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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实在未能想通,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正当他要再次开口之时,郁尘晚打断了他,对着临清寒命令道。

  “清寒,该回去了。”

  …

  临清寒跟在沉默的郁尘晚身后,亦步亦趋,小心翼翼地紧随其后。

  郁尘晚不言,他也不语。

  这场景好似发生了好几回了,只是好像每一回都是他做出了一些令郁尘晚感到意料之外的举动。

  怎么办?

  他心里有些发慌。

  大师兄早就怀疑过他,起初之时,大抵是在御剑之行将他“扔”下来那次。

  后者便是在兽之域之时,直接用名剑枫林晚指着他,质问他。

  虽是后来,郁尘晚没像最初那般对他紧逼,可似乎从未对他掉以轻心过。

  而自己的行为却一次又一次地引起对方的注意!

  他也想低调点。

  可为何偏偏这么巧?

  郁尘晚自然没有宗政敛那般好糊弄。

  临清寒索性不等郁尘晚盘问,这横竖都是死,还不如趁早。

  “大师兄,你没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闻言,郁尘晚适时地停住脚步,他没有回头,背对着临清寒。

  临清寒等待的每一刻都觉得是在折磨他的心性。

  少顷,他想要缴械投降之时,却忽而听到郁尘晚低声说道:“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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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伤?

  郁尘晚转过身,目光落在他的垂下的手上。

  临清寒怔忡了片晌,迟缓地垂下眼眸。

  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手背上的一道伤口,正在不断地渗出血珠子。

  却没有痛感。

  他是何时受了伤?

  郁尘晚背对着他,怎知他受了伤?

  临清寒慢吞吞地抬起手,近看那道伤口的并不是直线,而是小勾子,像月牙般的形状。

  伤口并不深,只是他没想通自己是怎么受的伤。

  正当他打算手指轻轻将那伤口上的血迹拭去时,郁尘晚忽然冷声道。

  “别动。”

  随即,郁尘晚上前几步,手中多了一素白的手帕和一小瓷白的瓶子。

  临清寒很听话,也很配合。

  事实上,他只是因为太过惊讶和恐慌,正在发愣罢了。

  郁尘晚将他的手托着,掌心的温度竟是微微的温热。

  同他本人清冷的模样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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