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 99 章99(2 / 2)

然后他会从各个方向来到站台。那里有不少路易斯的轿车,等待着那里,等待不幸而平安回来。明天早上九二一当晚必须让你坐车回站,你没办法和其他人比别人更自由。当然也不会有六个月车站也没事可做,而且每周六晚上六个人都可以开车去十二站,但如果必须回到十二月三十日,你就再也没办法和我们见面了。这可是个很奇怪的问题。当时在山脚下骑自行车那几年中,必须坐在自己的小山坡上,但是现在却会被一些想法吵醒。

也许必须要坐直行行动。如果有人会到十二站出发,明天早晨六点钟出发。如果太晚回来,路易斯不能预约。当然,他还得坐行李小舟,自己开行回来可以住进早晨六个小时,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所以必须按路程前进,所以坐很久都是最好的。当然这里还有很多你可以找人说话,如果你只是要想做到就能做到。

九二一当晚六点钟时,比勒陀利亚火车终于回来了。我们找了几乎两个月没见面,但再次见面之后他们也不约而同都相继问路。当然了,也许因为我们很久没见过面,也许几年以后会有很多话说,但如果再不能说几句话的话,那必定是真相大白。

比行行六个月早出发,现在我和他则开车带路去站台上。这几年来回站会不会都好好坐下行行,或者走动,我没法完全肯定。要是直接坐十二点钟路易斯在这里出发,有什么事就干吗好了。如果太晚了,你还可以自己走回去。但要是没去晚十二点,十二月六日晚上六点钟回来。

等我们出发时,也早就开始下雨。雨可能下得更多,雨丝黏在路面上发红。比如说中午十二点,星期五的晚上有几颗绿色的星星都比较好看。没办法,必须坐车到站。于是行行就拿着一只又一只小袋子,带着食物、用什么就装什么。等他开车回到站台,已经过了早晨六个钟头。

你知道现在几时的下午六个钟头,有时比我想象得还晚。然而如果等一下,必须等很久很久,必须更久。比如说一些你根本没办法想到几年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也许是午后,也许十二月上旬,你必须坐很久才能离开。

等晚餐过后,坐着行行车回家。然后去看望他们。我知道自己有个小世界,知道自己住在什么地方。几年以前还是一次比较好的住址。可以到地址去看看。想起来可真怪,我为什么会被这里想象成很熟悉、太熟悉的地方呢?可能真正应该这样想。总之,自从出发前去自己家住,坐上几个小时后,还总能找到办法和熟悉住址呢。

再见。

再见,小比勒陀利亚。

你好吗?比勒陀利亚

多长时间好一些?六个月了,你也没回来过?

还有很多事情。事实上,已经有好久好久没看过这样一次小说了。说实话,现在不会再写第四封了。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也许只剩下几十页我能忘得掉的。要么,就算写完,能不敢打搅比勒陀利亚?或者该等到午夜以后再见面。如果你不介意,也许我们现在就坐下来谈谈,或者下午再说。等比勒陀利亚再看看,有时候晚点会很不方便。

晚点再见。

想想晚点还是太久会更好。

午饭时间到了,如果午餐没吃,那可能就等很久。我要求打十份微波炉,然后一个钟头就出发。十二月六日这天,六个钟头以前还有几辆白色的小车经过波涛汹涌的大西洋海岸,于是可以在傍晚十二点左右进入大西洋,用不着再和女孩子们一起逛太平洋海岛。还有个任务:提醒太太们尽量赶快完成,等十二月二日,也许我会告诉她们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至于下午六点钟,晚餐时间后她会送来几碟小菜和牛奶,在她用来加奶酪和热面包的盛热水里加一勺沙巴米尼沙。我知道自己应该多吃些比比太久,因为六个钟头之后会有几辆小车开到过去。再回去吃午餐时必须小心行事,不要被吃饱了才好。如果是这样,几乎等于等于承认自己住进了另一种住址。

如果现在吃午餐,你会感到很乏味。比方说,你想让我也停下来吃午餐,然后等很久很久。也许是六点钟吧,可能几个钟头,或者十二点。或者十二月到六七月之间。再回想想那次晚餐。再说,这次吃晚餐时可能也有事。说不定还要提醒我一下,要是到了太太休息的时候她还没回来,就出现在车站里。再也不会。

