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吉里斯：只能说没有对比就没有选择19（1 / 2）
梅梅拖着三三离开蝙蝠侠和罗宾后，七拐八拐的走到了一个没有监控也没有人路过的小巷里，在探头探脑的张望发现，附近确实没人后，梅梅从乾坤袖里掏出了魔杖。这回她有记得从千里江山图里拿一些道具法器放到乾坤袖里。
“上次是我的问题，这一次我可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魔杖，生活必需品，食物，饮水，还有各式各样的法器，还有热武器……现在的我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储藏室！”
“好了好了，储藏室女孩。”三三道：“快用你无敌的魔法回韦恩庄园吧，你这一身行头得收拾啊！”
“幻影移形）”
随着这句咒语念出，梅梅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一声破空声响起，梅梅便再度出现了她的卧室里。
“呼……”梅梅呼出一口气，“虽然别的巫师第一次用这个咒语可能会恶心或是出现分体状况，但跟你的穿越门比起来，它真的是非常的安全稳定。”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对我的穿越门我很大意见了！”把自己换回挪威森林猫外表的三三跟着增龄药剂时效已经结束走进卫生间开始换衣服的梅梅喊道：“但这并不是我的问题啊，所有系统开的穿越门都是这样的，你觉得不舒服的话，你要自己努力去适应它呀。”
“但我并不想去适应它，谢谢。”梅梅并不在乎三三跟着脱光的自己走进浴室，她把魔杖随手放在边上的置物架，又把活动花洒从固定挂钩上拿下来，“你先出去好吗？我得冲个澡把自己变回来了。我记得猫是讨厌水的，虽然你只是套着猫的壳子，但还是尽量离水远一点吧，你今天已经洗过澡了。”
“你洗吧，我在旁边看着，离远一点就不会被水打湿了。”
梅梅莫名其妙看了它一眼，但也没有把它赶走。抬腿跨进浴缸，掰开水龙头，把手放在喷头下测了测水温。在她的手接触到热水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像是抽条一样的，拔高了一截，头发也飞速的收缩着，达到一个男孩该有的长度。
吉里斯把花洒举过头顶，随意的给自己冲了冲，落下的水流顺着浴缸打开的塞口流入了下水道。
“放在现实中看，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啊！”三三漂亮的鸳鸯猫眼看着吉里斯重新变回男体的整个过程，感慨道。
“我还以为你看了那么久的番剧已经习惯了呢。但我还是不太能理解，为什么我的男体还是短头发，变成女体之后头发直接长的能拖地。”一边说着，一边甩了甩被水打湿的头发，吉里斯把花洒重新挂回挂钩上，没有去拿浴缸边挂杆上的干毛巾，而是直接用灵力把头发烘干，换上柔软干净的睡衣，拿过一旁的魔杖对着浴室，粘上血迹的斗笠，还有之前被弄脏的浴袍分别施了一个清洁咒，又用漂浮咒把自己换下来的行头带出了浴室。
“看番剧和现实看到的还是有区别的呀，肯定还是现实看上去更震撼啊！至于你的头发……不要太关心这个啦，毕竟番剧里的主角变成女体之后，黑头发直接变成红色，还自带魅惑紫色小眼影。”
“额……”吉里斯无语了一瞬，“比起自带染发效果和一键上妆功能，只是头发变长，还在可接受范围之内。只能说没有对比就没有选择。”他一边说着，一边在空中随意的划拉几下魔杖，被漂浮咒操纵的校服在半空中伸展，捋平，折叠。叠好的校服最上方是被清理干净的斗笠，凑近闻了闻，很好，没有血腥味。然后把整套行头塞进早已等候多时的手提箱里。当然，他没忘记把魔杖塞进校服的乾坤袖里。
“啊——”变成猫的三三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你今天晚上帮了蝙蝠侠和罗宾，等到明天早上哥谭人民大概就会给你取一个新代号了吧？”
“啊，那我还挺期待的。”吉里斯抱起已经困的迷瞪的三三爬上了床，拆开被子躺下盖好。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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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天还蒙蒙亮。勤劳的小吉师傅已经睁开自己的双眼。起床，把变成猫猫的系统三三从自己单薄的小胸口上移开，下床叠被。他的动作很轻，没有吵醒一摊猫饼状的，还在呼呼大睡的三三。
感受到自己被挪了个地方，三三就地拱了拱，脑袋找到刚刚叠好放在枕头上的被子后，头一阵又打起了连串的呼噜。
吉里斯走进卫生间洗漱换衣服，出来时举着毛巾擦着脸，毛巾放下搭在椅背，又是清爽的小帅哥一枚呀。
走到窗前，打开窗子，清晨的清新空气把闷了一晚上的浑浊空气换掉。吉里斯深呼吸几口，呼吸间带着薄荷味。那是他喜欢的牙膏的味道。
“今天要下雨啊。”吉里斯望着哥谭上空昏暗的天空，“也是，毕竟是哥谭，像昨天那样的晴天反而比较少见吧。唉，今天是最后一天假期，明天就是周一，可怕的上学日。”最后呼吸几口不用上学的自由空气，吉里斯整了一下有点褶皱的衣领衣角，脚步很轻的踩着拖鞋下楼了，没有吵醒还在休息的猫和父兄。他还要去空腹喝一杯温蜂蜜水，然后去花园里打半个小时的太极。
“咦？阿福？”走进花园，吉利斯迎面撞上了刚刚处理完垃圾回来的阿福。
