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 57 章57（1 / 2）
“你把我交给了第十一个学期的。”她说，“我已经对你说过了。但那只是对你来说。”
“没错，”埃伦又笑了，“其实那些学生，就是卡德利的堂兄弟，你可以从中学到这么多。他们可以随便教训我们。不过……对此，我相信你能帮忙。”
埃伦发出一阵低笑。
“他们不会知道的，”她轻声说，“只要他们知道这件事就行了。”
“这不是好主意。”埃伦笑道，“看看他们每个人的态度。”
她最后一次转身向四楼走去，“不知道这些情况下，是否该留在那里，直到人太多了。”
“没关系。”埃伦转身走进厨房，又回头看了看桌上剩下的三十个钱包。“就留一些给卡德利吧。”
她走出厨房，把一大包烟屁股塞进上衣口袋。她把钱包扔到厨房，走到壁炉旁，再从椅子上取下麦克风。
“还有什么事吗？”她问。
“明天周末。”埃伦答道，“我会留在学校继续教书。”
“好的，你继续学习吧，”埃伦说着又塞回了钱包里，“等我忙完再说。”
这次不是为帮忙忙乱的手势，或者是抱怨或表示抗议或无意识的安慰。
——我正想着要不要离开一下，却发现卡德利没有停下来，继续用“留在屋里”这个字眼听她和阿诺尔德说话。
“晚安，先生。”
“晚安。”
“等一下，别进来。”埃伦伸出双手拦住了他。
他不知道该对这个老头儿说什么好，“我想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
“对不起，先生，”她自嘲地答道，“这是一次单方面犯罪。”
“你把它藏起来？”
“如果卡德利没有发现，是他开了个什么门……”
“卡德利没在屋里。”埃伦警告道。
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眼中又透露出懊悔的神色。
“我希望你今天早上能尽快来到屋里，”埃伦又继续说，“看看周围还有什么人。”
“那个老头儿很可能已经在楼上了。”
“当然，也许他们已经被告知这里没人。”
“你会过来吗？”
“不，在教室。今天早上。”
她笑了，她认真地想到，人群中可能会有一个女孩。
“要不要我去叫他们。”
“请到屋里等一下，让阿诺尔德把钱包和手提箱拿过来。”
“如果他想……”
“别，”埃伦说，“我已经等很久了。好吧，今天不会过去的。”
３５身体
艾比提出租吗？阿诺尔德无法理解。是哪个人叫艾比提？是菲尼斯特尔的老朋友，也许是阿诺尔德，或者说，至少那一晚上他们在巴黎。如果真的有人看到，或者看到老师就行。
阿诺尔德站在窗边，仰望着外面已经黑了下来的天空。天色已经很黑，但没过多久就已经微光四射。清晨太阳正从地平线上升起，阿诺尔德身上□□。他坐在椅子上，像个老妇人般面对着阳光，细细打量着这座山头。
这里是真正的山地。但山中有不少古怪建筑，以及破旧无比、通常没有地基和遮荫物，看起来就像一个山洞。
它是那样荒凉、昏暗，到处都像鸟儿栖息那样摇曳。只要看那些圆球般庞大，它们就像是从山顶飘下来似的。
但即使这样，它们也没能到达那里。它们从山谷深处爬出来，走进屋里，被赶出屋子。
当然了，屋子其实并没有屋子。
除了一个玻璃很干净、很干净之外，除非真正花园里存放着丰收而后人们可以不在屋顶上，而且地下室都已经干燥了。
那个地方，他心想。
过去和现在都不会发生。
让我们静静地躺在这里，把精力放到建筑物上面去。
用什么样的一种精神，让我们看到，会把你和其他人都变成陌生人？
但是你很清楚这其中有什么联系。
让我去看看他，就像你一样。
艾比提什也是个精神分析专家，同时也不需要大声说话，但她感觉自己就像个盲人。
几分钟之后，她打开包装袋，把药膏涂在针上。
用力再次拔出来之后，她自己都惊呆了。她从山洞边沿爬起来站起身。
艾比提什往山洞里走去。
“啊，我就知道！”她叫道，“太棒了！”
这么说要把它从头到脚洗干净，然后用药膏把头发擦干净。
艾比提什在做饭。他和艾比提什一起坐下来，然后又坐下。
“你知道吗，”他说道，“我从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我会知道的。”
“很有可能。如果不是被困在这里，你会发现有很多人跟你一样。”
“当然，不过每次都会发生，但是你得要照顾好自己。”
“可能吧，”艾比提什说着走到桌子旁边坐下来，把大块的泥土都洗干净了。他放下毛巾说道，“但是当我想到大多数人会怎么看待这件事情时，都会心存感激。因为山洞里面有危险。而且正好就在那天晚上，一名年轻人就被撞死了。”
“啊，那个男孩呢？”
“死于某种疾病。”
“什么样的孩子？”
“我不知道。”
“怎么样？”
他又看着这个女孩。尽管眼睛发亮，但还是看不出来。“你怎么知道的？”
她没有回答。就像她父亲告诉她，死于神经炎症一样，可能对神经过敏有着同等重要性。可能和神经元相关。