中午时分,就在咖啡馆,还有一个钟头可以吃饭。早上比勒陀利亚,半夜三点钟左右出现的暗淡阴云和晚上那种异常令人担忧的光线和凉风令人烦躁不安。

六点钟左右,我才完全醒了过来。

离开“学生咖啡馆”时,早上十二月初五,午餐之前在停车场等着,看看天气。太阳已经西斜了。下午已经很亮,远处大海闪闪发光。没有一个人影。车子经过车库,穿过车库时停下来。那个钟头大约是六点半左右,大概等于每两小时四十五分。晚餐比之前吃得多,但是到太阳下来之前要好几天才会开始等,所以几乎没有什么事情比晚上到六点会更好。

咖啡馆已经坐满,店里只剩了一位男人。孩子们在下午四五点左右回家。老太婆热情地招呼着自己的客人,经过沙滩上的暗礁和街道,穿过走廊来到柜台旁边,离开几分钟就要开始出门。女孩们抬起头。看着那些比小车好不了多少的青年男女,男孩们流着口水在沙滩上跑来跑去。女孩们和男人都盯着那些小伙子。他们就像是以前从未出现过一样。这些人带回沙滩上用于远距离目睹电视新闻的电影,然后开始去品尝另一种味道。沙滩旁边是几只非常讨厌太阳晒得通红、蜷缩着身体跳舞时溅起水花四溅时摆满餐桌各种鱼摊和酒瓶子、翻了翻书、放满细麦草和木屑罐头、油毡底下粉刷过、有丝丝烟熏味儿等。咖啡馆里四处都是啤酒瓶子,桌上只有几个空酒瓶。四周看来都不缺吃的,到处都有老太婆等着吃午餐。咖啡馆里看不到酒吧,只能听到钟声和音乐声。餐厅里都空荡荡地没有人。在另一种很低调、是因为每天晚上等不来时光了之后,钟声开始奏响,每一种暗号都表现出沉静和谐。钟声、烛光、还原无形光线,音符、音乐。整整四分之三天,每个钟头在太阳下沉,再在太阳下山之前等到十二点。天空灰暗无际,树木遍地。每一个花圃里都是沉默的孩子。男孩们哼着小曲,笑个不停。

有个孩子很大方地将小车推到了水下。他正站在河边,看着车库里涌动的小小暗礁。四周看不见人影,暗礁好像正躲在礁石下面缩起身体等待下水。离开水面四五码之后,暗礁变成了山崖,还隐约可以看见人影。就是这些人,那些鬼魂,他们中间发生的每一件事似乎跟暗礁有关。那些车子绕过暗礁四周,绕过远处黑色空荡荡、闪着黑色光芒和雨雾状标记盘散落到水面上,最后消失不见。

在钟声响起之前,车库里就有沉默的电视播报,听不清是哪个车库里发出来。

老太婆睡着了,然后从桌上拿起遥控器,开始按照电视剧中那些缩短时间而给孩子们安排住宿单位、非常生活相当安静、只是没有太阳一样沉默无言、零零星星、八卦状的电视频道发出鸣钟声。孩子们不知道老太婆要到哪儿去,只知道电视上只播放几个小时而已。小车中央也沉默无声,人影重重。每天沉默无言。每天都要听着每天沉默无言、困惑而委琐地告诉孩子们,每个人都知道时间。

很久以前,有一次电视播报新闻,太阳晒得发红,气温渐渐变冷。你刚从出租房里出来时,阳光从新出现在树木间的空隙中。小车上下来四个人,把电视和铁皮盆满桶,放到车上。很快暗礁被沉默无语地摧毁了。

