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第一百零三章 夢中謎 鏡中幻104(2 / 2)

「恕在下愚钝,不解老丈言下之意,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但方才确实...」

神秘老者闻笑不语怀著不明心思,注视著眼前儒雅居士。

「呵呵呵..梦者则迷,迷者释途,虚幻不实的梦,能说是真也能说是假,真真假假,虚虚幻幻皆不过一场梦境罢了,老夫只不过以梦术行径,让潜伏在你心中梦魇再次浮现而已,当梦魇一出便能藉机消灭矣,还诸清净的美梦,梦中虚幻的真实阿,呵呵呵...」

随著老迈沧桑的声音尽出时,眼前这老迈的老者竟身体,慢慢消失不见,若隐若似幻,转眼间已不见人影,莫名消失在竹林深处,当身形完全消逝殆尽时。

竹林上空竟传出刚才那位老者声音。

「对了,老夫差一点就忘记了,这句话希望阁下能谨记在心,当你心中梦魇出时,噩梦将成真实,惧怕身影将再次出现在你的眼前,但你不必感到惊惶,心静如镜,镜中的虚幻只是梦幻泡影而已,梦终究是梦阿,而你所追寻人事物亦不是同样吗...」

伴随著声音回荡竹林深处,渐行渐远至收声,师尹纳闷不解,倏眉一皱,歛目片刻,回荡脑海之中,思索方才那刻,所经由事件,不论是人事物,还是周围熟悉景色,皆是真实无比,

就连那个人的说话口气亦是同样,他越想越是纳闷,低头一步沉,一步轻走出竹林中,每走一步,思绪就跟著翻涌起,而不安的感觉就越加强烈,於是纳闷低声思索起。

“方才那名老者是谁..?竟然能独自一人深入流光挽谢,而不受到结界影响..?但令人不解是究竟他留下的语意,有何有意?又是代表什麼意思...”

“当你心中梦魇出时,噩梦将成真实,惧怕身影将再次出现在你的眼前..”

“语中含意虽不难理解,但其中隐藏玄机又是什麼..?难道真与当年那件事脱不了关系?当年因故,吾确实利用那个人势力,铲除对吾不利之人,因此藉他暗手相助,才能顺利登上今时今日地位,但也因他之故...

“吾曾失去一切背叛的同胞,反目成仇师门血案,甚至为了权力吾也能舍去一切,因可恨的那人缘故,吾不惜任何代价铲除障碍,导致雅狄王误入圈套,尽而生擒禁锢在上天界,放逐在宇宙空间,任他飘浮而虚度,导致杀戮碎岛陷入前所未有动荡...”

“但就在吾得意时,那个人竟出现在吾面前,要向我索讨应有之物,而提出条件更令人纳闷当然那时吾一口拒绝,甚至布阵封结界要杜绝一切祸端,因此施展慈光之塔秘法玄术..”

“将整个岛屿封锁在外,让他们至此不能踏出岛外一步,强闯者必然遭受五雷轰顶,而焦尸而亡但此事经由百年遥远,封印结界应是万无一失才是...!

“但为何方才那名老者言述,似是暗示著祸劫将近,看来事情并非这般单纯,其中利害关系又是什麼?难道真正与当年事件脱不了关系...?

“若是这样..那麼吾亦该亲自走上一遭才是,预防万一也必须做好万全准备才是...嗯..”

师尹越想越是纳闷,不知不觉中已然步行至一处地方,周围百花齐放瑰丽非常,彷佛这一刻已然来到桃源世境,然而在无数瑰丽百花的远方,隐约可以一道模糊白色身影,似隐似无,

飘渺虚幻,似是引导来者步行脚步,而他却在不知不觉中也伴随虚幻身影,而逐步走向百花深处,走在路上,心却是越来越感沉重,彷佛千斤压顶纠缠心头,待来到面前,

抬头一看,方知此地是何处,置身又在哪里?冷凛的眼注视著眼前墓碑,竟莫名流下珍贵的眼泪,泪落衣襟,内心悲働难当,是纠缠又是内疚,身上那内心罪恶感竟由然而生,心中苦涩更无法用言语表达。

师尹目睹墓碑上名字,轻抚冷碑心头却是感受到一阵紧逼,压抑的心绪却在此刻得到释放,冷漠的眼底略渐释然而软柔,柔情的眼增添一丝关怀,他向著冷碑倾土此刻心情,当道出那两字时,心甚是悲働难当,过往深层回忆一幕一幕更迭,回荡在脑识中久久难怀。

「曾经你问我为何不选择放下一切,远离是非之地,那时为兄选择闷声而不答,因为这个问题,对当时的我来说已是太过遥远,遥及不可盼阿,年少岁月当中,难免血气太过方刚,单凭一身傲气高扬,亦要选择握权在上掌舵行船,但在掌舵过程中,却不知不觉身陷其中...」

「一去而不赴还,而身边不管是人事物,亦逐渐离我远去,当我回神后身边的人已然不在,掌了舵行了船,才方知多麼沉重,自此以后只能走在背离路上,为了走向这条路,牺牲的人越渐甚多,就连身边珍惜的人亦是同样,就如同你这般成了算计中的一步棋,而成为算计下的牺牲品...」

「自从你离开后,吾便这样告诫自己,绝不能让你的性命就这样白白牺牲,有朝一日为兄必然为你讨回公道,待时机成熟时,吾便即刻著手进行布局,这一次定要让世局风云激荡,干戈不止矣..」

