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上分局39(1 / 2)

  “???”

  你是不是骂我。

  别以为你轻声细语面容带笑就可以蒙混过关了!!!

  对各种脏话异常敏感的稚澄觉醒猎杀天赋,“你骂我!”

  她笃定。

  她是听不懂,但她语言天赋跟直觉告诉她:

  这三个字绝不是什么好词儿!

  哥哥竟歪了头,仗着海拔高,顺势摸头捋毛,“小八级。”

  “!!!”

  他果然用方言对我做法行凶!!!

  稚澄穿了一件奶黄带冰橙的小雨衣,半透明的质感,很轻很奶糯,他伸手碰触,里头的奶橙色小背心都湿透了,整座城市都在下奶油暴雨,热得能融化他皮肤。

  稚澄非但不害怕,还睁着一双晶石猫眼,亮灿灿地望着他,肉肉的脸颊兴奋得通红。

  有一种未被男女文明污染的愚蠢的清澈。

  “真要哥哥吗?”他散漫地笑,“你忘了顾屿之说的,我是个烂的?就不怕我吃干抹净把你丢了?”

  稚澄想了想。

  “你杀过人吗?”

  班斐:“没有。”

  但他对人类的死穴了若指掌。

  在那个地方,你能看到异常美丽的鲜血瀑布景观,宛若玛瑙破裂后的瑰丽命运。

  不过他中学那一次扎的,看着凶险,其实只是零星几滴血——他前程在手,怎么可能会留下对自己不利的把柄呢,都吓唬人的。

  剩下的都是他早有准备,藏在袖子里的血袋罢了。

  不闹得大点,他怎么脱离那姓高的学校?怎么能恢复他对周围的掌控?

  “那你放过火吗?”稚澄又问。

  “没有。”班斐答道。

  他只是在他母亲堆满精神药物的柜子里,放了一只黄釉色的打火机。

  也许她会自救,又或者让老畜生下地狱,最起码也得让那两只老狗吃些苦头,却没想到那个女人,拿到打火机的那个瞬间,竟然懦弱到只会伤害自己。

  在汹汹火海里,他冲进去要把她拖出来,她却觉得地狱太冷,让他下去陪她。

  他们本就是相依为命的母子不是吗?

  从她推自己进入火场的那一刻起——

  班女士她啊,就永远丧失了母亲的身份。

  当然,班女士纵有万般不好,仍给了他生命,肮脏、血红、不被期待的生命,他既然靠着她的血脉苟活于世,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那你有虐待人跟动物的暴行吗?”

  “那就更没有了。”

  班斐笑了起来。

  这个有什么意思呢?

  穷困潦倒的生活,悬在头顶的利剑,永远都看不见希望的绝路,精神世界里无穷无尽的凌迟,想死又不能死,那才有意思啊。

  “你瞧,你那么干净,那我肯定要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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