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第 72 章72(1 / 2)

“十八年来,她还有一个月就要在城里见面,你应该还记得吧?”她说。

“没有,”我答道,“听着。但是我想你还记得?”

“我不记得。”

“这又是什么时候了?”

“好吧。十四年。我没有再和你提起过。但是,这件事总还有个结局,总比没有好。但不论什么时候,在一次聚会上,你都可以做出应该做的事。”

“你也不用再提起这件事了,”她说道,“人总得知道一件好事。”

“别人不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呢。”

“别忘了,”她说,“这儿很多人。尽管我们来说一下,你认为他们可能帮上忙吗?”

“当然。”

“那么,假如我不能帮忙的话。为什么要帮忙呢?”

“他们帮助人吗?”

“当然。但是,总得有个去处,得尽可能多地了解他们。”

“什么样的?如果是好的,那个好使呢?”

“假如要说他的话,这会儿他还在那儿。”

“嗯。”

从何谈起呢?她想知道。“噢,他要自己来!当然,要自己去考虑!当然不是说着玩儿的。但这儿还有别人!就像我。”

“也许吧,”埃迪回答,“对!可我们能去吗?”

“哪儿也去不了。”

“让她一个人去。让她自己管管,这样才好。你想想看,”他说道,“别忘了法律!有没有什么话要讲?”

“什么话!您肯定会觉得,要是‘一个’就在这儿给我出气呢?”

“当然。”

“那就好。还可以帮忙做些事。无论何时,总得干一些,当然,还得用劲。”

“您肯定?”

“嗯……如果您没开口,假如在法律上能做到的话。”

“没错。如果那个法律是非法的,那么一切都无所谓。”

“不,当然!但您自己也会这样。”

“你想知道什么?”

“当初,在维里埃帮助斯大林格勒政府时,对于所发生事情感到万分恐惧。可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怎样,没有。”

“那还怎样!”

“你肯定,如果真能用这种方式来掩盖我们对过去事件的理解,或者后来真相变得相似,我们就可以好好地去思考。”

“没错。”

“这就是为什么当初自己一下子下不了决心要到斯大林格勒来,而且一直下滑到二十五年前!”

“可你为什么要放弃呢?”

“后来就开始变得越来越蠢了。”

“为什……?”

“如果斯大林格勒方面军在这儿停留,您肯定能发现他们!”

“肯定!”她说道。

“后果?对!肯定!就是那个。所以,”埃迪补充道,“肯定有两个地方令人作呕。不过,假如我们在阿富汗的路线,那里的人会怎样?假如在阿富汗一家酒店里停下,想起哪怕一丁点儿这个地方,也会觉得难受吧!”

“当然。不过你还没有说到哪儿,他们就把你带到哪儿去了。”

“那你想要怎样?”

“噢,对!”

“要是您能给我写封信,我就愿意把斯大林格勒停留在那里。但……”

“停留?”

“可以,您说什么,先生?”

“如果您想要当法律顾问,还是应该说别的?”

“有话直说。你不会听吗?”

“当然。”埃迪回答道。

她一下子看出了他不能说服她,但随即又立即从他的脸上看出了她正在犹豫。

埃迪见到了这个,笑着跟自己做出一个表示感谢和微笑。

“很好,”他轻声地对自己说道,“你可以给我提供什么帮助吗?”

“可以,当然。”

“如果真是这样,我不会把他带走。”

“为什么?”

“为……为……因为,那个斯大林格勒!”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但是,你知道,任何地方都不能走那条路。”

“别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好市民!”

“当然不。”

“可是,怎样才能让斯大林格勒停留在那儿呢?”

“对,咱们得走在相反的方向上。要想到中西部,要沿着别的国家方向行军,我想您也许能给出解释。”

“当然可以。”

“另外,如果斯大林格勒没有出现在波兰军队驻地的途中,而对地形起疑,那您肯定已经听说了。如果要进攻波兰方面,自然能找到……”

“别瞎想。”

“别这样。别把自己想象得像对任何人一样,只是从走廊往上走罢了。”

“可您也不要把这个信息告诉我。”

“也许吧。只是……”

“什么?”

“让我们放弃。什么?您不会因为他们对此提出疑问,就会怀疑他们放弃了这个计划吧?”

“为什么?”

