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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不是个作死的人,因为今生的家庭背景也比一般人有更高的危机意识,单看她回东京这么就,但单独出去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就知道她不是个在这方面让人操心的家伙。

但总拦不了某些特别手贱的时候,在极度爆棚的猎奇心驱使下,西门庆还是慢慢的往那边去了——

果然越是走进,越是看清它的轮廓,就越发不可自拔,西门庆不知道其中有什么样的吸引力驱使着自己。

虽然那玩意儿森冷美丽,但西门庆就是有种直觉——这应该是非常强大的存在。

目测只有数十米的距离,西门庆却觉得自己走了很久都没有到,甚至在靠近它某个程度之后,就没有和它距离缩小的感觉了。

西门庆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她回头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原来近在不远处的祭典已经毫无踪迹了,她的身后只剩下一片漆黑!

喂喂!这该不会是碰见鬼打墙了吧喂?

西门庆冷汗都下来了,这明显不是走错路这么简单的事啊,祭典的规模这么大,延绵数公里的灯光,在这山里不管什么地方都至少能看到点吧?

这黑灯瞎火的,在明显情况不对的条件下,西门庆也不敢贸然就走,她从刚才过来只是直线距离,要是贸然乱转的话,反而会失去一开始的方位。

恨恨的瞪了眼搞事的鬼火,西门庆认命的接受了自己遇到离奇事件的事实。

不过她这人别的不怎么样,就是临危不乱这点值得称道,上辈子也不是没在山里走丢过,还不是凭着一把锄头一路走出来了?

森林里是不会缺水缺食物的,只要保证自己的安全,最坏的可能不过是被迹部或者家里发动人力搜山给找回去——

虽然之后极有可能面临禁足,还给所有人添麻烦,但只要做好最坏的觉悟,在这前提下实在没什么好慌的。

这会儿她手里没有锄头,但却有更好的东西,就是她刚刚特意留下来的打火机,本来只是觉得商贩自己手工雕的花纹好看,现在却是派上了大用场。

在山里其实火要比武器更重要,因为武器到处都可以就地取材,火就不一样了,虽然她会钻木取火,但毕竟那种东西效率低下。

她掰过旁边的一根树枝,大概比棒球棍细一点点,虽然不是很直,但胜在光滑。

西门庆手上用力一掰,就听到‘咔嚓’的声音,儿臂一般的树枝就这么被轻易的掰了下来,再折断顶端的树冠,正好有一人高左右。

她脚线穿的是不便行走的木屐,不论是应付突发状况,还是做身体支撑,都是必须的——

毕竟她这会儿也不指望运气好能顺利走回去了,总是要做好坏打算的。

那鬼火也是奇怪,见她没有再跟上去了,反倒幽幽的转了回来,见她真的不再对自己有兴趣,还更进一步的凑上来在她周围打转。

西门庆被它戏弄得一肚子火,抄起木棍就冲它抡了上去,虽说揍这种无形的东西挺蠢的——

然而结果却出乎西门庆的预料,她感觉好像落下的棍子有了一种微弱的实体感,就像真的打到某样东西一样。

那鬼火被打中后溃散开来,然后又慢慢凝聚成堆,不过这次它不再揍过来了,反而委委屈屈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看得西门庆无语凝噎,就跟欺负了外面凑过来亲近自己的流浪小狗一样!

关键是她都不知道一簇鬼火是怎么让她感受到这么多戏的,说好的建国以后不许成精呢?

啊!这里是日本,没这个说法!

在附近的死木上掰下一截干燥的粗枝,西门庆生火把它点燃,待到顶端烧的差不多,可以划出黑色记号的时候。

西门庆杵着树枝,举着火把慢慢的往回走去,没走几米就做了一个记号,特别的小心谨慎。

但是确实如她所想,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她走过来花费的时间绝对没有超过十分钟,可现在走了近半个小时,还是没有半点看到灯火的迹象。

诚然夜晚漆黑,山路崎岖,得注意安全慢慢走,但她来的时候一样速度不快。

西门庆觉得现在这状况还不如回到原地,可当要找回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那些做好的记号都凭空消失——

fack!!!

绝对是鬼打墙了,妥妥的!那鬼火刚刚就不该放跑它,天知道现在这状况是不是它在背后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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