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古代,顺的不行_分节阅读_第75节(1 / 2)

  但派出去了,武卫营就要起到势如破竹、勇者无敌的作用。因为他们是主君的最后一道防线了,他们兵败,主君就有危险了。

  这个职位交给谭德,是对谭德一种极大的信任了。

  其后再划分中坚营,顾名思义是一支部队中的中坚队,也是兵种人员最多的营。也是以一千人为一营,各设置五营,分别任命邓羌、孙夏、冯胜、吕骏、蒋毅五人为营长。

  孙夏此人当初跟随谭德一起投效,虽然波成被杀,但孙夏还不算太损德行,此后在乡勇兵中也是勤勤恳恳。

  他有过一些管理经验,现在也是矮个子中拔高个,昀哥儿跟李复商量后,给他提了上来。

  冯胜是最初马义招收的那些逃兵之一,之前跟在邓羌身边,人很灵活关键忠心又好学,加上之前有杀白马氐酋长的功劳,现在也到了该给升任的时候了。

  吕俊跟蒋毅也都是那些逃兵,这个吕俊还是当初昀哥儿让他们讲讲经历,他是憋红着脸第一个上去的。

  这俩人在几次战役中都奋勇当先,小功劳积攒了不少,人更是进步了很多,也理应升任。

  其后再设置两千骑兵营,骑兵营由张玉直接领兵,另外再设置一千弓箭营跟一千野战队,二者分别由曹维与丁奉带领。

  曹维跟丁奉二人都是凉州本地人,这曹维家中更是世代边防军出身,家中谨遵祖训,每一代都有男丁投身军旅,誓要驱逐异族。

  虽是小兵,却也有志气。

  这曹维手臂长力气大,善弓,可为营长。丁奉则是猎户出身,自小跟随阿爹在山中乱窜,对于凉州这边的山形很熟悉,很擅长山战,刚好可以做野战队营长。

  至此,一万人分配完毕。

  其后就是文臣的配置,李复拜骞珪为谋主,聘为东曹。这官职起于刘皇叔时的三国时期,当时是丞相府的官员。不过蜀汉之后,一般朝廷再没设置过丞相的位置。实在是丞相有时候的权力太大了,绝大部分的皇帝都很忌讳。

  不过丞相没了,东曹官职保留了下来。

  目前这个职位就是主官秘书长的工作,平常替主官上传下达,起草文件,甚至有些官职任免,东曹官也会参与其中给予考量。

  骞珪的能力跟目前的地位,足以让他胜任这个位置。

  拜骞珏、骞辅为谋士,聘为别驾。顾名思义像是给主官赶车的,实际上哪里真让你去啊。一般主君接待外宾什么的别驾帮忙安排,同时如果外出办事,别驾陪同帮忙出谋划策。

  拜范旭为谋士,聘为国子监祭酒,是郡守的属官,基本什么都可以参合一脚的那种。

  孟幞担任陇县县长,郑左生、崔定都被聘为典学士,负责一郡之地的教化、教学之事。

  一通指令下发,可以说跟随李氏父子一路而来的人几乎都是几级连升,全都有了自己的位置。

  整个郡守府可以说从上到下一阵大换血,但也没人敢横。

  李氏父子身上有大败无食教的威名在,加上乡勇队是跟随他们一起来的,一支精兵满脸煞气进了冀县,谁敢翻脸?

  这年头天下乱了,谁有兵谁是大爷。

  新郡守发了话,而且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位可不像是前郡守有同乡之情,加上性子也好。这李复父子一看就是精明能干之人,谁敢跟他们耍花招,估计吃不了兜着走。

  当天,昀哥儿跟李复就住宿在冀县府衙中,然后府衙四周派乡勇兵围得严严实实。

  昀哥儿睡得还可以,而以冀县为辐射点的汉阳郡可就乱了起来。

  现在李复明显要彻查所有账目,再理清亏空,更不允许吃空饷这样的事发生。那这个屁事一堆的汉阳郡还得了,虽然李复给了他们三天时间擦屁股,可问题是这个屁股擦的很贵啊。

  有些亏空太大了,他们还得把贪的东西多少拿出来一点填进去。

  原郡守走的时候,已经把大量的钱财都搬走了,现在税收、账目亏空得一塌糊涂。

  这要是这么送上去,他们真怕李复杀人啊。

  睡不好的人中,有的胆小怕事,多多少少拿出了一点,也麻溜擦干净屁股走了。有的还不肯拿,甚至屁股也不愿意擦。

  官这个东西,不就是上下两张口,贪得很嘛。

  他们不信李复不贪,不过就是他一来,发现东西被前郡守跟他们搬空了没的贪才这么火急火燎的而已。

  但是怕什么。

  他们打算用这事儿压一压李复,让李复认识到你也跟前太守一样好了,糊涂一点,钱我们会给你的。

  和平的分。

  马上就要开春,又是一大笔的春税,只要对上面交得了差,下面那些乡民不随便他们来?到时候你郡守马上可以拿钱了,何必急于一时。

  整个汉阳郡一下有些风声鹤唳,但表面却平静得一片风轻云淡。

  夜。

  昀哥儿支棱着脑袋,李复在练字,而昀哥儿的对面是骞珪。他俩前面摆着一盘棋,上面已经杀得难分难解。再看,玩儿的是五子棋。

  就算是玩这种小儿科的东西,骞珪还是坐得风度十足,落子的手势跟仪态极为儒雅,怪不得原来梁国皇帝让他做守宫署。

  昀哥儿笑着跟骞珪下五子棋,他跟很多人下过,郑老头跟孟老头不会让他,把把赢他还会嘲笑他。

  崔老头就很奇怪,他属于能赢,但每次快到赢就生硬地拐弯放弃赢,似乎不愿意赢他,有种明哲保身的味道。昀哥儿就很奇怪,他这么和善可爱,崔老头干嘛有种隐晦敬畏他怕他秋后算账的感觉。

  他阿爹不愿意跟他玩,说要玩就学正儿八经地下棋。

  跟范旭玩则没有体验感,不是范旭赢他,而是下没几步他就赢了,对方放水放的干脆利落,偏偏范旭一本正经,昀哥儿也不好说什么。

  还得是骞珪,往往跟他大杀特杀下满整个棋盘,最后往往能让他很艰难地赢棋,成就感爆满。

  这会儿骞珪‘艰难’落下一子,示意昀哥儿下。

  昀哥儿转着手里的黑棋玩,笑道:“骞公,我们待在郡守府快三天时间了。你说外面那些人,现在屁股擦了怎么样了?”

  “有人会想搏一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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