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敲诈92(2 / 2)

“好吧,”弗雷德咧嘴一笑,指了指门口,“我们不问你们在干嘛,你们也别问我们——不挡你们的路。”

乔治则清了清嗓子——把哈利还抓着我胳膊的手扫开了。

“你们要敲诈谁?”罗恩没有动。

“别傻了,我开玩笑的。”乔治很快地瞟了一眼弗雷德答道,我从乔治身后瞥到了弗雷德手里的信封——

“听口气不像。”罗恩坚持说。

弗雷德又和乔治对视了一眼:“我告诉过你,罗恩,要是你喜欢你鼻子现在的形状的话,就少管闲事。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样,,不过——”

“要是你们在敲诈什么人,那就不是闲事,”罗恩不肯罢休,“乔治说得对,你们俩会惹上大麻烦的。”

“跟你说我是开玩笑嘛,”乔治走到弗雷德身边,抽走他手里的信,绑到离他最近的一只猫头鹰腿上。“你说话的口气有点像我们亲爱的哥哥了,罗恩。再这样下去你也会当上级长的。”

“不,我不会!”罗恩皱起了眉头。

乔治把猫头鹰抱到了窗口,把它放走了,早晨的霞光把他的头发照得很漂亮,他回身朝罗恩笑着:“好吧,那就别管这管那的了。”

赫敏使劲捅了我一下——我收敛了脸上的傻笑。

“饿了吗?去吃早饭?”乔治把手伸给了我,我攥住了他。

“我们刚刚和段里一起吃了点面包,过会儿直接去上课。”赫敏背对乔治拼命给我使眼色,“是——很重要很重要的课!”

我犹豫了一下,不太情愿地松开了乔治的手。

“那好,”乔治抿了抿嘴看着地面,接着又抬眼看我,“我们就先走了。”

他和弗雷德刚离开猫头鹰棚屋,我就转向了赫敏:“到底怎么了?”

“他们俩很不对劲,会不会是知道什么情况?”赫敏小声问。

“如果是什么大事,他们会告诉邓布利多的,”哈利说,“你看清信封上写着什么吗,段里?”

“没有,”我毫不犹豫,“要是他们不想让别人知道,干嘛还要刨根问底的。”

“你跟乔治和好了,什么时候?”罗恩后知后觉地问,我们全都不说话看着他,“……如果,我说如果那是敲诈——你知道,他们一门心思想着赚钱,他们想开一个笑话店,不是为了气妈妈,是真的打算开一个。他们在霍格沃茨只剩下一年了,得为未来做打算,爸爸帮不了他们——他们开店需要钱。”

“可是,他们不会为了赚钱干违法的事吧?”赫敏开始显得紧张了。

刚才乔治说了一句“如果你把这写下来,就是敲诈”——可明知如此为什么还非得写不可呢,他们或许无法当面和对方交谈——“他肯定不想让魔法部知道他的勾当”——那人大概为魔法部工作,要么就是和魔法部有密切的联系,而且和乔治弗雷德打过交道……

“或许我们应该告诉珀西……”赫敏建议道。

“你疯了吗?珀西会马上告发他们的!”罗恩凝视着乔治那只猫头鹰飞出去的窗户。

“段里……劝劝他们,这次可是法律,不是违反学校纪律关禁闭那么简单。”赫敏最后说。

“她?”罗恩显然持相反意见,“他们三个加在一起就是一个犯罪团伙!要我说,她不去给他们俩出什么主意就不错了。”

我没搭理罗恩的吐槽,只是在想……乔治为什么不把这件事告诉我呢?

我瞒着他冒险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心情吗?

“不过,要是有谁能说服他们俩,那恐怕只有你了。”哈利看了我一眼,“我们去上课吧,课后再去找穆迪问问克劳奇先生的事——段里,你来吗?”

“穆迪讨厌斯莱特林,尤其是我,有我在他什么都不会说的,”我摇了摇头,推开了猫头鹰棚屋的门,“而且我有别的事。”

上午是节变形课,我心不在焉地把一只蜥蜴变成了玫瑰,是蓝色的,闻起来还有股花香。

“蓝色跟你的黑发黑裙很配。”身边突然有人说话,我猛地把玫瑰拍在了桌子上,它“叽”了一声,麦格教授看过来,摇摇头在本子上填着什么。

我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布雷斯,他手里摆弄着一朵白玫瑰,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角照片——卡卡洛夫那封有食死徒名字的信!我几乎把它忘了!

布雷斯重新把照片塞回了口袋:“我得告诉你,我听到了一些比名字更有意思的消息……怎么样,你说的那个记者呢?”

追着扎比尼夫人不放的丽塔 斯基特,我对她的秘密一无所知,拿她当条件只是为了让布雷斯走进卡卡洛夫的办公室。

“我得先看照片,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我托着腮,假装轻松地打量着自己的玫瑰。

布雷斯不说话,细长的眼睛像鹰一样停在我身上——“是你在骗我。”

我把玫瑰扔开了,不装了,反正已经被人看出来了。不过,既然他已经拿到了我想要的消息,肯定会借此向我重新提个条件的。

“斯基特的小秘密德拉科已经告诉我了,你欠我一次。”布雷斯把照片推了过来。

“你知道太过分的事情我会拒绝吧?”我笑了笑,没去看那张照片。

“绝对是举手之劳,”他保证道,“还有件事你会很感兴趣——奥古斯都在神秘事务司工作过,借此把一些巫师安插进魔法部为他提供情报,把他供出来的人正是卡卡洛夫……至于被安插进去的那个巫师——”布雷斯压低了声音,靠过来假装跟我一起观察他的玫瑰,“是卢多 巴格曼。”

在魔法部体育运动司工作,在世界杯上和乔治还有弗雷德打过赌,名字缩写是——“卡卡洛夫也指控他进行食死徒活动了吗?”

“不错,但他声称自己不知道在为谁干活,最终被开释了。”布雷斯说。

“噢,那他一定不想再被卷进来了吧……”我喃喃地把手指放在眼前的白玫瑰茎上,它的刺锋利得可以扎破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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