就在无衣师尹陷入悲働时,蓦然风吹竹叶纷落,背后两道身影屈身跪地,低声呢喃说道,覆面传达消息,而他则是收敛起悲働心情,闷应一声后「嗯..?」

紫袖一翻扬,一阵清风掠过身后,两道屈身身影后,覆面杀手凭空消失,化为两片竹叶纷落在地,师尹不以为意倏指一动,竹叶即刻纷散殆尽,化为天地尘埃,因为他明白时候将至,

这场祸劫已是逃不了,更是避不了,该来总是要来,唯有坦承面对,才能解决真正问题,一再逃避非是办法,只有先下手为强,方能得胜,静思过后,师尹收敛部分情感,

眼神逐渐恢复冷漠,冷眼中不再存有一丝多余情感,唯有冰冷无情才是一切,眉梢一动,冷眼注视著冷碑名字,轻声言道。

「即鹿..此地不久后,慈光之塔将成为一方掠夺目标,就算真是这样为兄也会设法护你周全绝不允许任何人践踏这个地方,更不容许任何人打扰一方宁静之地,叨扰你永眠地方..」

「就算要为兄付出任何代价,亦是在所不惜,师尹亦是无悔矣!生前为兄不能护你周全,至少死后也要护住这一方宁静地方,不让任何人轻易践踏,这片宁静安眠之所,时刻将至,为兄必须要离开了,你就在此地安心静眠吧,吾妹..即鹿...」

冷觑的眼掩不去内心苦涩,伫立冷碑前的人,是万般不能轻放的割舍,不能轻易舍去应有一切

只能再次选择向前而行,而掌舵的手仍是要默默紧握其中,因为大船起帆运载不只是一人而已

而是数千数百无数的人命,只要稍微一差池,便有可能造成无法挽回悲剧,

既然身为慈光之塔主辅便该责无旁贷,肩负起所有一切,就算前路充满崎岖,仍是要选择无悔而行,不能因一时私心而辜负众人期盼,舵已掌,船起帆便要向前而行,怎能因一时退缩而罔顾一切呢?而选择逃避呢?

师尹越想越是坚决,冷漠的双眼略见一丝坚决,於是他收敛不必要情感,恢复内敛而深沉,眼一歛,心不旁隍,移步飘袖转身,吟著诗号踏著坚决步伐,而随著紫衣身影没入百花之中,而

消失在远方彼岸「孤舟漂泊百年载,倚船摆渡寻觅地,彼岸何时能抵休,回首凝盼徒悲叹。」

------分隔線------

冷风吹,人萧瑟,晦暗无人祭师台上,只闻人声相互交谈,而上方飘盈晶叶,也跟著摇曳而落

晶叶逐渐纷落,掠过两道身影而飘零落地,几番交谈后,相对却是无语,一人沉働自责,内心

尽是内疚,若非一时判断有误,太过急功心切,那麼也许今日也不会发生此等憾事。

另外一人忧心牵挂,心中挂碍并非是那人,而是立於眼前的王者,因为她明白国不可一日无主发生的事情既已发生,再多追究亦是於事无补,与其询问责备,倒不如宽心为要,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舒缓心中悲叹,相信这样做那个人亦是赞同矣,各自怀著不心思持续疗程。

回眸一眼掠身而过,竟是意料之人,眼露异色几番诧异,欲倾口而出话语,竟此刻窒结在喉无法倾出,思绪辗转,片刻才轻声淡薄呼之欲出,唤著身后疗伤女医者。

「你不该逗留此地才是,更不该触吾身,医治吾,这样只是浪费时间而已,何况吾身上伤势自是不成大碍,只要多做调息便能自愈,何必大费周章呢?现下的你应该赶往听思台,探视摄论太宫才是,怎能无端之故将时间浪费在此,你应该快去探望才是...」

而耳闻此事那人,淡抹轻笑而不语「呵~」持续施术疗治并裂伤势,运疗过程中寂然无语,待

片刻过后,伤势逐渐痊愈时,指尖收放,璇青杖抵背一震,增强体内真元,释放一身灵树之气

将之体内掌气逐一逼至而出。

「喝阿~万物生,万物灭,生生不息,源源不绝,树灵殊引听吾令..」

「引殊天元命归途,玄元破真一点还!万物殊引息不灭..」

符应女口念密咒,施展玄术妙法,顿时华光绽放,灵气贯云冲霄,体内灵气点滴流失,往复间已入王者躯身,而璇杖之手不曾轻放,仍是殊引妙法,持续灌输灵气,倏然眼一凝,杖一震,灵气倾放间已然逼出一口朱红「呃...」劲催掌气应声而逼出「~喝阿~」

沉吟一声,窒碍体内掌气竟伴随真气释放,气啸沉破震碎巨柱,砰然一声后,尘埃落幕恢复一片寂然,只余彼此呼吸喘息,回荡在静寂之夜。

疗程之后,各自运功调息片刻,而自我调息时,眼一闭内心不禁涩然,们心自问。

“相信今日若是你,你也会选择这样做,对吗..?你曾教导吾,凡事皆以国为要,必要时亦能舍去一身尘陌,以主为上,以主为宾,舍身而不悔矣,仅次才是以私事为要,所以符应才会做下抉择以主为要,抛却个人情感,也许旁人认为吾无情,吾无义,其实事与愿违,如果能我也很希望能抛下一切,奔至听思台探望你之状况,但此刻确实不能,相信符应此言,你也能认同吧...阿...大哥阿”

内心一阵涩然,闭眼的泪不由自主而滑落,是满怀不舍,是无法割舍同胞亲情,心自是越感沉働,心涩然泪满盈,无法掩饰悲働而黯然心伤,几番调息后才收敛悲働心绪,缓缓睁开模糊双眼,远视著无人台阶上,也显得几分凄凉,如同此刻心情一般,沉重难以释怀。

...待續...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