之上吧。」

众人听完她这番话语后,便一致认可,剑子仙迹则是闭目点了点头,简短说了一句。

剑子仙迹:「也是。」

佛剑分说则继续禅定打坐,沉默不发一语。

佛剑分说:「........」

剑之初则是静静陪伴在佳人身边,默然无语,静听着他们之间交谈。

剑之初:「.......」

疏楼龙宿则是抬头往四处张望,看了看,闭目沉思片刻,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事情一般,陷入沉默。

疏楼龙宿:「........」

看着众人各有所思,玉辞心也是笑而不语,当然她也没因此閒着,随手从怀中掏出特有别饰,髮缎,顺势将满头散髮整理个遍,用非常熟练手法,为自己梳妆打扮,那梳一下,这辩一下,再别个纹饰,

就成简单俐落髮型,整个人看起来焕然一新,格外显得有精神,不到片刻,已然恢復昔日英姿飒爽的女侠模样。

此时沉思已久的人,有了一丝反应,更有了动作。

思考过后,疏楼龙宿御扇点光,紫光闪烁间,上空已然画出一幅奇特复杂机关图。

依照过往记忆,所描画出的玄空岛内部分佈图,指扇轻点,隐藏各处的兵力部署据点,逐一现出,以紫光为信,红光为敌,各自分佈,便能一览无遗,看清双方部署位置,接着众人便开始讨论分配事宜,以及如何佈局救人。

疏楼龙宿:「依照目前咱们方位来研判,咱们现在应该是此处。」

疏楼龙宿:「而从这出发到幽鑪方向不远矣,而此地距离要到达玄空岛大门。」

疏楼龙宿:「离这尚有一段差距,所以咱们必须绕过幽鑪然后由北向南,」

疏楼龙宿:「越过玄空殿,才能抵达咱们要抵达的目的地。」

疏楼龙宿:「但现在问题便是出在这个地方,必须通过兵家重地。」

疏楼龙宿:「才能顺利来到玄空殿,而吾想以九幽城府机深,」

疏楼龙宿:「必然在此地安排殿将。如要硬闯只怕将会引起骚动…」

疏楼龙宿:「这对咱们行动便会造成不利。」

玉辞心:「听先生意思,是要採取以静制动的策略了?」

玉辞心:「嗯...」

玉辞心:「这样悄然无声潜入,真不似我之风格。」

玉辞心:「不过目前以救人为先,也只能这样做了。」

疏楼龙宿:「对此以外还要设法製作溷乱,引起敌人注意。」

疏楼龙宿:「然后汝在趁乱潜入,快速越过玄空殿,便能见到要救之人了。」

玉辞心:「这对我来说,要製作一场溷乱很简单,交予吾即可。」

疏楼龙宿:「汝的部份是负责将人救出,而至于製作溷乱,引起骚动,」

疏楼龙宿:「我想已经有人抢先一步已经完成了,现在只要验证结果即可。」

玉辞心:「先生此言何意?」

疏楼龙宿:「玉姑娘,汝不妨回头看看周围,细数一下便能知晓吾所言何意。」

玉辞心:「嗯...?」

听完先生一番话语后,玉辞心虽感疑惑,但还是依照他的指示,转身回头看了看。

清点一下在场人数后,似乎察觉到有些怪异,于是再次数了遍,数来数去,还是只有五个人,佛剑分说大师,剑子仙迹道长,疏楼龙宿先生,情人剑之初,再加上自己。

这样加起来也不过五人,可根据当时情况来研判,再破坏三骨寒火时,的确是多了一个人,好像叫什么来着?名字有些记不住了?

左思右想之后,在脑海之中逐渐浮出那熟悉面孔,那人英俊潇洒,性情古怪,一身蓝衣绣花,天生喜爱赏花品茗,尤其对于一件事最为执着那便是泡澡,常挂着一句口头禅。

香独秀:「虚名,一切都是虚名,浮云而已。」

霎那间脑识突然变得异常灵光,终于想起来失踪的那个人是谁了?

玉辞心:「是那名香公子?方才众人在疗伤调息时,就好像没看到他了?」

玉辞心:「他该不会早咱们一步先离开了吧?」

玉辞心:「我记得他当时有向我提起,要找什么名汤温泉的地点?」

玉辞心:「还问我知不知晓地点所在?当时我这样回答他,有。」

玉辞心:「我认识一个地方有他要寻的地点?」

玉辞心:「除了名山雅水以外,还有令人赏心悦目天然景观。」

疏楼龙宿:「汝真的这样回答他!?」

玉辞心:「千真万确。」

疏楼龙宿:「那这样汝就不妙了。」

玉辞心:「有何不妥?」

疏楼龙宿:「真真不妥。」

玉辞心:「?」

玉辞心脸色带点有些茫然目光,看了面前儒门先天前辈一眼,似乎不太了解他的意思,愁容略色一眉皱,眼带疑惑且不解,心想,为什么先生要这么说?不妥是哪不妥?问题徵点又是因何而起?又或者是哪一句话说错了?

