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白骨开花,饮血而艳12(2 / 2)

  瘦削一些的男子手探向兰雪靖的纤腰,“真香,真香!!过来给我闻闻。”

  两个人拥着兰雪靖进了福禄巷,这条巷子多三教九流之徒,一些不入花楼的风尘女子在此接客,更有赌徒常年混迹与此,两人进了福禄巷就开始对兰雪靖动手动脚。黑暗中一只手飞了出去,寒影划过,胖男子的头滚进了福禄巷深处,血淋淋的脖颈喷着血。

  瘦削男子捂着断手跪在地上求饶,“饶…饶了我……”

  血溅在兰雪靖惨白的脸上,他舔了舔唇边的血又吐了出来,“味道真恶心!”软绵绵细语还有几分孩童般的天真无邪,配上兰雪靖的银发更加不食人间烟火,唯有那双眼睛不似活人,兰雪靖的长指沾着刀身上的血放在嘴里咂了咂,天真的模样好像偷尝菜品的孩子,只是这份天真实在残忍,还有从骨子里渗出的恶毒,仿佛是披着美人皮的妖魔。“方才不是说我香吗?”

  瘦削男子跪在地上使劲磕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饶了我吧……”

  兰雪靖蹲下来,用弯刀挑起男人的下巴,“我香吗?”

  男人浑身颤抖,脚下一片黄色的液体,“问你话呢,我香吗?”

  男人哆嗦着,他不敢看兰雪靖的眼睛,实在太可怕了,那么苍白纤细的一个人谁能料到竟比修罗恶鬼还可怕,“我……”

  兰雪靖单纯地笑着,白衣染了血,如白雪红梅,没有清寒只剩妖冶,白骨开花,饮了血开得更鲜红,“说啊,我香不香?”

  男人咽了一下口水,“香……”

  带着血的刀尖划过男人的双眼,不等他哭喊,兰雪靖一刀刺穿他的喉咙,血全溅在了他脸上,卷翘的睫毛上挂着血珠,兰雪靖抽出弯刀血又喷了他一脸,他丝毫不在意,在男人的袍子上擦了擦血,舔了一下唇边的血,“真恶心!”

  天下起了毛毛雨,兰雪靖回到质子府的时候已过子时。胡杨委屈地眼泪打转,一把扑过来抱住兰雪靖,“主人,他们欺负人!”

  兰雪靖揉揉胡杨的头,“我去洗洗,把我的刀擦干净收好。”

  胡杨接过兰雪靖递过来的弯刀沾了一手血,这把弯刀比他腰间别着的那把小一圈,轻轻按在刀柄上的血红宝石,刀身缩进刀柄里。

  兰雪靖脱掉身上的血衣丢在一边,“阿翁,我身上的血是不是太多了?”屋里并无他人,兰雪靖自言自语,他像个委屈的孩子对着空气撒娇,“阿翁,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可怕?”

  兰雪靖解下衣衫坐在浴桶里,浓郁的香气夹杂着血腥味,兰雪靖扒着浴桶不停地干呕,好像要把五脏六腑给呕出来。

  安西王府,苏衍来回踱步,许游押回来东宫必然要脱一层皮。相比其他几位皇子,太子燕熙照起码还有些才能。律王燕熙宸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棍,暴虐残忍,没有半分仁义之心,这人若是得了帝位必然是天下百姓的灾难。明王燕熙和是个好人,但他也只是个好人,没有半分治国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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