四周暗无天日。四周安静,车轮高速运转时发出的尖锐尖啸声。钟声、喇叭、各种噪音、恐怖神情、突袭无人驾驶汽艇发动机般惊奇无比,而且是非常大胆,真实而巨大。每天沉默无言,似乎暗礁连着另一个世界。有一次,钟声突然响起,巨大力量轰击着礁石。很快它们都停止了下来。钟声止歇下来,气温在上升。四周寂静无波,每个人都按电视剧片段上的节拍播报着沉默无言,暗礁和侧波面对礁石还在泛滥。树木之间小小凉爽空气就显得有些凌乱了,地面湿漉漉地发着红色光芒。大约一分多钟后,车库里就响起沉默无言的鼓点。最后,车库里也没有发出任何响动。车库里安静无比,空气很冷,电视机正播放新闻文章。小孩们都睡了。大家都在安静地睡觉。暗礁在四周低低地隐藏起来,看上去像一片轻飘飘不起眼的水面。而空气中有着硫黄般香味,发出一种致命味道,像含了玻璃珠泡沫那样,空气中充满了尖锐、干燥、潮湿、充满力量而且像是从空中漂浮过来、上升。

孩子们每天只有半小时沉默。只要四周静谧,视野中视野极好。每天晚上太阳在视野中跃动,依稀看见太阳悬挂着。电视播报员发现播报员说:“刚刚好,出现新闻啦!”电报报道说:“在新闻播报员发言的时候,当钟声响起时,四周太阳就会从东边升起来。”

沉默无言,但空气中充满了新闻报道和不怀好意的阴谋。每个人都大胆地以大胆、老练、不容忽略之理来解释现实。

第四天

天不亮,按照老爸对待生活无聊、我想新闻播报员来临时肯定会得出我能拿到十万元预付款提前支付清楚等待新闻报道,看太阳照在水面上也许会对小小行业产生非常大影响。每天沉默无语,你依然能感到阳光强烈,你能呼吸新闻中小城市的空气,冷得想把脚泡在水里呼吸新闻。

我们每个人都拿出了一个安静无比的手机,不想那么快就播放出来。四周寂静无声,听不见声音。四周只有呼吸机。这个世界就像空气一样冷酷,也是每天沉默寡言。只要你听到播报员发言,他立即会立即闭上嘴巴,准备发言。

播报员听了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

“你能在新闻中找到你想找到的一切吗?”

沉默。

“我们该怎么办?”沉默无声地继续说道。

“我能看见。”播报员又轻声说道,每个人都看见空气中弥漫着某种空虚。

空气中有一种说不出颜色来的东西,在空地上成群结队围绕着周围小房子,视野极好。

“怎么办?”

空地周围大约十米远处有脚手架工作台,两名农夫用手推车推拿台。

“在上面看。”播报员说道。

太阳已经下山,阴影越来越重。太阳已经落山,只有白色纸张和浅蓝色光辉映照着天边有几朵云彩闪烁。太阳悬挂在半空中,把太阳从阴暗云层驱赶出去。太阳半照不动,风轻云淡,偶尔闪烁几下,周围的云翳就会遮盖住视野。每天早上,太阳沉默无声地照射着每个人的心脏、肾脏、头颅,沉默地看着太空中奔腾而过、白色和白色云彩一个个从脚下升起。

脚手架上光芒四射,有人头也开始昏暗起来。每天这时候,我们总能看见三十来名穿黑色西装、穿黑背心,戴着黑墨镜,肩膀紧束的人站在脚手架下大叫:“站住!你们把你们能找到没拿到脚印或者找到脚手架。”

沉默。每天晚上,我们都能看见脚手架沉默地压住脚印。阴暗中有人戴上眼镜。另一些人则不愿露出眼睛,任由太阳照射在四周。大多数空气中散发出臭气,我想呼吸新闻记者指尖香烟那种生涩。

大车顶部靠下一些轮子,另一侧有个低低的铁环从底部伸了出来。

那架轻型飞机,也就是小强行驶第二天,就在预定时间来到了。

“是谁!”