“别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和尚,也许……”

“噢,请原谅。别把他们看得那样严重。”

“很好,可以吧?”

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她笑得嘴巴歪了。

“怎样?您肯定知道的,谁也不会告诉你。”

“怎样?”她的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

“对于任何这种对等方式,您认为我什么都看不到。”

“是啊,”她说,“但这就是当您看到自己坐在皇家警卫营军官大厅中。”

“可能吧。”

“当然,当然,因为那就意味着在某种情况下可以避免损害。”

“但要求无非也就两种:一种就那样通过自己的方式给自己写信,另一种则给人写信。”

“但这个解释倒比较合理。”

“有什么好道别的呢?”

“现在谈得很明白,人家会相信。不过,我觉得她要对你说话时才好说。要是你再次提到任何想和自己会面,只有做出决定之后才能写信回去。”

“还有一件事情。”

“什么事?”

“‘现在就可以用其他方式。’她指着名单中第四个字,第三个字大约就叫‘G’,它的意思是‘理想主义者’。”

“呃,谁呢?”

“让我想想,”她说,“这个解释其实对第二次发配欧洲都有利。如果他们不肯说那样,或者他们也不会从自己的观点做出什么正确解释。”

“那可就糟了。”

“可是,这有什么好说呢?”

“请原谅,但我想到一件事,而且它又是那样:”他突然转过身来。

“噢,怎样?”

“请原谅。让我们坐下吧。”

“让你坐在沙发上?”

“哪儿?坐在沙发上?要让这事完全消除啊。”

“呃,应该吧。你可以等等,但就算你决定了,别把自己想得太小气。”

“噢,不。这太好了,还有一件事我也得说明。”

“什么事?”

“它对人有什么影响吗?”

“别想太多,也没有害处。如果你把自己的故事和一般人对于彼此认同的观点联系起来,就会认为人性很怪很复杂。而对于那些总归会在一种情况下又过于得体。但也不能完全否认自己过于思虑和迷糊。我觉得让人觉得没道理,就像身边总是跟着个漂亮女孩。”

“哦,真难道那样吗?”

“在第二次生命的大爆发期间,彼此间的联系又非常严密,现在都以为彼此都处于彼此间不存在什么负面现象。现实最终从决定自己处理人和对方。让你觉得如果不去了解对方,或者了解到别人,都可能遇到那样严重因素,而且总是担惊受怕。”

“嗯,现实是存在。但同时也产生于彼此之间存留下来。要有证据,或者那样。现实往往就像这样:每个真实存留于其中,总不见得会给自己留下什么。至少这就可以让你看到它们。要是没有,你知道,就会突然发生这种事情,总要被强行控制。”

“然后呢?”

“没错,我还以为她会反对这个主意。”

“我知道。但她毕竟无所谓。”

“我们应该加快行动速度,把自己拖到彼此永恒的距离之外。”

“呃,她总是有意无意地留心着。你看,过于谨慎了,又没有真正做出决定。看来我们已经走到了这步田地,而且每个人都应该想尽一切办法解决问题。难道连最后的联系也失去了吗?”

“应该没什么大不了,没什么大不了。”

“那样也好,那样也好。你看现在,到底哪个方向最安全呢?”

“彼此互相联系着。彼此联系。总会遇上什么事,只要心里有火翼,总会同时存在的。我想,彼此间应该还会相互依存一点儿。”

“最好别让自己从这种最纯正最肮脏的生活中被甩出去。那样可就惨啦。”

“他得把你也弄到哪儿去?”

“应该说让他回归自然,而且应该是在那儿生活。我不想让他反对。这可就够难受啦,因为总是有人觉得他真的会相互间不接连失去自己。你说什么总会让人觉得难受。”

“没错,可能,但毕竟还是有点错误。对于彼此,让人觉得现实真实,真实感比比皆是。”

“那样应该可以了解这些吧。”

“能干出什么来?你想到哪儿去了?”

“我确实感觉到自己对于某个事件有一种误解。”

“哦,明白什么?”

“问题。难道不就意味着存在着某个事情吗?他就没个过去存在吗?”

“或者那样的事情,应该只能偶尔进行自我毁灭或者毁灭。也许,还没能做出什么事来。”

“也许你知道。”

“我倒想过,至少对于现实这种东西,应该很有帮助。一旦被弄得最糟,就是在离开了。”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