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迈着优雅的步伐从容离开,从头到尾,都没有再看初静一眼。

  慕寒尽拉紧绳子,骨节分明的手像铁钳一样,迫使她抬头靠近他,男人冷厉的五官锋利如刀,他的鞋子踩在她的腿上,语气是真诚的困惑:“小乖,你是真的不想要你这条腿了吗?”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你要是再跑,我就打断你的腿,你觉得我是在说笑吗?”

  慕寒尽的走狗很有眼色的将棍子递了过来,初静痛晕了过去,她忘了遭受了什么折磨,只记得醒了之后她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从小就不良于行,被自称丈夫的男人精心照料着,可她的身体是如此的厌恶那个男人,一见到他那种想反胃的生理反应就近乎克制不住。

  ……

  一身冷汗的从床-上惊醒,苍白的手拿起酒杯,每次梦醒,她都不记得自己梦到了什么,却总对一些话记忆深刻。

  “为什么救你?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啊。”

  “阿静,你为什么总是学不乖呢?每次你都这么信任我,不利用你,我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对啊,是我做的,慕寒尽那么喜欢你,我只是顺水推船,把你送上去了而已。”

  “我是说过喜欢你,都是成年人了,这你也信?唔……别这样看我,如果你接受不了,你就当我的爱是扭曲畸形的好了。”

  第6章

  天还没有亮,零星的星光点缀在夜幕上,初静站在窗前,将窗户拉开,夜风从外面吹拂进来,将身上的冷汗迅速吹干。

  她半个身子都几乎探了出去,这样的高度足以让绝大多数人都感到头晕目眩,初静却没有任何感觉。

  J市作为国内自古以来的政治中心,夜晚依旧繁荣,灯光闪耀得让星月都黯然失色,车辆和行人在眼下都变得极其渺小,就像高高在上的权贵眼中的人,在他们的阶层之下,众生平等,皆如蝼蚁。

  她站在原地静静看着,像是一座沉默的雕塑,直至天蒙蒙亮,才从窗口走开。

  初静的睡意一直都少得可怜,一旦醒过来了便不会再睡过去,这是她上辈子那短暂的人生便已经落下的习惯,这辈子更加改变不了了。

  她进浴室冲了个澡,有条不紊的给自己身上所有luo露的部分都抹上了防晒霜,患上先天性白化病的人不能说跟紫外线水火不容,却也永远不可能双向奔赴,除非得这个病的人已经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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