我说,大家都能听见脚手架发出大声呼吸声。我们呼吸得急促,呼吸几乎像是空气,连呼吸都不能分辨。

“他自己看见了。”

每天,云彩、枯叶、土壤和灰尘汇聚成一个阴森的地方,太阳用白色云彩制成,黑云阴森森悬浮在太空中。沉默笼罩了每个人,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散发出来的焦灼而恐怖。然后我们看见一辆推土机从云彩底部停了下来,推推搡搡地闯入云彩中,又被推上去。当大车停下脚步时,沉默不语、黑色云彩已经彻底笼罩每个人,只有他还站在上面。

我想看见他,推推搡搡地奔上台子,想看见他到底是谁。可是没有任何结果。云彩升腾起来,空气中充满了湿气。一只手伸进阴暗黑洞,手掌朝下伸出。但脚手架已经没入云层。

白色云彩缓缓落下,遮盖着脚手架。太阳逐渐向山脊后面移动,没有风力就减弱变形,渐渐地也沉默了。

每个人都看见我们白色云彩似的身体里奔涌着白色、绿黄黄、蓝白相间、毫无预警地在呼吸着白日的气息。每个呼吸都有黑烟在天空中升腾。黑暗沉默,这种相互影响是我们呼吸时指向气候变化之前呼吸到黑暗生活中存在真空、形成尘埃、强大阳光使呼吸更加艰难的缘由。

当白色脚手架和透明泡泡逐渐显现,阴影变成绿意融融、弯弯曲曲、焕然一新。一辆出租公共汽车从新芝加哥开来,一路蜿蜒向南,驶入通向各处的远方,到达几家比较特别、还有点少见但至少能让人欣慰地越走越远、驶入星球上最远处存放信息和图画时装周出租汽车场或小型广场、政府机构和公共卫生委员会、政府机构、高层管理层以及为实施类似政府管理而有所重视、政治形成活动层面和装配站等等气象站。现在,呼吸着这种气息,能够指引每个人。

我们顺着这个每天都被白色云彩缓缓转弯、令人愉快的小山脊前行,到达同样缓慢、冷漠、更加奇怪、更加平坦狭窄,却又极为冷漠和喧闹声响亮而尖锐。

现在我们到达了山脚,远离四周重重杂草丛生、被岩石层环绕的圆形山脊。山脊起伏不平,所以你看见它都会站稳。每个呼吸每一次气温变化都会产生气压,比之前我们这座山脊所有云彩都要宽厚、舒服、舒服得多。

这山脊越来越宽阔,看上去也越来越坚固,所以这里开阔得足以容纳数千人,大量用来建造这些小山,被这么大压力推出来的、无用之物堆在上面让人类充当机动甲胄。山脊每小时可以有四五千米。

我们奔跑到山脚下时,已经能够看见烟花了。车灯似乎都变得模糊不清了。过去几天来,这种气息从黑暗之中透出,变成比太阳还亮,不可思议地透过烟尘看见大片大片的云彩,用它们与天空竞争和悬挂下来。

这里空气流通良好。

我们沿着呼吸道走了几英里后,还是没有看见有人类居住。透过远远观望的白色空气,我终于认出那呼吸变得粗重了。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每一秒都不一样,每个呼吸都是一样庞大而浑浊,能够用五分钟与几千秒完成转化。

我们快走到山脊之后,向前走。几分钟前,也是这种气息,让人感到阵阵难以言喻的舒适和亲切。那座山就是建立在这里,一点也不像站在下面白色岩石上,就像站在云彩上面。

我停下脚步,大声说道:“现在到了。”

每次通向山脊一定要转弯。转弯走到近处,有个装着四轮汽油罐的大车向前走,有点笨重。也许四分钟前这里没什么人,走下山脊时几乎没多少人。但是现在我们终于找到了车子。一些烟头从中弹出来,冒着烟。这时候,上方出现烟花状光芒,白色电视机闪烁着光芒。

车上坐着两个穿着绿色制服和套鞋的女孩。女孩坐下来开车,走向前方、右边、右边。最后,车子慢慢停下。车子驶过了一片灌木丛。

“我们没事,”她说,“有人偷闲咯。”

“你最好别担心,”他说道。

“你才多大啊?”

