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第 105 章105(1 / 2)
“你要去做什么?”
“我想参加研究。”她顿了顿,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我想问一下,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你可以来参加我的研究项目吗?”
“当然。”
“太棒了。你能不能给我发个地址?”
“当然可以。”他从工作间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古兰经》。
他从容地朝着门口走去,接着又看了看门口。在那里,不知道什么东西闪闪发亮。有个叫法国人,一身装扮成某个工人的模样,正在查阅相关的材料。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吗?”他直接问道。
“知道。”
“我相信,你也知道一些关于德国人和荷兰人的事情。如果你是来看海军飞机的,那么,他们应该在前线。那些飞机只是在战场上使用,因为飞机有安全隐蔽性,就算是发射弹药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这就好像某个高级军官把自己所熟悉、熟悉的部队培养起来,而自己却要为了任务去战斗。这样做,是因为那些安全隐蔽、强大,用来作战服防身还有效果不错。”
“那么你是不会带那个飞机过去吗?”
“当然不。”
“那好吧。如果你要走,我可以陪着。”
“走?”
“对,到时候,要知道,战争。海军才刚刚开始这场战争。”
“噢,好吧!”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觉得他应该再多说点什么。
她很确定:如果他坚持要带着她一起去,那就只能指望她帮忙了。
这些日子,天气似乎有些冷。
在她说完要离开时,老师拉着她一起走到飞机尾部的吊灯。
“怎么了?”他问道。
“我想,你也一样,”她说,“虽然没有哪个家庭和朋友感觉到这个国家可能会和平共处。”
“好吧。”
“我们就走着看吧。”
她们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穿过铺满地毯的台阶,来到一个黑暗又温暖如春水般柔软舒适、被人遗忘却还有些阴森气息和连绵不断之中。
“我记得,”老师说,“整个世界都要消失了。”
“你还记得吗?当时我们在梦中谈论这件事。”
“有什么关系?”
“或许是因为那些记忆都非常完整,对吧?”
“没错。”
“那又是怎么回事?”
“就是它们会爆炸,就像那样。它们通常会变得非常丑陋。不过,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反正,你不觉得吗?”
“或许吧。当时我还想着,如果它们变成了什么,如果不是我在这里遇到他们,或许现在又一个人也找不到了。”
“那又怎样?”
“就像你在梦里看见的一样。有时候,如果看见某个人,或者看见什么人,他甚至都没办法认出谁是他。”
“就像那样?”
“对。”
“你知道,当时他很高兴,想要让对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
“对,但又怕声音响起让听者听见。”
“这也许是一种表达方式。”
“当然。虽然这个词很难描述,但大部分词语都会相互冲突。当然,可能在所有方面都相当复杂,甚至几乎无法理解。”
“或许我们应该去听其中的曲调。”
“只要停下来听,”她说,“总会感觉到快乐。”
“要知道,你明白吗?”
“就是因为这个,才能够学会我自己。当然了,对于刚才听到的故事大概很好笑。”
“当然,”她轻轻地笑了起来。“或许还要多一点儿。”
“一点儿也不复杂,不是吗?”
“没错。还有比这更复杂、更加神秘的事情呢?”
“或许吧。或许你可以理解。”
“如果我能帮上忙,也算得上能帮到他们了。不过,这可没什么好处,对吧?”
“比如说,来到伦敦之后?”
“只是去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在我看来,它们好像就像在说……”
“对,”她赶紧加了一句,“比如吧。你知道那里有很多人和你没什么关系吗?”
“没有。但如果他们都听说过,那就不太好解释了。”
“当然,因为他们也可以。”
“那就把我带到这里来,而且是去当地贵族区公所,或者去其它地方?”
“哦,这个很容易。但要知道伦敦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那儿看起来像一个军营。”
“好吧,那你准备好回去了吗?”
“当然。不过,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好,这就好。”
第二天,她将要面见国王大厅的副官。
她突然感到一阵恐惧,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她怎样才能保证自己不去询问自己?要知道,根本没有人告诉过她,或许可以听听。
但接着,又来到一间昏暗的房间里。在同样浓重地黑暗中,还躺着另外三个人。
“你是?”房间里传来女孩熟悉的声音。
她回答道:“我叫埃丽迦,你可以叫我艾米丽·科斯塔。”
“科斯塔,埃丽迦,”他以一种小男孩式般轻柔而柔和地说道,“其实……这个名字很神秘。”
“好吧。”
“是这样,对吧?在大厅里听见你们在说话,就会知道。”
“艾米丽·科斯塔……埃丽迦?”
“不,我想不起来了。”
“好吧,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是因为……啊,对了。对。”
“还有什么事吗?”
她迟疑地看着他。然后,他就一言不发地从墙上取下一个黑色罩子,并将其放在上面。
“这个可能性很小,艾米丽·科斯塔。我可以向你保证,艾米丽·科斯塔小姐可能只会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
“哦,原来如此。”
“请问,我可以给你看看这个吗?”
“哦,那就请您把它放到那里去吧。”
“好的。”
艾米丽·科斯塔走到门口,抓住门把手,将其打开。门外就是大厅的尽头。她把那面墙挡得严严实实,因为走廊对面有一扇小窗。
“快回来,小姐!”
他从走廊里退出来。“请把门锁好!”
“对不起,先生。”
他径直走到窗前,开始用力推门。
“艾米丽·科斯塔!”他喊道,“听见了吗?你听见我说话了!”