左思右想,依然猜不出个所以然,于是打破知耻近乎勇,低声下问。

就算这样也要将事情弄个明白,而向来不在乎那些繁杂琐事,或是繁缛礼节的她,自是不会去多加理会,更不会放在心上,有话便要直说,这才符合自己的个性,于是她疑惑问说。

玉辞心:「先生,方才所言,是意喻为何?不妥?是因何不妥?」

玉辞心:「莫非是小女方才说错话?惹得先生不快了?」

疏楼龙宿:「玉姑娘...汝万不可胡思乱想,龙宿所言的不妥,非是这样意思。」

疏楼龙宿:「而是汝说曾经答应那名香楼主,假有时日要好好招待他?」

疏楼龙宿:「而且还要将人带回故处,好生款待?」

玉辞心:「嗯?小女确实有这样跟他提及过...」

玉辞心:「但前提是要等閒暇馀光时,才能相邀他前往故居好生款待一番。」

疏楼龙宿:「慢慢慢....万万不可阿,汝也知晓此人性情古怪,甚至还有洁癖,」

疏楼龙宿:「只要身上沾到一点尘埃,他就会浑身不舒服。」

疏楼龙宿:「然后…火速前往四处找寻能洗澡的地方,一旦让他沐浴下去…」

疏楼龙宿:「快者要半天,慢者要三天,」

疏楼龙宿:「汝说这样的行为,汝还认为是稳妥吗?」

玉辞心:「他之性情确实很古怪,行为也很荒唐。」

玉辞心:「但是我认为此事不能溷为一谈。」

玉辞心:「不能因个人之私,便有损他人…」

玉辞心:「这样行为无疑对他人来说也是一种伤害,而吾认为这样行为,」

玉辞心:「也没什么不妥?每一个人天性皆不同,不同习性,不同兴趣?」

玉辞心:「想法,作法便是不同。」

疏楼龙宿:「汝的思维真是特别...」

玉辞心:「?」

前辈,后辈的交谈声,但各自冷静沉稳,但却是相互试探,语却略带几分较劲意味,以一人为例,举二反三加以反驳,就连向来惯于争辩的他,这下子也被击个体无完肤,

不知该如何接下去,不过经此一辩之后,对此能明白此女非凡人也,不论谈吐,举止,皆让人感觉纡尊非凡,而武力,剑法方面甚为精湛,今日一会确实非凡矣,内心暗自讚叹不己。

疏楼龙宿:「想不到姑娘,汝不止武力超群,剑法精湛,智慧非凡。」

疏楼龙宿:「甚至就连气度也如此恢弘,与汝比之龙宿自叹不如矣。」

疏楼龙宿:「吾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来也是惭愧。」

玉辞心:「先生...」

玉辞心:(为何每每提及关于香公子事情时,先生脸色就会变成那么难看?)

玉辞心:(而且又字字句句,点人为记句句尽说不是,对香公子成见甚深?)

玉辞心:(莫非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误解吗?要不然龙宿先生怎会那么生气?)

玉辞心:(语带三分不快,七分讥?真好奇他们之间有发生过什么事情?)

玉辞心:(论常理来说,一个人再怎样心生不快,不满,忿怒生气…)

玉辞心:(应该也不会这样激动反应,究竟他们之间有何恩怨呢?

玉辞心:(真是使人纳闷啊?)

眼看现场气氛有些尴尬,剑子仙迹便自告奋勇出来打个圆场,好让双方别那么尴尬,熟不知这下子,真的惹怒好友了,于是两人互相亏损,逗嘴打趣。

剑子仙迹:「耶~我说龙宿好友,你何必为那天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呢?」

剑子仙迹:「而迁怒他人呢?而且我也认为玉姑娘说得没错。」

剑子仙迹:「确实每个人习性皆不相同,不能以一人之过,」

剑子仙迹:「而一概论之,这样未免有失公平。」

疏楼龙宿:「汝还敢提起这件事?追根究底,这其中最大主谋便是汝!」

疏楼龙宿:「剑子吾友啊。」

佛剑分说待在一旁观而不语,只是沉默摇了摇头,似乎对于他的两位好友相处方式,早已习以为常,自是不会去在意,停下禅定坐姿,整个人挺身站起,身揹佛碟,依旧保持沉肃不语面色,独自一人走到两人面前,暂定指挥继续跟玉辞心,剑之初,商讨佈局,救人方针。

而此时剑子仙迹跟疏楼龙宿为那天,那名不速之客莅临三分春色的事,争辩,互损,互亏,然后趣味相互逗嘴,而为了平息好友怒火,刻意转移话题,殊不知,一席话点燃好友怒火。

剑子仙迹:「如果按时间来往前推算,香楼主必然还逗留在玄空岛上。」

剑子仙迹:「也许还在四处找寻众人行踪也说不定。」

疏楼龙宿:「汝还不明白他的为人吗?汝还在期待什么呢?」

剑子仙迹:「额...」

疏楼龙宿:「照吾来看依照他那种随心所欲个性,必然又不知逗留在那裡了?

疏楼龙宿:「或者说他早已离开此地已久,说不定已经将咱们众人都遗弃了。」

疏楼龙宿:「一个人说不定在哪裡四处逍遥快活。」

剑子仙迹:「耶..好友,不要将事情想得这么复杂。」

剑子仙迹:「说不定香楼主目前人还在附近,尚未走远矣。」

疏楼龙宿:「剑子啊~剑子,汝的想法也未免太过天真了。」

疏楼龙宿:「难道汝还不寮解他之为人吗?还需要吾明说吗?」

剑子仙迹:「唉...我知晓,你还在为那天发生事情生气…」

剑子仙迹:「但你也不能将两件事溷为一谈,这样对他来说有失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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