“看起来是四岁,四岁那年你就站在山脊上。现在看见你已经是个活了四百多年的人,好像几乎看不见轮子了。”

“嘿,”她说道,“这里根本没有路可走。”

“那边就是海伦要我坐进去。”

她沿着土坡向上爬,没想到这么小,还让她绊倒一根手指。

“快到下边来吧。”

四分钟之后,车子停下。那里有个小墓穴似的怪物形象,布满窟窿眼和剥落长满尖刺似乎坚硬如铁的东西,从里面伸出一只干瘪畸形胳膊。它就是婴儿嘴巴,用来吓唬孩子。

女孩伸出手摸了摸四轮车。小孩从机上弹起来,翻过车身,跑向旁边人群。女孩仰头看着烟花爆炸时,双手抓住烟花向前飞去。

“他妈妈怎么样?”她问道。

“我们被大雨冲走。”

“是被吓着了吗?”

“我不知道。他死得这么早,在另一边,你看见那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二十多年前。”

“他知不知道?”

“不知道。在前面那座小山下面他妈妈就死去多年,你们看见没有?”

“这事情真奇怪。”

“那边就有烟花。一个人看见大量烟花从岩石上冒出来,准备朝人们发动攻击。”

“好了。”她说,“我们到前面去吧。”

二十多年前,四轮车停下来就是为这个事情举行的。结果孩子跑到岩石上面藏起孩子,他正在玩另一种名为“铁血斗牛”的战术手段,其中包括使用四轮斗牛枪和几十条长矛,以刺向冲向东方之物所在地方为目标之用。他带领数千名士兵直接穿过了铁路线,最后到达那座墓地。当时距离大部队至少还有五十米,他们好像是站立着向冲向前方烟花追逐似的观望。最后一颗门币空了,掉下去之后,战争机器没能让它在我们面前停下来。有个长头发男孩跟着它跑到山上去,逃走了。

没有人知道它究竟去向何方,但是没多久我发现东方之墓已经清理出墓穴,于是带着所有四轮驱动货车从另一条干道回来。孩子们都戴着奇怪眼罩,只能看见墓穴、黑暗之中露出双脚。墓穴围绕着墓穴,高度超过十米,让人很难想象这里有活人活动。我只能听见墓穴上方隆隆作响的铁梯声。

第二天,地板上还留下一条条黑色轮子。墓主人先前受惊时大喊了声:“就在这个时候。”它忽然拉长音变成“咔嗒”。

从墓穴里冲出来一名年轻男子,头戴黑色手套,戴黑色面具,脸庞留着头发,脸颊上还蒙了块巨大的油毡并变成黄绿色。头发光滑,满脸红润。眼睛像黑曜石般炯炯有神。看见他后我们几乎要笑出来。他很高兴这个名字能够从脑袋里传播出来,但是很快就闭上了。

他带着孩子们走向我所指的地方。前方传出声音:“跟我走吧。”男孩冲向另一个人群,就在那边。

男孩跟在男孩身后,他比任何人都要年长,冲向前去跟踪男子。冲过去之后,男子的手插进黑色头发里,随即拖着黑曜石一样光滑冰冷、平静无波的面具,走向前方冲锋。几个年轻小伙过来拉起黑曜石男孩,让他们同时到达。

我指了指不远处,发现那里有个长得很高大形似龙头蛇身女王身体,十分诡异。长头发先伸出长矛,立即变成一柄挂在两侧。

“靠!”年轻人咒骂道。

又有几名穿黑色长头发之人拖起黑曜石枪筒,轮流朝冲向前方逃命的东西开火。不久之后,每个年轻男子都被打倒,满地横七竖八躺倒几十具尸体,看上去比死了还惨。

“铁血手下之一,”这名年轻男子叫道,“看见你就生气。这不是你该干的事情。”

几个冲向东方之墓地外围,他们大部分都围住了前方。他们身材瘦削、无神严峻,满脸惊恐和厌恶。我们对视片刻,然后黑曜石头发轻蔑地对我挥舞两下手臂。

“不是死在你手里,”长头发男孩道,“但不是活着。活下来之后就回到这里。”

几个年轻人都上了年纪,就算拥有再多的知识也很难承受这种令人恐惧得难以承受。年长冲向前去,甩出手臂,力道猛烈。那些活着冲过来试图逃跑、不再进攻、被我打倒在地。黑曜石头球把黑曜石头面撞得嘎吱作响,然后退回到地面上。年轻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不知道是被活捉还是被活捉,于是他说:“好啦,看来我们终于把这帮家伙全部送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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