“早上好，吉里斯少爷。”托昨天晚上再次出现的女义警的福，他不省心的老爷和少爷比，平时回来的要更早，让他一个老人家不用拖着一把身子骨熬夜等他们回来等到临晨两点多。想到这里再去看对面笑容清爽，并且非常省心的少爷，阿福的笑容又加深了些。
“早上好，阿福。”吉里斯打了个招呼。
“您又来健身吗？”
“是啊，这是我养成的习惯，早睡早起，坚持健身身体好。”
“嗯，您昨天的健身操很有意思，可以教教我吗？”
“当然没问题！但是那个不是健身操，是种花的太极。你先这样，一个大西瓜……”
虽然教学过程看上去不太靠谱，尤其是吉里斯的太极口诀。但他教的的的确确是正儿八经的太极拳，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练好了一拳一个小朋友的那种。
阿福很快就喜欢上了这种可以强身健体，动作非常富有美感，还可以活动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的运动，兴致勃勃的在吉里斯的教导下一起打了半个小时的太极。结束后，阿福意犹未尽的擦了擦额上并没有出多少的汗。
“这真是非常不错，吉里斯少爷。太极，我记住这个名字了。”阿福的中文发音也非常标准，属于是比布鲁斯差一点，但是比杰森强的程度。
“你喜欢这很好啊。”吉里斯说：“在种花的时候，很多老人都会大清早的起床去小广场练太极，他们还会穿特殊定制的练功服，一般是用很柔软宽松的布料做的，穿着很舒服，而且样式也很不错。”
“是吗？”阿福摸了摸下巴，“我会去查一下相关资料，放心吧，少爷，我会确保我们都能尽快穿上您说的那种很棒的练功服的。”
“你知道我现在想说什么吗？”
“什么？”
“有你是我爸和哥哥们的福气，也是我的福气。”
“我想着可以算作是一句夸奖？”
“当然是夸奖。”
“那么，谢谢。能遇到你们那也是我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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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依旧是吉里斯和阿福一起准备的。吉里斯今天换了个花样，他准备包馄饨。
“是所有种花的孩子都像您这样擅长厨艺吗？”阿福看着吉里斯动作麻利的调好馅，和好面，擀好皮，现在已经撸起了袖子，准备开始包馄饨的动作顺口问了一句。
“其实也不是吧。”吉里斯拿起一双筷子，虽然用小竹板会更省力一点，但是目前没有，只能用筷子凑合一下，“我的养父，他得了重病进了医院。养母要照顾养父没有时间顾及到我，我只能自己照顾自己，学着做一点简单的料理。比如炒个饭，下个面条之类的。后来我想为养母分担一点什么，就去旧书店买了一本讲营养学的书，里面有很多的食谱，我的厨艺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提升的。在我学会做饭之后，就变成了我和养母轮流去医院给养父送饭，毕竟医院里的营养餐很贵，而且也不算特别好吃，还不如我们自己做。后来养父还是离开了，养母没有办法独自一人抚养我，就把我送到了孤儿院。但是他在离开的时候还是偷偷给我塞了装了三千块钱的钱包，嘱咐我不要跟老师和其他孩子讲，又拉着我的手哭了很久才走。孤儿院长期人手不足，通常是一个老师要负责几十个孩子，所以大一点的孩子就会去照顾小孩子。因为我会做饭嘛，所以就被派到厨房去帮忙，厨房里的人都很忙，一个人要负责好几十张嘴的口粮没时间帮我，我就只能自己提升做饭的速度。慢慢的厨艺就好了起来，手速也慢慢提上去了，会做的菜也越来越多了。其实就是熟能生巧嘛。”吉里斯手上不停，淡淡的讲述着自己的经历，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但这也就是三三给他捏的人物履历罢了。
“这是很难得的经历。”阿福没有去安慰吉里斯，因为吉里斯平淡的状态告诉着阿福，他已经不需要安慰了，他早就已经走出那段困难的人生路程了。
“的确很难得。”吉利斯以三秒一个的速度飞快生产着小馄饨，“但我并不觉得这有多宝贵，为了不在困难中沉溺，所以人就会努力鞭策自己变得更好，争取走出困境。但是如果可以选择永远不去经历那些困难，我相信大部分人都不会为了变得更加强大，就故意去经历那些。”
阿福想到决定成为蝙蝠侠的布鲁斯，如果他的父母没有遇害，可能布鲁斯也不会选择走上这一条注定没有回头路的道路。也许他还会选择为了保护家人和这座城市成为黑夜里的蝙蝠侠，但那仅仅是人生中的一个选择，而不是必然。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馄饨包好了。我多做了一些可以放到冰箱里去冻上，等饿了的时候可以煮一点做宵夜什么的。”
“很好的主意。您昨天多做的锅贴和包子就被晚上出来觅食的布鲁斯老爷和杰森少爷当宵夜吃掉了。”
“怎么样？还够吃吗？”吉里斯昨天是故意多做了些，因为他想到自己不省心的亲爹和二哥夜巡回来一定是要吃宵夜的。
“不太够。”阿福正在帮吉里斯准备待会儿下馄饨时用的紫菜汤材料，“他们又多啃了一盘子小甜饼。布鲁斯老爷毕竟是个身强体壮的成年男人，而杰森少爷则是处于青春期发育的男孩。他们食量大一点很正常。”
“但是大晚上起来吃的太饱，还是不太健康吧。”
“所以我扣掉了他们的小甜饼，每人灌了一杯牛奶，打发他们上楼睡觉了。”
“哇塞，不愧是管家侠。”
“您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