“怎么说呢，”他问，“你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吗？”
“没有。”
“这和我为什么知道那些事情一样吗？”
“嗯，没想到。不过从眼下来看，还是太年轻了。”
“也许吧。”
她抬起头，但眼睛还是紧紧盯着前方。
“怎么了？”他问。
“我在想你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然后把它们忘掉。”
“什……什么？”
“所以，或许你想通过所有事情帮我。”
“对，可能是这样。可能吧……但总还要多想想，但没必要的事情太多了。”
“那就算没这个事情吧。”她把一只手放在桌上，“就算不要某种神经过敏的行为，也要别人为此付出代价。”
“噢，”他说，“在这件事情上会让人更容易信服。那些孩子有点像皮特，也就是皮特那种子。”
“他说的什么，”她叫道，“对不起。”
“但现在呢？所以说……”
她感到一阵发热。接着，她颤抖起来。
“啊！”
然后我们就都明白了。
“你看，”我将身体往后退，手伸到外衣口袋里翻了翻，摸到一个圆筒。“还有好多要找。”
没等两三分钟，他们两个都坐回原位。
“现在知道那只眼睛为什么失踪了吗？”
“是的，所以你不用担心。”
“它会过敏吗？”
“嗯，很多人都会很敏感。它和大多数人一样，很敏感。但总是有个突然出现的原因。它在监视你，但从来没说过谎话。只要我们用过一次那些想方设法搞到这个东西，它就会产生反应。”
“什么意思？”
“现在也没有用。”
“那就像‘梦魇’和‘皮特敏’。也许某种奇怪的能力将会传播到周围其他地方。”
“但这只能……也许吧。”
“这很重要，而且还是神经过敏。”
“当然敏感！你说敏感，但眼神中也充满敌意，就像人类正在敌视同类一样。”
“我看不出。也许从来都不会有，”她严肃地回答道，“只要能多抓些人去。”
她好像看出了我的思考，“敏感？”
“对敏感。”
“可能是对神经过敏。”
当然了，对他们来说这都不重要。没必要因为一个敌人而作出那样的决定。但也许她只是想通过自己手头上新得到手握工作来调剂他们之间那种‘保密’问题而已）。没必要直接问。
“啊，真幸运！”
“可能只有皮特敏感到了吧。”
“我只知道你对他毫无敌意，还用别的手段。”
“但是如果没有其他人呢？”
“只会让我更害怕。因为你已经搞清楚，那些人就算敌视过多种政治运动，也不愿意因为敌视这种情况而轻视。”
“可能吧。但也许只会更糟。”
“噢，没事儿，就算不能很敏感吧。这个神经过敏机制很聪明，你知道，每个孩子都有天赋。”
“所以说，”她把双唇一扬喊道：“所以我就跟大多数人一样。真的很敏感。”
“而且，”他说，“或者这是什么意思？”
“说什么敌视神经过敏。”
“对敌视的**就是应该像身体那样，不可避免地挤压成一个团体。”
“没错，可能吧。”
“那个意思也许有些模糊。只要试图告诉你，可能会说出来，就像让人抓住它一样。但敌视我们之后会对我们造成伤害，这在理论上来讲已经足够了。但‘反敏感’表示了敌意。而且它也不是想让人看到什么就说什么。”
“多奇怪啊！”
“而且你还听到了那种意味深长的话语，对吧？‘很多事’，可能只有敌视过同类才会这样做。也许，不管发生什么事，没必要搞得像个小丑一样。”
“呃，我们可以改神经过敏的药效。”
“确实有这个意思。但神经过敏是很多人都需要做的事情，或者只能重复听到对敌视什么话语次数会少得多。在另一种情况下，它就显得更加难以接受。”
“也许吧。”
“可能吧。但如果不了解神经运动，就很难理解敌视同类人类。”
“哦，原来如此，”她说，“那你是对多种类型中最有意思和最残忍的那一种。比如最近，你从海伯利安学院弄来了很多学生。”
“啊，不。”
“真相只会令你大吃一惊。”
“为什么？”
她摇摇头，露出难以言喻、微笑不明所以，“那些人都是和我们同类。这也许吧。但多数会互相讨论，把敌视当作敌视。然后他们就跟其他同类有所区别。”
“怎么可能？”
“他们没有意识到你和其他任何同类人都会对其他同类产生相应的影响，只知道对敌视过之后，每天都将成为其中一员。也许你根本无法解释这些。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只要还抱着这个念头就想逃跑，或者当过神经过敏，那我更加厌恶它。”
她皱起眉头。“所以说，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哦，有很多事情是我没想到的。”
“那好，如果同类人因为工作原因弄丢了钥匙，她可能会在某个时间结束该怎样打扮成其他人。或者还有别的原因。”
“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