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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他……他竟然咬了郁尘晚?

  惊愕的表情在临清寒的脸上演绎得淋漓尽致。

  一道道晴天霹雳下,他僵硬得如同一座雕像。

  他方才干了什么?

  他究竟在干什么?

  “大师兄,我……”临清寒欲言又止。

  平日里那伶牙俐齿,口蜜腹剑,似乎近来对着郁尘晚,这些技能都统统丧失了。

  郁尘晚似乎并不在意这点伤势。

  甚至还没有拭去上边的血迹和口水,拂袖便从临清寒的眼底下撤离。

  眼前的视线一空,临清寒缓缓地抬起头。

  对上郁尘晚多了几分柔和的眼神。

  清冷的声音听不出异样道:“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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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清寒本想伸出手去想要查看自己下口多狠,却意外地扑了个空。

  虽然只是一眼扫过去,但临清寒百分之百确定那道咬痕绝非是“无碍的”。

  他太清楚方才他失控时下口有多么凶残。

  临清寒讪讪地低下头,吞吞吐吐道:“大师兄,我……你那个……”

  此时的他完全清醒了,身体的蚁噬感消失了,疼痛和不适感也随之消散。

  整个人像是劫后重生一般,连精神都恢复了。

  心道,这郁尘晚即便不是修仙道,历劫飞升。

  在三界行走,做一位闲散的仙医,恐怕很快也能名扬三界。

  果然,这人只要厉害,无论是在哪一方面都能有所建树。

  郁尘晚下了床榻,又恢复了一贯清冷的神色。

  嘱咐道:“好好歇息下。”

  临清寒看着郁尘晚的背影。

  看得出,也听得出郁尘晚并不想要继续他方才的话题。

  于是讪讪地转了话锋:“大师兄,你怎么知道我去哪的?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说这话的时候,临清寒越说声音越小。

  郁尘晚从救他到替他疗伤,全程没有半点怪他独自乱跑的话。

  只见郁尘晚依旧背对着他。

  静默了少顷后,缓缓地从衣袖中拿去一个小小的白瓷瓶。

  旋即,转过身来递给了他。

  临清寒顺手接过那个小瓷瓶。

  这个瓷瓶看着平常,但临清寒一眼便认出了这是昨日晨间,郁尘晚的易感期突然来袭。

  临清寒不知所惜,慌乱之际,从他的衣袖中掉落出这个小瓷瓶。

  后来他并没有去理会这个小瓷瓶,也没去捡起它。

  此时出现在郁尘晚的手中他并不感到奇怪。

  大师兄醒来后,肯定是在到处找寻他,便瞧见这落在地上的小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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