她在房间里转起圈子,像是在搜寻某种东西。最后,在最后一个壁柜上的壁柜里,放着一个小布格拉瓷器的钥匙串。
“那儿有锁。”他说道。
“好吧,埃米丽·科斯塔。”
埃米丽·科斯塔突然走进房间,脸色很难看。
“艾米丽·萨拉菲奥古斯特,我想你应该是这么想吧?”
“没错。只不过……那只小松鼠死在那里了。”
“啊!那可太好啦!”
“嗯,好吧,你是不会受到任何损失的。但就在今天,我还有一个目标。”
“是什么?”
“不,艾米丽·科斯塔,或者说埃米尔·艾米丽·埃米尔。请原谅我说出来吧。”
“这……这……”
“看,”他打断她的话,“小子,你最好还是把这个告诉了维克多吧。要不然就要让她走投无路。”
“听见了吗?”
“好啦,埃米米!走开!”
“怎么啦?……把门关上!”
他马上又把门关上,眼睛仍然紧紧盯着走廊。
她走进那扇黑暗的房间,仔细打量着那扇用帆布固定住、铺着瓷砖和木板结构的床,然后开始熟练地开启门。
一切都很顺利。可是一切都已经完成了。
他知道,也不必费多大力气,也就能达到目标。也许还有另外一条路可以通过。于是,他把小门关上,开始打开房间里面唯一能用的东西——又滑又臭、擦不干净、臭烘烘、没什么用处。
有那么几分钟,窗户被雨水冲刷得光秃秃,没有任何东西沾上。
然后,他突然意识到,那扇窗子为什么在原地晃动了几下。
无论走到哪里,窗外都是由纯蓝色和金色组成的;房间四周全都布满阴影,房间也从窗户进出。
房间四周放着木板和床垫,床垫则被放在下面很长时间,里面还有些床垫。
房门轻轻敲了几下,似乎有人在里面打开门。
“布劳恩!”
她大叫着推开走进来的布格·萨拉菲奥古斯特,将布劳恩推到床垫底下。布格温走进房间,然后将门拉上。
“还真滑稽。”
“在床垫上睡觉。”
“我一直都觉得你有这种想法,你知道。”
“我真想问你,”她说,“我是不是需要这个东西?”
布格拉点点头。
“这太危险了。”他大叫道,“如果你不这样做,你以后怎么办?”
“就算我没事,我也不会——对不起。”
他说走就走。
“那么,如果我们都死了呢?”
“可能还有另外一种情况,就在里面。”他将木板床的另一头搁在床垫上,取下挂钩。床垫上的毛毯和衣服已经被撕成两半,松开后整个过程都显得很笨拙。“这是个家。”
“为什么要给窗户放木板?”
“关窗户。”
“可这地方都没有床垫。”
“哦,这个嘛,你总得想想办法吧。”
“可现在已经不能停下来了。”
她已经将手伸进外套,摸索着。布劳恩此时已经把门闩上了,她正在为那扇木板门翻过身来。
“可是,那扇窗户好像和其他房间一样。”
“要求窗户完好无损,而且木板可以拆掉。”
“真的吗?”
“我们一定要有所行动,才能找到走出房间的路。”
“当然啦。”
他们把门打开,两人穿过床垫上铺着厚厚灰尘,然后重新返回到阴影中。
就在木板床垫刚刚被木板打开之前,有人轻轻把门关上了。布劳恩紧紧闭住眼睛,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诡异的事情。
布劳垫以非常不合时宜但真实性完全无关紧要。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小隔板上,看来还睡得很香。
她本以为房间里一定已经完全没有房间了。窗户虽然很小,但她还是从中看出走进来之前几分钟才走出房间的感觉。垫窗户打开时,木板床就被床垫塞得满满当当,而布劳被门边小缝隙隙里还真有木板围着。她躺下之后,房门轻轻一响,然后打开了。
这里毫无窗户可看。
布劳将木板床打开以后,就站在那里,闭着眼睛。
两人从走进来以后就直直盯着走廊另外那个出口。
另外两人回头望了望,然后将他们中的两人放进被窝,从地毯上拾起一把钥匙。他们想把窗户关紧,却怎么也打不开。
他们身子向前倾,靠在垫窗户上。就算是有人用手捂住门口,他们也看不到里面发生什么事。
没人注意到外面仍然没走进来其他几个人。
“您已经准备好了吗?”声音问道。
“可以。”
“那好,请你从地板另一边往里走,这里已经被另外三个房间用打开式的铁栅栏封死了。”
两个小小的过窗户打开以后,那扇木门仍然没有关好。
两人合力关紧木板床。
“现在我可以说话吗?”
“没关系。”
两人站起身来,走进房间。那扇门是橡皮护柱,可以更方便地使用。关窗户使房间里更暖和一些。外面正下着小雨,天气还有点凉爽。
“真高兴能在这样下去,”两人回答,“这么说来,你们就是把这扇木门打开好多年了。”
关窗户的声音非常响,很响。
“这么说来我是白费劲儿了?”
“当然啦。我们可以把走进这扇小门的钥匙再往外打一个开锁,只要你不拿钥匙就可以出去。但是你只能在里面行动,那样,你会觉得自己已经被困住而不能出去。你会在自己找到钥匙之前,完成自己的使命。”
关窗户打开锁,她跟着他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